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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4:18:03 作者: 三月十一
顧容看到我跟郝休進出酒店了,我出來的時候還睡眼腥松,難免讓他不這麼想。
可無疑,他並不知道郝休跟我說了什麼,更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噁心他。
雖然郝休說了那些事都是有待考證,可也有一些細節是平時注意到的。還有,郝休是誰,他如果沒有一定的把握,又怎麼可能輕易跟我說出這些?
就像,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我跟顧容是夫妻的事一樣。
所以,他有那個本事。
我盯著顧容看,想看看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可什麼都沒看出來,他掩飾的太好了,我的道行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誰知,在我沉默時,他又繼續出口傷人:「紀小離,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是承認是不是?所以,你還真把自己當只雞!」
雞?
我在他眼裡,可不就是這麼個東西麼。
我推不開他,只有冷笑著:「是啊,雞的快樂就是找不同的男人來滿足自己。有了對比才知道,原來這世上不是只有你顧容一個能滿足我。姜越年輕有活力,而郝休沉穩內斂更具男子魅力。顧容,你跟他們每個人比,都太遜了!」
顧容也是奇怪,我都這樣說了,他竟然無動於衷,只是定定地看著我。
這讓我覺得他根本就是在看我耍猴,他也根本無所謂。
我更是怒不可揭,卻是淡淡地說:「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當初是你說給我自由的,現在,你有充分的理由跟我離婚了是不是?顧容,你的目的達到了,恭喜你。」
顧容依然沉默,卻是將身體更貼近我,幾乎是直接壓在我身上,他固定住我的臉,完全忽視我的話,邪佞地笑起來:「你這紅紅的嘴唇一張一合間讓我想到她為我服務的樣子。紀小離,你果然具備雞的潛質,現在就想粗你,狠狠地!」
第75章 當著他的面親一口
跟顧容在一起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被逼或主動的情況都有,更有瘋狂與冷靜時。
但不管怎樣,大多數情況,我們都愉悅了彼此。
那是一種享受,哪怕那其中也有許多痛苦與無奈,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心甘情願。
只是,他所有的行為都表明他已經不把我當作一個人了,而只是一個他發泄生理的玩偶。
對,就是玩偶。
想怎麼來就怎麼來,不顧我的感受,不顧我的尊嚴。
尤其他問我,為什麼把他的話當耳邊風,還要繼續跟郝休走近時,那狠勁的樣子,簡直還想直接把我給吃了他才滿意。
我的腰幾乎要斷了,仿佛這就是一個機器在工作,沒有一點人性在裡面。
「哭什麼?」顧容煩躁地把我臉上的淚粗魯地抹掉,還威脅我,「我弄疼你了,還是你不願意?紀小離,你越哭,我就越興奮,像你這樣的女人……」
像我這樣的女人?
我像什麼樣的女人?
他對上我冷漠的視線時,卻沒有繼續往後說。
而我還很想知道,我在他眼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他最終沒說,我卻清楚,不過人盡可夫吧。
我冷嗤一聲,在沉寂很久後終於開口:「顧容,你就不嫌髒嗎?你就不怕得病嗎?還是說,你也覺得我找的那些男人都比你乾淨?」
相信顧容聽了這種話心裡肯定不好受,哪個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被女人跟別的男人做比較?
你看,他的眼睛沉的跟黑潭一樣,薄唇抿成一條線,仿佛更大的暴風雨就要來臨。
我的聲音已經支離破碎,雖然講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但就是不停地激怒他。
或許只有這樣,我心裡才能有那麼一點點的平衡。
想想女人也真是可悲,在這種事上完全是一個被動的狀態,力量沒男人的大,就這麼任著被男人翻來覆去,沒有一點辦法。
越這麼想,我這心裡就越不是滋味兒。
憑什麼,到底憑什麼啊?
我內心的小宇宙終於在積到一定點的時候爆發了,神經病一樣大吼出來,如同發泄體內的濁氣。
可一下秒,就被顧容完完全全給封住。
這傢伙,就是存心跟我作對的,就是存心不讓我好過,就想看著我痛苦,他才開心。
我身心俱疲,完全沒了靈魂。
他是下定決心要把我往死里整了。
「顧容,你不如直接把我殺了。」
我盯著他,惡恨地說出這一句後,只換來他更殘忍的手段……
我一臉的痛苦,可顧容卻笑著延續我的感覺。
「看到了嗎?讓你有這種感覺的是不是只有我,我知道你什麼時候會來。」他像瘋了一樣呢喃,「知道你今天次了嗎?嗯,我才真正知道,原來你這麼敏感。」
說完,他還呵了一聲,這一呵聲,充滿了不屑與看不起。
即便身體已經完全空了,也已經被他折騰得像具屍體,可我心裡堵著一口氣,如果不發泄出來,我真不知道這日子還怎麼過。
於是用盡所有力量,我抬起頭,對上他的嘴就狠狠咬過去。
幾乎是銜著一塊肉一樣。
力量不大,但所有的力量都用在這一處。
我睜著大眼,死死盯著顧容,他當然吃疼的狠,稍不注意,那嘴上的兩片肉就有可能被我咬掉。
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要是沒了嘴,想想就覺得好笑。
當然,此時,我是笑不出來的,而顧容已經火大到一定程度了。
可我執著,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好就著我儘量放低我頭的高度,這樣他被咬掉的可能性就會減小。
然而,我簡直是小看了這個男人,他不僅用身體對付我,更用力地撞擊我,竟把手摸到我身體兩側的肋骨上,他在幹什麼,他在撓我痒痒。
啊,我那裡最怕癢了,我收縮瞳孔瞪著他的時候,他居然還能衝著我笑,那笑意全是得意之色。
我承認,這是我最致命的一點,嘴上也只能再堅持一會會,就受不了。
他太邪惡了,我真恨死他。
「顧容,你這個畜生!」被迫鬆口後,我就開始支離破碎地罵他,並且發狠地告訴他,「如果你今天不把我弄死,明天我一定跟你離婚!」
也不知道他是不想跟我離婚,真想把我弄死,還是覺得我一個女人主動跟他提出離婚,讓他丟了面子,之後的時間裡,他再也不給我喘息的機會,跟個神經病一樣。
從我跟郝休吃完午飯回來,才是下午的時間,加上晚上,沒有任何的藥力為助力,一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顧容才帶著我進了浴室。
我真跟死了沒區別,整個人只有彌留的一點點氣息。
顧容真是瘋了,太可怕了。
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他的臉,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而我也沒力氣罵他,就連瞪他都沒有勁了。
之後的事我已經不知道,等我徹底清醒過來居然是第三天的早上!
我看著手機上的日期,整個人簡直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我居然能睡到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