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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4:20:53 作者: 人間值得
洞澈無趣的退開幾步,轉向了君慎之:「君慎之先生,我姐姐她還活著嗎?」
姐姐?難不成周清是他姐姐?
雲間真的蒙了。
君慎之臉色難看:「別叫她姐姐,她聽到會噁心。」
洞澈毫不在意的說:「那這樣說來,她還活著?那真是可惜。」
「我還想著,明年清明節在她的墳頭,唱一首《你快回來》呢。」
聽到這兒,雲間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這是人說的話嗎?
許白焰像是受到什麼刺激,情緒激動的指著樓道口說:「我現在說你是條到處亂吠的野狗都是看的起你,麻煩你從這兒給老子滾出去,相信周清醒來也不想看到你。」
雲間從沒有聽許白焰說過髒話,也從沒有見她的情緒有這麼大的波動。
洞澈還是笑的耀眼,可說出的話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老子?我就問你有底下那玩意嗎?你就自稱老子?」
許白焰情緒激動:「好,那你聽好了,老子下輩子投胎個男的操‖你媽,這樣行了吧!」
洞澈絲毫不生氣,還點評道:「我可沒有媽,隨你怎麼說。」
說到這兒,他笑的更加開心:「不過,有句話它怎麼說來著?哦,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男人操‖你媽?這下你開心了吧?」
說完這句話,他像是有些歉意,微微笑道:「沒辦法,現在做什麼事都要求專業化,罵人也一樣。畢竟我也算是精英種子。」
許白焰怒急反笑:「就你還精英種子?我看你連顆衛生紙上的精子都不如。」
洞澈笑的越發開心:「我好歹還能夠和衛生紙上的精子比一比?倒是你呢?我記得當年你媽出來賣,老子操‖你媽的時候,可是把你送到牆上去了,我就想問,你怎麼活下來的?」
聽到這兒,許白焰的臉色已經不止難看二字可以形容,但她也是能忍,反譏道:「上帝給了你一副挺拔的腰,是教你如何百折不撓,可你呢只學會了□□嗎?」
雲間聽到這兒,內心已經毫無波瀾……
她覺得自己的口齒已經很伶俐了,可她估算了一下,覺得自己在洞澈手下走不到一招……
真的,這是高手……高手……
君慎之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打斷他們:「這兒是醫院,禁止大聲喧譁。」
君慎之說完這句話,兩人的罵戰總算結束。
周清還躺在重症監護室,一時半刻還醒不過來,等到下午的時候,君慎之讓他們先離開,他一個人在醫院陪著,可洞澈不知道又發的什麼瘋,居然死活不走,也留在了醫院。
走在路上,神仙撐著把傘把她往裡拉了拉:「心曬傷。」
雲間看了看頭頂明晃晃的太陽,再看著他那把柄黑色的傘,甚至伸出一隻手摸了摸,這才感嘆道:「我還在地球……」
神仙:……
雲間直到現在還有幾分恍然:「今天在醫院,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高手。」
「話說回來,那洞澈是人嗎?周清到底和他什麼關係?他能夠說出明年清明節在她的墳頭唱《你快回來》,完了又死活賴在醫院不走?」
「這人是什麼毛病?」
神仙好像絲毫不關注這些,他只是皺著眉把雲間再往裡拉了拉,嘟囔著:「這傘好像有點……」
雲間瞪著他:「我剛才說話你聽沒聽?」
神仙誠實的回答:「沒有。」
雲間笑了笑:「真是剛答應你訂婚,你就飄了?」
第48章
這邊雲間與神仙還在飄與不飄這個問題中爭論,可醫院這邊,卻是一片死寂。
在君慎之面前,洞澈收斂起了笑容,眼中滿含陰毒的光,嘴角冷冷的勾起一抹弧度,似笑非笑。
兩人立在走廊上,誰也沒有先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洞澈才看著他,漫不經心的說:「我說,我餓了。」
君慎之聞言,連眼皮都沒有掀半分。
洞澈卻突然發起脾氣來:「老子說餓了你沒聽見啊?」
君慎之聽到這句話,一貫冷淡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可他連話都沒有說出來,洞澈已經獰笑著說:「你想說什麼?這麼些年我聽你反反覆覆罵我那兩句也膩了。你就不能換點新鮮詞?」
君慎之臉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不知想到什麼,半天才吐出一句:「認識你,真是她最大的不幸。」
洞澈無所謂的笑笑:「哦,真是巧了,這話她也說過。不過,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可不是這樣,現在之所以成為這樣,那當然是因為……她慣得我這臭毛病啊,哈哈哈。」
君慎之生起氣來,只耳尖漲的通紅,瞪著洞澈半天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洞澈嘻嘻笑說:「你說,她十六歲給你自薦枕席的時候,你是不是覺得她很賤啊?你是不是心裡噁心的要死?要不然怎麼會把她趕出家去。」
「唉!你說當時她怎麼沒死在外面啊?我聽說當年她做過酒店的服務生,在街上發過傳單,在夜店做過酒水銷售,還當過禮儀模特,簡直把自己的身體開發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