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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4:35:00 作者: 一筆三花
    臧棲山嚴格來說算不上零,況且現在的情況也說明了他本人不接受做零。

    但是可惜了,他沈瑜之想做的人,就只有當零的份兒。

    沈瑜之強迫臧棲山身子朝後翻,連著月要一塊兒折了。

    「月要還行,」沈瑜之把嘴上的出血點堵住了,嘗著滿嘴的腥,放在對方嘴上的手慢慢往下移,囑咐了句,「出出動靜。」

    「沈瑜之,你最好別放手,否則我翻身咬死你,」嘴上得了空的臧棲山瘋了似的要咬人,「拿我當賭?虧我當你是兄……操……」

    臧棲山知道這種感覺,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實際上他被捅了。

    「再罵兩聲,再叫兩聲,」沈瑜之鼻子從對方身上里一路朝下滑,混合著暴躁因子的汗液讓沈瑜之沒忍住。

    就這麼咬上去。

    「沈瑜之你他媽誆我,」臧棲山兩隻手都被對方箍著,身體被強迫朝後,「你他媽……滾……」

    臧棲山的身子被晃蕩著,連罵人現在都泄不了心裡剛才壓了半天的火氣。

    「知道我最喜歡什麼麼,」沈瑜之捏著臧棲山的臉,因為東西在裡頭角度不好調,最後只能朝上咬。

    沈瑜之也確實承認,臧棲山脾氣難訓,但是人還算義氣,所以他下手的時候給了對方喘氣的機會。

    這種優待,獨此一份。

    沈瑜之捏著那張嘴,笑他,「你這張罵人的嘴,我在夢裡,都想著能放點什麼。」

    「沈瑜之,你出來,」臧棲山泄了力,兩隻手被沈瑜之解放出來,才能撐著自己的身子極力擺脫對方的節奏。

    「抽菸麼?」沈瑜之覺得底下的人現在在抖。

    比起冷他更認為是氣的。

    臧棲山的氣性,他再了解不過,所以這跟煙算是他給的安慰,「抽點兒,你能更舒坦。」

    沈瑜之自己嘴上咬著,也朝前摸著給臧棲山嘴裡也來上一支,然後手上一疼。

    食指就出了血。

    「煙跟手指頭都分不清了?」沈瑜之翹著臧棲山的嘴連帶手指跟煙都往裡擱,「這兩根你隨便,想咬哪個都成。」

    「有本事你就咬斷,」沈瑜之把手往深了捅。

    搞得對方有點兒乾嘔。

    夜風順著窗簾吹進來的時候,只帶著兩條攪纏的人影。

    腥甜又血腥。

    —

    醫院的早晨都比較吵,護士一早就推著車查房,

    樓梯口兒里的熱鬧在屋裡都能聽見。

    「查房了,」門口護士剛值了夜班,這會兒說話的時候都在打著哈欠,瞧見床上,自己張著的嘴就沒收回來,「陪護不能睡在上頭,會壓著病人的...還有那個,我們醫院裡禁菸...」

    臧棲山這會兒手被綁在床頭上,兩條腿沒著沒落。

    四仰八叉平躺著。

    旁邊兒坐著抽菸的沈瑜之,聽見 護士的話笑了一聲,然後就把煙掐了。

    護士看著穿病服的人赤腳坐著,躺在床上的是個赤身的男人,她一下紅了臉,「讓陪床的趕緊把衣服穿上,總之...總之...我們一會兒還來,抓點兒緊。」

    「給我根煙。」臧棲山張了嘴。

    「護士說了,不讓。」沈瑜之餘著嘴裡的煙味回著話。

    「再廢話老子咬死你。」臧棲山動了動腰。

    護士就站在門口兒還沒走,聽見這兩個人的對話,自己朝後退了一步。

    明顯兩個人剛吵完架,氣氛都不怎麼好,所以她就想安撫一下,接著說,「要不把門關上,就抽一根...」

    「不用,在醫院不能壞規矩,我們的錯,」沈瑜之禮貌回著話,自己瞧著那張臉,自己翻身坐上去,卡著人彎了腰,把嘴裡剩的煙味兒過渡過去,「我嘴裡還剩了點兒,這在醫院呢,你就將就會兒。」

    這個借煙吻,讓臧棲山找了個機會又在沈瑜之嘴上咬了一口。

    「滾。」臧棲山說。

    沈瑜之舔著唇心情大好,晚上剛結的痂重新被撕開的痛感讓他呼吸變快,他蹭著臧棲山的鼻峰,最後停在那張嘴上,「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做你很爽,」

    「爽到我開始產生喜歡你的錯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護士:驚!!!!

    第96章

    「彆氣,」沈瑜之把手蓋在臧棲山眼睛上,自己翻身下來,然後對著門口兒現在嘴巴合不上的小護士說,「我跟他有點兒話說,麻煩您等會兒來。」

    小護士後腳跟兒往後退,但是嘴上還是守著醫院裡的規章制度,「那個你們真的得抓點兒緊,等會護士長來了看見,要罰我的班。」

    沈瑜之用手把衣領有意無意撐大,胳膊就撐在門框上,低著頭對小姑娘露了個笑,「麻煩了。」

    小護士被笑晃了眼,心裡頭跟著踩亂了調子,彎著眼用病例本遮住半張臉,退出去關了門。

    然後他又晃蕩在臧棲山前頭,自己當著他的面兒換衣服。

    然後還幫襯著臧棲山調了調腦袋的角度,「剛才有句話你是怎麼說的來著,」沈瑜之摸著煙往自己嘴上放,然後像真的在認真琢磨這件事,「哦,你說兄弟。」

    「你拿我當兄弟,對不對,」沈瑜之穿了一截兒袖子,然後又折著回來坐在臧棲山旁邊,也幫著他穿衣服。

    「我讓你碰我了麼?」臧棲山說話沒了剛才的張牙舞爪,明面上的火氣沒了,只從眼睛裡還能瞧見底下暗涌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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