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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4:18:03 作者: 三月十一
最近顧容說話是怪怪的,可我沒想到,當著於成的面,他竟然也能說出這種話來。
顧容看著我們兩個的反應,臉頓時黑下來。
我那一口飯全噴到顧容的盤子裡,他睨著我,一臉的不悅。
於成趕緊說:「我重打一份去。」
「不用了。」顧容站起來,然後睨向我,「跟我過來。」
我想,不會要為了一口飯就要找我麻煩吧。
不過剛剛那一下,我確實也挺尷尬的,感覺特別不好意思。
此刻正是中午,而且已經是第二批的人吃飯了,前面的人已經在休息,後面的人在吃飯,所以路上並沒有什麼行人。
顧容一把扯過我,直接把我拉到他車子那裡,我正莫名其妙,他已經把我塞進車裡。
若不是我剛剛冒犯了他,我定不會就這麼被他帶著走的。
「去哪兒呀這是?」
顧容沒看我,說:「你把我的飯毀了,難道不賠我?」
額,怎麼賠?
「你是讓我在外面陪你吃飯,而且還不給我吃,讓我看著你吃,是不是?」頓時,我腦洞大開。
顧容扭頭看我一眼,眼神奇怪,問:「你喜歡這樣?」
我收回視線,懶得跟他說話,這人好像變得越來越小器了。
沒想到,顧容居然把車開到我先前住的那個別墅里了,當初是他買給我的。
真是好久沒來了,而且還聞到了玫瑰花香。
「為什麼來這裡?」下了車後,我不願進去,也有點不高興。
雖然事情過了這麼久,也不想無謂地追究下去,但不得不承認,心裡的疙瘩一直存在。
「這是你家,為什麼不能來?」他拉著我就要進去,可我甩開他的手。
蹙眉道:「這不是我家,顧容,你為什麼老是這樣,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擰眉直視著他,他有一時的沉默,而後卻又溫柔地說:「真餓了,就想吃你下的面。一會兒還要出差,飛機不能耽擱。不管誰的家,給我煮碗就行。」
這麼一說,我還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可還是皺著眉,心不甘情不願地被他拉著進去。
屋子裡面的玫瑰花更香了,似乎除了這個,其他一點都沒變。
「怎麼有這麼多玫瑰?」
而且還都是盆栽的,各種各樣的,真是漂亮。
顧容沒回答我,而是問:「喜歡嗎?」
我是喜歡,可我不可能告訴他。
他顯然也不會等我回答。
我很自覺地來到廚房,想著趕緊搞給他吃完後我也好早點離開這個地方。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都已經好久沒進這個家門了,怎麼現在站在這裡,竟一點都不覺得陌生,反而各種回憶湧來,實在讓我不爽。
因為想的都是我跟顧容在一起的事,難道是好久沒做那方面的的事,太想了?
我搖搖頭,除去這個淫穢思想,打開冰箱門一看,哇,難道顧容每天住這裡,為什麼裡面的食品如此新鮮,就跟新買的一樣?
不管了,還是老樣子,下的是帶湯麵,一個荷包蛋。
其實我也餓呀,一上午都在忙,中午又吃的晚,關鍵是還沒吃完,只吃了幾口就被叫停。
現在看著自己下的面,真是香極了,可我是不可能吃這裡的東西的。
「只有一碗?」
端出去後放在顧容面前,我就來到沙發上玩手機,這是顧容問的。
我都沒看到,嗯了一聲,說:「我不吃。」
沒一會兒,他又說:「再下一碗,一碗不夠我吃。」
這回,我扭頭看他一眼,他已經埋首於自己的面裡面了。
我就是怕他不夠吃,特意多下了,而且用的還是超大的碗,相當於兩個人的量了。
所以我沒理他,興許等他吃的差不多時就飽了。
但他又喊我了:「快去啊,這碗快吃完了。」
才兩三分鐘啊!
不過,我從他那經過時,乖乖,好量啊,果然要吃完了,難道真沒吃飽?
我偷偷翻他一眼,只好又跑去廚房。
然後外面的聲音傳進來:「我要吃蔥油拌麵。」
這傢伙可真會折騰人,本來我就餓了,等下煉了那蔥油,豈不更香?
「吃吧。」
我沒好氣地把蔥油拌麵往他面前一放,依然是兩人的量。
「等會兒。」顧容又喊住我。
「又怎麼了?」我是真不耐煩了,加上肚子餓心裡很不爽。
他頓了一下,皺了眉:「給你老闆下碗面,你還有意見了?」
我沒說話,不想跟他爭論,只等著他後面的話,然後他卻不說了,卻示意我在他對面坐下。
看吧,我就知道做領導的都有這個怪癖,他還真想讓我坐在他面前看著他吃呢。
我心裡一陣腹誹,也只好坐下。
顧容起身去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雙筷子,放到我面前,說:「陪我一起吃吧。」
然後他挑了一半的面過去,把剩下的推到我面前,抬眼道:「快吃,吃完還有事要交待。」
嗯,還有事麼?
我承認,我還是沒出息的,也確實餓了,一碗麵,沒幾口就被我干光了,而且還意猶未盡。
「是不是沒吃飽?」顧容看著我問,隨後又說,「等會兒再給你吃點別的。」
我心想,難道你還想請我在外面吃大餐麼?
前面說了好幾次要請我在外面吃,一次都沒兌現,所以現在我也不想了,他就是隨便說說。
我收拾碗筷的時候,顧容就在外面。
因為不知道他是幾點的飛機,所以我儘量搞快點,好了後就趕緊出去:「我好了,走吧。」
然後一邊往外面走,可經過顧容的時候,卻被他一把給扯下來,一屁股坐在他旁邊。
他說:「剛吃的飯,歇一會兒,你也累了。」
我皺了皺眉,跟他離了一點距離,他倒好,我移一點,他就移過來一點,就跟著我。
我實在覺得怪異:「你到底要幹嘛?」
不問還好,這一問我就倒霉了,顧容一下壓向我,勾唇道:「不是說飽暖思淫浴麼,我現在就很想。」
「你有病吧?」我徹底要跟他翻臉了。
「我是有病,想乾女人的病。」他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我蹙眉道:「你要發病,去找別人。」
「可已經來不及了。」說著,顧容就向我湊過來,當真是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我幾乎毫無招架之力,整個人被他壓得實實地。
終於,等我們都喘不過氣的時候,他鬆開了我,我一個巴掌打到他臉上,怒目瞪著他。
我有多生氣,相信那一巴掌已經讓他感覺到了。
可他卻是笑,埋下頭繼續著剛才的事。
甚至,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我只好斷斷續續地說:「顧容你放開我,你這樣就是在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