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頁

2023-09-28 14:30:09 作者: 腳毛長長滴
    關清涵將自己的選擇說出。

    「我和秦晁選擇跟你一起。」

    「好,知道了,沒事的話你們就走吧,我還有事要忙。」裴福福說著就要關上門。

    兩人趕忙伸出手,撐住門不讓關上。

    見兩人慾言又止,裴福福猜到了,兩人此次前來是為了什麼。

    「司嘉木為自己的未來做出了決定,他多次污衊我,我對他沒有動手,已是我對他的最大容忍程度了。」

    「方才他若是跟我道個歉,之前的事一筆勾銷,我也不會記仇。」

    「司嘉木什麼態度你們也看到了。」裴福福故意停頓了下,犀利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眼中有所期盼的關清涵。

    「清涵,我知道你是軍人出身,未來是要當警察的,心繫人民,想要救司嘉木。」

    關清涵鄭重的點了點頭,「你說你是神,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救人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對不對?」

    「那也是救該救的人,他自己要找死與我何干?」

    裴福福突然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關清涵肩膀,「你未來一定是個好警察,但司嘉木要自己找死,我可沒有辦法。」

    「不會的,他不願意配合我們,可以打暈了,把他帶走不也行嗎?」關清涵著急的拉著裴福福的手。

    裴福福毫不留情抽了回去。

    「他的路他自己選擇,需要為自己後果承擔責任的是他,不是你,所以這選擇,也必須是他自己選擇。」

    「好了,回去吧,好好休息,明晚我可要準備動手了。」

    裴福福不願多說,將門關上。

    關清涵著眼前緊閉的房門,心中一陣落寞,又摻雜著難過。

    「秦晁,這可怎麼辦,司嘉木真的會死在這裡嗎?」

    秦晁薄唇緊抿成一條線,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何妍說的沒錯。

    他們與司嘉木交情本就一般,該勸的也勸了,該說的也說了,本就沒有什麼對不起他的。

    第336章 :逃生遊戲20

    接下來的時間內,除了吃飯,裴福福便一直呆在房間,就算有人敲門,想詢問事情都一概不見。

    只留下句,有什麼話明晚再說,全都回絕了。

    來尋找裴福福的五人滿頭霧水。

    何妍身體毒素蔓延極快,明晚就要死了。

    話為何要在死時再說?

    幾人疑惑歸疑惑,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等到了明晚。

    天一黑,一亮,一黑就到了裴福福所說的死期。

    裴福福看了眼時間,已到了晚飯的時間,起身把空間裡,拿出來亂七八糟的東西,全塞進了準備好的袋子。

    裴福福目光最終落在了,放在書桌的小鏡子上。

    鏡子中的容顏,早已不像往日皮膚皙白。

    昨日毒素蔓延到下巴,今天她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也就髮際線那還留著最後一抹白,整張臉黑漆漆的,像是挖了煤炭剛回來一樣。

    若是在深夜,她裂開嘴笑,能看見的只有白晃晃的牙齒了。

    也就難看這麼幾個小時,待會就沒事了。

    裴福福摸了摸臉,哼著小曲,心情愉悅開了門。

    房門一打開,在餐桌上已入坐的六人,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見裴福福毒素已蔓延至臉上,眾人心知肚明,何妍絕活不過今晚。

    七人吃著晚飯,很是默契誰都沒有開口。

    「不完成任務,要受到懲罰!」

    電視機再一次的亮了起來,發出冰冷的機械聲。

    七人抬頭看向電視機,神色各異。

    秦晁拍桌站起,犀利的盯著電視機:「時間沒到,憑什麼懲罰?」

    電視機全白的畫面閃爍了下,再次變成了花屏,好幾秒後,才恢復了發出聲音。

    「你們都是我的掌中之物,這規矩是我定的,我想什麼時候懲罰,就什麼時候懲罰!」機械聲冰冷強硬。

    隨著電視機話音落下,正在專心乾飯的裴福福,突然感受到眼睛、鼻子、耳朵仿佛被針扎了般,傳來一股刺痛!

    「嘶~」裴福福感受到眼睛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划過臉龐,帶來一絲絲涼意。

    吳月靈瞳孔猛然一縮,顫顫巍巍的抬起手指著裴福福,「何妍,你你的眼睛!」

    裴福福抹去臉上滑去的涼意,放下手,定睛一看!

    她手上抹去的可不是什麼淚水,而是猩紅的鮮血!

    就在此刻,裴福福髮際線最後一抹白,都被黑絲線攀爬而上,完全成了黑色!

    當臉龐無一被黑色所蔓延,裴福福清晰感知到,除了自己的眼睛。

    鼻子,耳朵,嘴巴都在往外涌著什麼東西。

    六人看見何妍七竅流血,發黑的臉龐源源不斷流淌著猩紅的鮮血。

    鮮血在黑色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的詭異,嚇人。

    在場的六人,皆被嚇得說不出話,瞳孔振動,半張著嘴,魂魄仿佛嚇的連夜扛著火車跑了。

    裴福福淡定看著圓潤的血珠,滴落在衣服上,衣服上綻開出一朵朵刺眼的血花。

    「這就是不聽從我的命令,完成任務的下場!」

    機械聲說此話時,不像往常冰冷,反倒是摻雜著幾分癲狂興奮。

    「好煩啊,你有病吧?」裴福福嘖了聲,滿是不耐煩。

    裴福福手胡亂的上下抹著臉,原本臉上只是有幾道血痕,被她這抹下來,反倒是整張臉,都被鮮血塗抹了鮮血。

    

     | |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