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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5:04:09 作者: 隨侯珠
秦予喬很窘迫,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希睿對她的喜歡,只能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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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喬在希睿睡下後下了樓,陸景曜已經洗好澡穿著睡袍在樓下等她,中途他看了不下十次的表。
「我先回去了。」秦予喬對坐在大廳的男人說。
陸景曜放下手上的報紙:「我送你。」說怎麼說,根本沒有站起來送她的意思。
秦予喬看了看陸景曜的睡袍,搖頭:「不用。」
陸景曜:「這裡很難打車的。」
秦予喬:「我可以叫車。」
陸景曜默,然後開口:「劉阿姨請假,明天沒人幫希睿做早飯。」
秦予喬:「……」
陸景曜很君子地開口:「我家還是有客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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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予喬本著明天給希睿做早飯的心思留宿這裡,結果還是因為一個「春夢」誤了事。
這種「春夢」她之前也做過,夢裡是全身燥熱,醒來身體會處於一種讓人難堪的空虛,之前沒有人知道也好。
結果這一次,在她最尷尬的時候,睜開眼便對上一雙含笑的眼眸,陸景曜壓低聲音問她:「喬喬,你剛剛夢到什麼了?」
秦予喬已經尷尬地忘記了問陸景曜為什麼會出現在客房:「我……」
「你知道你剛剛在夢裡叫什麼了麼?」陸景曜的聲音低低醇醇,裡面也有他壓抑不了的動情之氣。
她叫什麼?
剛從春夢中醒來的秦予喬香汗淋漓,全身緋紅,然後不等她開口,陸景曜全身已經壓了上來,貼在她耳朵,噴灑著熱氣開口:「剛剛你叫|床了……」----
☆、26、第二十六章
秦予喬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快燒了起來,身處一種火辣辣的尷尬。
陸景曜已經整個人都壓了上來,全身的重量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偏偏此時陸景曜他的體溫比她還要燙,兩個火爐似的人貼在一塊,連同周圍的空氣分子都加快運動碰撞,變得滾燙起來,燙得讓人心燥難耐。
「喬喬,你夢裡我們用的什麼體位?」陸景曜趴在耳邊啞著聲音問她,輕吐著熱氣,未了還伸出舌頭開始細舔著她的耳垂。
「嗚……」秦予喬只覺得整個人立馬跟過電了一樣,身體本能地彎成一張弓,一張渾身顫抖的弓。
這個場景太熟悉了,睡夢裡的男人也是這樣輕舔著她的耳垂,一樣先用舌尖划過耳朵的輪廓,然後將耳垂含在嘴裡反覆吸允,細細啃咬……還有那似乎一模一樣的喘氣聲,連同呼出的熱氣一樣會燙得她直哆嗦。
醒來前的夢境就像放電影似地在她的腦海里掠過,秦予喬羞憤不已,用力推開壓在身上的人:「陸景曜……」
陸景曜一動不動,繼續輕吻啃咬著她的耳垂,然後依次往下。
秦予喬推了又推,不知道是不是剛從「春夢」里醒來的關係,一點力也使不出來,整個人像是癱成一灘水,這個感覺像人還停留在夢裡走不出來,大腦醒了,但是身體依舊身處夢中那旖旎的□中。
明明大腦判斷是立馬拒絕陸景曜的靠近,但是身體卻軟得一塌糊塗,緋紅的皮膚因為發熱都輕顫起來,似乎每個毛孔都在吶喊她想陸景曜靠近她,擁抱她,貫|入她。
剛剛夢裡最令人銷|魂的就是他擠|進她體內的那一刻,也就在那一刻,一雙手探進她的身體裡,然後她睜開眼便看見陸景曜動情又戲謔的雙眸。
「陸景曜,你給我下去……」推不動人,秦予喬只能轉動身子試圖把陸景曜掙脫開,結果是她越動越壞事。
陸景曜直接將自己最硬最燙的東西往秦予喬最敏感的地方放,然後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開口:「喬喬,你再動啊,再動啊……」
秦予喬想死的心都用了,羞愧、憤怒、著急、難堪……各種情緒全都涌了上來:「陸景曜,你王八蛋……」
陸景曜吻上秦予喬的眼角,沾上淚水的舌尖帶著點咸,從眼角再到嘴角,陸景曜故意輕咬了下秦予喬的下唇:「喬喬,你真的一點想不起來麼?」
秦予喬閉上眼不起看陸景曜,聲音已經帶著點哭腔:「想不起想不起想不起,你給我下去……」
「呵呵……」陸景曜不以為然地輕哼一聲,他放在被子裡原本按住秦予喬腿上的手毫不客氣地拉下她的睡褲,連帶白色內|褲一同扯了下來,半褪到了大腿處。
秦予喬將頭一歪,閉眼咬著唇。
陸景曜動作一向快,在半褪掉秦予喬**後,立馬撥開下面的細fèng,一根已經探了進去。
如果還有比春夢醒來立馬被撞見更尷尬的事,就是陸景曜只伸進一個指頭,秦予喬便高|cháo了,體內不停收攏緊縮,縮得她心都快跳出來。
「還是以前的你比較誠實啊……」濡濕的感觸讓陸景曜蹦出的了一句話,秦予喬無地自容,結果陸景曜一邊緩緩抽|動手指,一邊吸允著她的脖頸,時不時還要吐出幾句流氓話。
「喬喬你真的不記得了麼,或者我應該叫你果果你才比較容易想起來……」陸景曜說話的時候也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以前這個時候你可是喊著六哥哥快點兒,快點兒,快點兒的……」
同時陸景曜說到「快點兒」的時候,手指也跟著加快速度,終於秦予喬受不了這刺激的撩|撥而顫抖地發出細細的□聲:「嗯……嗯嗯……嗚嗚……」
「六哥哥,你快點兒,快點……」以前的她真有那麼奔放,陸景曜那天說的「天天做」也是真的?
