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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4:11:57 作者: 桑玠
前兩天去看了了不起的蓋茨比,特別喜歡這首背景音樂young and beautiful,也推薦大家去聽這首歌看這部電影。
你們看,這就是女王柯仔的愛情,可以經得起驚濤駭浪,卻也在平靜時如日出般宏大而溫暖。
謝謝我的孩兒們,即使在我沒空回留言的情況下,也每天堅持給我這份鼓勵╭(╯3╰)╮
告訴我,你們喜歡這章的感覺嗎?畢竟我去過那裡,希望能最真實地帶給你們視覺的享受~~~PS:還沒遇到涵涵時的花蝴蝶花輪也還是超級帥啊有木有!!
第十一章國中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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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碧玠和柯輕滕幾乎是同時說出這三個字,說完後,她一挑眉,他亦耐人尋味地直視她。
火光四she,在場的鄭庭、鄭飲和封卓倫俱都像是嘴裡的話被噎在了喉嚨口的感覺,尤其封卓倫那張漂亮的俊臉,簡直就像是一張戲譜。
「什麼?什麼沒震成?」戴爾這時捏著一隻酒杯走出船艙,疑惑地用拗口的中文問。
封卓倫此時低聲咳嗽了一聲,才拍拍戴爾的肩膀,「你們美國人不懂,我打個比方,就好比要把一顆螺絲打進洞裡,但是因為螺絲刀壞了、外部因素,所以沒來得及打進去……」
「為什麼要打螺絲?」戴爾顯然沒跟上這個頻段,疑惑地摸摸後腦勺。
鄭飲被封卓倫這個賤到沒下限的神解釋給弄得目瞪口呆,濕淋淋地站在原地鼓起掌來。
尹碧玠也像是生吞了一隻蒼蠅的表情,又有些忍無可忍地青筋直跳。
「皮又癢了?」柯輕滕此時將毛巾遞還給鄭庭,冷冰冰地看著封卓倫。
封卓倫連連擺手,「柯老大,別這樣,你要念在我們多年閨中好友一場……」
「再多說一個字。」柯輕滕一眨眼就已經走到了他身邊,話語裡連半點溫度都沒有,「就把你丟進地中海餵魚。」
「魚哪裡捨得吃我這樣如花美眷的人?」封卓倫慢悠悠地回答。
……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地回到了遊艇里。
唯一因為聽不太懂那句成語的戴爾留在了原地,笑眯眯地拍拍封卓倫的肩膀,「雖然我聽不懂,但我覺得你好像被鄙視了……」
…
遊艇里有兩間浴室,尹碧玠和鄭飲依次在一間浴室里洗澡,柯輕滕則獨自在另一間。
等尹碧玠洗完之後,她並沒有馬上走出去,而是等鄭飲進來的時候,關上了門。
「小飲,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她的眼睛因為剛剛洗澡時的水汽顯得格外有神,卻又看上去有些鋒利。
鄭飲嚇了一跳,但也像是早已預料到一般,順從地點點頭。
「其實柯輕滕一開始就不信任卡洛斯,對嗎?」
「是,起初我和我哥還覺得奇怪,但最後的確驗證了柯先生的猜想。」
「既然不信任,為什麼還要到皇家賭場尋求庇護?」
「其實這一個環節連我和我哥都不是很清楚,單拿那個幫你洗牌的荷官來說,就是柯先生自己直接安排的,後來我才覺得可能是因為柯先生知道你一定要離開,便也順水推舟借卡洛斯之手給聯邦一個警告。」
「在我離開之前,他就知道羅賓遜他們會在機場堵我,對嗎?」
「是。」
「那他為什麼不阻止?」
「因為他知道沒辦法阻止,所以早就已經計劃好了帶你脫困的方法。」鄭飲說到這裡,也不禁長吁了一口氣,「從機場的停機坪,到微盤炸彈,再到墜崖,海游,上遊艇,所有一切都是提前計劃好的,太可怕了是不是?精準到每一個發生在未來的細節。」
「甚至,連你即使再猶豫、還是會冒著從此以後也背上聯邦通緝的烙印跟著我們一起離開,他也算到了。」
她聽得一言不發。
「碧玠姐。」鄭飲這時看著她,「柯先生是我這一生最敬佩的人,即使他所從事的行業不符合世人認同的倫理觀念,但我知道,他對我和我哥,還有你,始終是真心誠意地信任。」
她閉了閉眼,淡淡道,「可我兩年前背叛了他。」
「柯先生知道你是迫不得已。」
鄭飲搖了搖頭,語氣突然變得前所未有的嚴肅,「你抱著目的剛來到他身邊的時候,根本不了解他,你也自然不會想到有一天,他這樣的人會對你產生感情。」
最後一句話,讓她猛地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碧玠姐,其實這些話不應該由我來告訴你。」鄭飲這時抬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肩膀,「兩年前你和柯先生之間的事,是一個心結,但絕對不會是一個錯誤。」
「柯先生從不會犯錯,他只是對你一個人,沒有忍耐的底線。」
無論你的過去、你的現在、你的將來、你的離開、你的彷徨、你的畏懼。
他看著你,並且,縱容你的肆意,包容你的一切。
尹碧玠的嘴唇微微動了動,在這動盪顛沛的幾天裡,第一次變得啞口無言。
因為鄭飲說的話,沒有一個字,是假的。
即使她再不願意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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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艇在無邊的夜裡,平緩地航行。
所有人,即使活躍如封卓倫這時也已經入睡了。
獨獨尹碧玠,即使經歷了那麼激烈的槍戰和逃生,卻在此刻沒有絲毫的睡意。
再在床上躺了一會,她披上外套、慢慢走下床。
一路走出自己所在的臥室,她沿著走道朝外,想要走到甲板,可沿途經過柯輕滕的房間時,她卻停下了腳步。
他的門是緊閉著的。
可過了一會,她卻鬼使神差地抬手,握住了門把。
「咔嚓」一聲,門被輕輕打開。
房裡是一片黑暗,她借著沒有拉上窗簾的窗外月光,看到床上並沒有人。
腳步停在原地,她側了側目,才發現他正坐在角落的沙發上。
「睡不著?」
他早已發現她的闖入,直到這時才看著她不徐不緩地問道。
她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淡淡開口,「你的背怎麼了?」
他這樣直挺著背坐著,很大可能是因為背部有傷、無法躺下。
「無妨,舊疾。」他如是回答。
他說話期間,她已經打開了一盞小燈,順便拿起了柜子上放著的藥膏。
「背對我。」她低低的,像是命令。
他的眼底此時閃過一絲很淡的光,慢慢轉過身,將背部面對她。
她屏住了呼吸,這時彎腰、用手將他的衣服輕輕捲起。
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背上,有不知具數的深深淺淺的傷疤交錯著,有些已經結疤很久,有的卻是舊傷復發,看起來卻是觸目驚心。
哪怕他已是這樣的地位,可也是在從前的險象環生里才走到了今天。
腦中不斷地回放著在機場時的場景,看著這些傷疤,她用手指將藥膏塗上他的脊背,細緻而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