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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頁

2023-09-28 14:08:47 作者: 飄蕩墨爾本
    醋譚瞪了尤孟想一眼。

    動不動就來一個摸頭殺,這樣真的好嗎?

    聽說光頭才是檢驗顏值的唯一標準,信不信小醋醋去理個光頭,讓「毛手毛腳」的帥尤尤同學失去摸頭殺的必要條件?

    不過,醋譚也就是在瞪一眼的時間裡面有給自己理光頭的想法。

    帥尤尤都已經回到她的生活裡面了。

    現在的醋譚早就已經沒有「出家」的想法了。

    光頭什麼的,不存在的。

    頭可破血可流,顏值不能廢。

    而且醋譚特別喜歡尤孟想撥弄自己的頭髮。

    「我的王國?因為我創業?

    你可不可以不要什麼事情都扯上我啊?

    你創業的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我在哪裡吧?

    能和我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你開了一件專門找人的偵探社之類的?

    再不然,你和我的重逢都是你們偵探社,設計好的劇情?」醋譚繼續發揮自己的想像力,儘量誇張的那一種。

    「我早早就知道你在哪裡了,連你出來滑雪度假的日程都掌握地一清二楚了,然後我還特地把自己摔成了肝腸寸斷的樣子出現在你面前,我得是有多愛你啊?」尤孟想被醋譚的胡亂猜想給逗笑了。

    「什麼叫肝腸寸斷,你會不會用成語?怎麼都應該是粉身碎骨好麼。」醋譚向來擅長避重就輕。

    「這樣啊,看來肝腸寸斷的愛,在你眼裡還是愛得不夠,下一回,必定愛你到粉身碎骨、至死方休。」尤孟想總是能夠順著醋譚的話說。

    「啊?不是吧?你還想要有下一次啊?怎麼著,覺得我玩失蹤玩得很好,你也想要跟著試一試?」醋譚這會兒的鬱悶就不再是裝出來的。

    什麼叫下一回?

    小醋醋才不要什麼下一回,就這一回就夠了。

    接下來呢,就是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倖幸福福地過一輩子。

    要是像醋先生和譚女士那樣,整天有事沒事地折騰個天翻地覆的,也是有夠醉人的。

    「我除了念LSE的法律之外,還在帝國理工的工程學院修了一個航空航天工程的學位。

    任意修的計算機也是工程學院的。我們兩個經常一起上課。」既然決定了要說,尤孟想很快就進入了正題。

    「幹嘛總是開口閉口就是任意呢?你不會想要和我說,你來找我,只是要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和任意有基情吧?」醋譚因為從尤孟想嘴裡聽到任意的次數太多,讓她很想「吃了自己」。

    醋譚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帶尤孟想走進自己的高中記憶,但尤孟想過去五年的記憶裡面,應該主要還是自己的好基友。

    這麼點小事,就讓醋譚的心理開始有點不平衡,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愛」入膏肓吧。

    有的時候,太愛一個人,就會太過計較,尤其在剛開始談戀愛,還沒有學會怎麼好好相處的時候。

    「應該有可能,我都覺得任意整天跟我說你蛇蠍心腸,是想取代你在我心裏面的位置。

    可是呢,你人都失蹤了那麼久,他卻還是沒能做到這一點。

    也不知道他的心裏面,究竟是有多少鬱郁不得志。」尤孟想倒是非常享受醋譚難得吃一回飛醋的樣子。

    「拜託,他天天都和你在一起,他還有什麼好鬱郁不得志的?你沒聽說陪伴事最長情的告白嗎?」醋譚繼續把自己的姓氏發揚光大。

    「我對任意應該沒有太多的長情告白吧,我大二的時候就比較少一起和他上課了,我後來選的主要都是化工、電子和機械專業的課程。」尤孟想並沒有把航空航天專業念成和任意一模一樣專業的意思。

    「這樣啊?你念書的愛好還挺廣泛的。

    你是把工程學院裡面,所有系的課程都涉獵了一遍是吧?

    你修了那麼多課,你在帝國理工的本職專業應該學分也修滿了吧?

    航空航天的話,你打算畢業以後要去你爸爸的公司的咯?」醋譚並沒有感到太過意外。

    這本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會啊,我爸已經接受了我以後要做律師的事實,我為什麼還要回去他的公司?

    他都不知道我有在創業。

    我連我媽都沒有說,我爸就更不可能會知道了。

    只有任意知道這件事情,然後他還不願意和我一起干。」尤孟想多少都覺得有些遺憾。

    「怎麼又是任意啊?他為什麼不願意和你一起啊?你們不是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相濡以沫、相互包養的關係嗎?」醋譚驚訝到連用詞都變得誇張了。

    「相濡以沫在我這裡,從來都是專屬於你的權利。」尤孟想蜻蜓點水般地親了一下就離開。

    就像是醋譚十六歲生日的那一天凌晨,尤孟想送給醋譚的那個「初吻」。

    「說起任意你就轉移話題,你這是心虛還是做錯事啊?」醋譚燒紅了耳根,嘴上卻還是在抗議。

    尤孟想乾脆堵住醋譚的嘴,加深了這個吻,讓醋譚沒有辦法再口是心非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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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一章 長得像的都沒有

    「你……你再這樣,我真的會忍不住把你吃干抹淨的。」再度開口,醋譚依舊是在抗議,但整張臉都已經紅到她根本就無處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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