秦予喬羞恥的閉上眼,因為雙腿間有一根活動的手指,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張開點。
陸景曜似乎秦予喬這個反應很滿意,拉上秦予喬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是不是有點兒想起來。」
秦予喬控制不了身體的反應,但是嘴巴還是控得住,轉頭不去看陸景曜。
「呵呵……」一絲笑意從陸景曜嘴邊溢出來,然後抓起秦予喬的手便往下探去,下面是什麼,秦予喬不傻,要收回自己的手。
陸景曜利索地解開自己的睡袍,拉下自己的內|褲,跟秦予喬一樣同樣只褪到了一半,之前還是親密有間,現在立馬親密無間,火熱的東西直直戳在了入口處。
陸景曜真是猴急得不得了,恨不得立馬撞進頂入,不過他還是忍住了。
「你以前可是最喜歡跟它玩了。」陸景曜拉著秦予喬的手握住他的火熱的分|身,「喬喬,你就摸摸啊,摸摸它你就會想起來的。」
秦予喬畢一張臉早已經紅得像是充了血,咬牙切齒:「陸景曜,你去死……」
「我死了,誰跟你做|愛呢。」陸景曜按住要脫身的秦予喬,故意在下面入口研磨起來起來,研磨得秦予喬難受地扭動自己的腰身。
陸景曜雙眸灼灼,凝望著秦予喬緋紅的臉頰,找准位置,然後便強悍頂\入,直直的戳到了秦予喬的最裡面,重重地撞擊在了裡面的一處嫩|肉。
「啊――」秦予喬只覺得大腦一陣空白,先是疼得她眼淚直蹦,隨著疼痛的是強烈的快|慰,瞬間從結|合處穿越到她全身的神經,讓她身子發軟發軟,充實又空|虛,太陽穴突突突地挑著,心跳亂了節拍,腦子裡猛地蹦出一句話,少女的聲音嬌嬌的:「六哥哥,你還可以再快點兒……」
有時候羞愧過頭,也就沒什麼了,陸景曜的最後進入就像把秦予喬最後一塊遮羞布拿去。
甚至這一刻秦予喬覺得真沒有什麼大不了,這種在一起的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得讓秦予喬都快突破了心理防線。
陸景曜這樣停著不動,秦予喬實在難受得受不了,索性拱了供自己的腰,心一橫,對上面的男人說:「你會不會動啊!」
陸景曜看著秦予喬,狠狠搗了一下,搗得秦予喬嬌哼出聲,然後伸手摸了下秦予喬的耳垂,噙著笑開口:「喬喬不急啊……」說完,雙手從後面將秦予喬上半身拖起來,替她解開胸衣扣子。
因為下半身還連在一起,陸景曜將她上半身托起來,在下面的結|合處,他的精|頭便更深地戳入她的子宮,秦予喬猛地收縮起來,索性趴在陸景曜肩膀喘氣,然後任由他幫忙解開自己的胸衣。
陸景曜解胸衣的技巧已經有點生疏,終於解開後將它丟在一邊,然後立馬摟住秦予喬的腰,一挺一挺地開始撞入、抽|動,然後更深地撞入,恣意而肆虐,感受著她的緊|致和收縮。
性|愛對於陸景曜來說是什麼,便是與有情人做的快樂事,如膠似漆貼在一塊的時候,身體裡有一道熊熊燃燒的火焰,想迫不及待地想要占用她,進入她,燃燒她,想讓她跟他一塊感受燃燒起來的浴|火,享受情人才有的魚|水之歡。
她的腿為他而張,她的呻|吟為他而發,她能蝕他的骨,銷他的魂,也只有他能看見她最動人的時刻。
女人什麼時候最漂亮動人,陸景曜認為就是心愛女人在他身下忘情呻|吟呼喊出聲,含著他那裡的肌肉不斷緊縮的時候。
……
陸景曜快要出來的時候,秦予喬也快被一波波的高|cháo弄得快要痙攣,不過還是不忘了說了句:「你別she在裡面。」
陸景曜輕「嗯」了一聲,夾著秦予喬的腰野蠻地衝刺了數十下,然後取出來後直接she在外面,滾燙的精華氣息濃濁,在陸景曜一聲低啞地怒吼,秦予喬小腹上已經多了一片白色黏|稠的精華,滾燙得秦予喬又微顫了下。
空氣里都是欲望抒發後的味道,秦予喬逐漸清醒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說點什麼,陸景曜想找點紙巾給予喬拭擦趕緊,不過客房裡面沒有紙巾,想了下,脫□上的背心拭擦著秦予喬的小腹。
有時候女人很奇怪,相比歡愛前的調情和結束後的溫存,過程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一項,當陸景曜用自己背心給她拭擦的時候,秦予喬是動容的,心裡都就像有一隻螞蟻爬來爬去,明明是一腔怨氣,也說不出什麼苛責的話來,任由陸景曜默默地給她處理乾淨。
弄乾淨之後,陸景曜將背心往地上一扔,然後躺下來抱住秦予喬,開始說起饜足後的情話:「喬喬,有沒有弄疼你啊……」
「喬喬,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你別生氣啊。」
「喬喬,我們之前真的是情侶,睿睿那麼像你又像我,他就是像今天這樣製造出來的。」陸景曜說完,又往秦予喬身在貼啊貼,頂啊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