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頁
2023-09-28 14:35:00 作者: 一筆三花
所以等他扒拉開人群的時候。瞧見的就是一副八面玲瓏的沈瑜之,有說有笑,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
沈瑜之自然也瞧見他了,但是他臉上笑容不減還衝著他敬酒,「幾天不見,挺想你的。」
沈瑜之不說話還好,張嘴直接點在臧棲山的炸點上。
「你他媽有臉說,操,」臧棲山自然不給面子,伸手扯著人就往外走。
至少他還顧及著他哥的場子,就算他要砸人也不會在這兒。
但是對面的沈瑜之擺明了吃透了他的心思,腳上磨蹭不說,嘴裡還一直煽風點火,「那種滋味,說句實在話,晚上的時候你就沒再琢磨琢磨?」
「沈瑜之,你他媽再說話,我現在就撕了你。」臧棲山就扯著沈瑜之的袖子,腳底下的步子越邁越大,一直等到離了人群,就把人往廁所里拽,然後自個兒站在門口,挨個房間裡踹門,但凡里的有人甭管撒完尿還是沒拉完屎全都滴溜出來往外攆,「滾滾滾,老子辦正事都給我出去。」
被攆出去的人正提著褲子,想罵人但是看見臧棲山臉上的表情,自己心裡就是有天大的委屈這會兒也都心甘情願壓了。
甚至出門的時候還在掙扎著要不要報警,畢竟現在臧棲山的臉上明晃晃的寫著殺人兩個字。
等整個廁所都清靜了,臧棲山才又走近了沈瑜之,兩人腳尖兒對著腳尖兒,就差鼻尖頂著鼻尖。
臧棲山頂著牙槽,瞪著人,「你真敢來。」他現在的火氣就是明著撒了,「我他媽現在就做了你。」
沈瑜之手裡還捏著剛才的酒杯,裡頭剩了半截兒余酒,他先往自己嘴裡灌,然後借著臧棲山的來勢,順手把人兜了,靠著脖子就吻上去。
這個吻里夾雜著火氣,怨氣以及已經分辨不出到底是菸草還是酒精的雜、交味道。
「之前抽菸了,」沈瑜之把自己嘴裡的酒從對方嘴裡過了一遍之後,自己又嘗下了,「這個味道,我可是日日夜夜都惦記。」
「我操,你別給臉不要臉,」臧棲山蹭著嘴,直接兩步上去把人按著就往地上磕,「你惦記,我他媽不稀罕。」
「我現在看著你就想吐,」臧棲山說完把人強制性的翻了個面,之後勾著人的後領子,把他那身西裝給扒了,然後從後頸開始一口一口往下咬。
牙齒咬在對方皮肉上的時候,臧棲山生出一種異樣的爽感,這就促使他開始利索的扒著沈瑜之的襯衫。
沈瑜之身上的東西都是高定,雖然就是一次的買賣,但是從布料選材到最後的縫紉針腳都是講究,就比如沈瑜之身上這件兒,針走的又密又急,一般輕易扯不爛,但是扯的人是臧棲山,自然就另當別論。
這個公用洗手間地面上鋪的青黑泛光的瓷磚,裡頭冷氣也放得足,唯一熱的也就是臧棲山的紅口白牙。
「輕點兒,」沈瑜之說。
但是口氣極輕。
「你放屁,」臧棲山跟他反著來,下口就更重,然後磕著的那塊皮膚就開始一陣陣發顫。
最後臧棲山聽見的是沈瑜之的笑聲。
壓抑抵不住的笑聲。
「笑屁,」臧棲山不爽。
「咬完了嗎?」用力撐著自己的身子,腿上用勁兒反腿勾了臧棲山的膝蓋,把人直挺挺的朝後拽。
這樣上下位就掉了個個兒,沈瑜之身上掛著件兒被扯的亂七八糟的襯衫,手底下按著躁動不安的臧棲山。
「我說真的,你是要咬死我,還是在給我撓癢,」沈瑜之掐著臧棲山的脖子慢慢俯身,重新把兩個人的鼻尖兒對上,口氣曖昧,「還是說,你心疼我。」
「你捨不得。」
「我是捨不得,」臧棲山仰著臉兒喘著帶笑,「有煙麼。」
大方的沈瑜之自然從兜里往外掏,順便拿了火機想往人嘴上送,但是被臧棲山攔下了,「我自己來。」
沈瑜之看著現在臧棲山情緒逐漸穩定,也就卸了自己腰上的力道,轉身幫著臧棲山找火機,等兩手捏出半個頭來的時候,沒留意腰上被截了個胡,自己連帶著歪了。
然後臧棲山又重新占據主導地位,臧棲山咬著煙,手裡揣著火機就開始解沈瑜之腰上的皮帶。
「我剛才仔細想了想,我是想你了,想你那個又大又燙的東西,」臧棲山咬著煙,眼睛裡揣著散漫,勾著沈瑜之的西褲,往地上一甩,然後自己抬了胳膊,也沒攔著底下沈瑜之伸出來的那雙手。
兩個人擰巴到現在都有點氣喘吁吁,底下的沈瑜之則是明顯更有了興趣,「你這人想通還挺容易的。」
「可不是嗎?」臧棲山彎著腰,扯著沈瑜之身上現在剩的最後一條內褲把東西拿出來,劃了煙,往自己嘴上點,「做人得爽點兒,既然怎麼爽都是爽,那這次我自己動。」
沈瑜之撐著胳膊想坐起來,臧棲山現在的試探就遊走於他的懷疑之上,但是現在他對自己明顯有著性 、暗示的挑逗,況且這種地方玩起來實在是刺激,沈瑜之就用腿夾著人,把人往前帶,「你想怎麼玩兒?」
臧棲山在那張一開一合的嘴上輕咬上去,用手蓋住沈瑜之的眼,另一隻手「啪」的一聲劃著名了火機,往旁邊沈瑜之的衣服堆上扔了明火。
然後掐著對方的脖子,咬在耳垂上,
「玩啊,」
「我他媽玩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