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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不難受？」

    「忍一忍，洗好了給你喝水，這水不能喝，別亂張嘴……」

    ……

    在浴室沒怎麼做，畢竟她第一次，這種姿勢難度挺高，她不好受，言嘉許自己也掌握不好力度，怕弄疼她。

    草草收場，用浴巾把她擦乾裹了出去，也沒顧上自己。

    *

    沈星梨第二天早上起來，真的跟言情小說里一樣，身體被碾壓過一樣。四肢就不說了，肚子也脹脹的酸疼，她覺得可能是受涼需要拉肚子，在馬桶上坐了一會兒，並沒有。

    因為人實在不舒服，再次躺回被窩裡。

    身上被人胡亂套了意見寬大的黑色T恤，前面是一個很酷的虎頭。

    一看就是言嘉許的風格。

    他早就離開臥室，不知去向。

    沈星梨沒精力研究，翻出手機，不過八點。

    努力閉上眼睛，卻死活睡不著了。心裡有表達不出來的亢奮，奔騰的血液，奔騰在血管里。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從昨晚開始就不一樣了。

    怎麼表述呢？是覺得自己長大了吧。

    即使上了大學，過了十八歲，她依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孩兒。

    現在她是一個女人了。

    咿呀，羞羞羞～～～

    空氣里瀰漫著宿醉後歡.愛的味道，她現在好想當一個鴕鳥，躲在沙子裡呀，結果一扭頭，再次瞥見垃圾桶里丟的用過的tt。

    要了命了。

    *

    言嘉許早上去健身房，碰上晨起失眠的高子川。

    對方說：「有點兒興奮，睡不著。」

    言嘉許笑笑，單手舉著啞鈴。

    「星星沒事兒吧？昨晚真喝多了？」

    「沒事兒了。」他不想拿她出來討論。

    高子川懊惱了一會兒，昨天太高興了，一時沒剎住閘，就多喝了點，哪知她酒量這麼差。

    「嗯。」他眼神閃躲，也不想被同伴看出自己的不一樣。

    言嘉許平時有時間就會多睡會，平時喜歡的運動就是打籃球，也能維持不錯的身材，穩健有力的大腿，八塊腹肌一塊兒也不少。

    但他又覺得，自己的身材還得再好一點。

    她摸著才舒服。

    「我走了。」他匆匆告辭。

    高子川：「誒，我還想和你多聊聊以後的計劃嘞。」

    「沒空。」得趕緊回去看自己的女孩兒。

    *

    沈星梨是被洗澡的聲音吵醒的，水聲嘩啦啦，她從被子裡露出小半張臉，滴溜溜看他。看他擦頭髮，穿衣服，刮鬍子。

    待對方扭頭的時候，又趕緊閉上眼裝睡。

    呵，有這麼掩耳盜鈴的麼？

    言嘉許收拾妥當，回到床上，隔著被子抱她。

    沈星梨一下子就睜開眼睛了，笑眯眯的，討便宜表情。

    可能是因為發生了實質性的肉.體關係，現在這會兒，怎麼看對方，怎麼好看。

    覺得他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唇更好看。

    「啾啾啾！」她伸出一根指頭，對著他的嘴唇，打了幾下「槍」然後裹著被子滾遠了。

    又被他撈回來攏在懷裡。

    她大早上臉紅了，燙得跟小番茄似的。

    言嘉許這會兒也有點害羞，沒說話，拇指和食指輕輕搓著她薄薄的耳垂，低頭吻了下去。

    溫熱的鼻息，呼進她耳朵里。

    痒痒的。

    她扭開頭。

    言嘉許擰過她的下巴，「跑什麼？」

    「唔，你別動我了，我肚子有點兒疼。」

    「嗯？」他不理解。

    「下面那裡也疼。」

    這下他知道是哪裡了。

    也羞澀，一時卡頓。

    昨晚在浴室里那一次草草結束，抱她回到床上，又做了一回。她說自己疼，帶著哭腔咬他，他沒辦法，不知是她太緊張了還是自己太過生澀。

    一碰就哭，言嘉許沒轍，只好放開她。

    不過黑夜被人喊醒，因為自己翻身壓住了她的頭髮，她一扯生疼，這才意識到身邊睡了個人。沈星梨醒酒了，所有的理智都回來了，起身抱著自己的肩膀坐著也不說話。

    言嘉許被她嚇一跳，沈星梨在黑暗中看他的眼睛，控訴：「我被你污染了。」

    這他媽什麼跟什麼啊？

    昨兒是誰當小狐狸勾.引人的？

    他覺得大半夜和她講道理未免太過禽獸了，於是耐著性子哄，說這是好事兒，

    存在即合理。

    存天理滅人慾是不對的。

    欲.望也是人類的正常需求之一。

    最後說了什麼鬼東西，自己也不知道了。

    「乖乖的先睡覺。」他把她腦袋摁在自己懷裡。

    「你得跟我結婚。」沈星梨說。

    言嘉許眼一翻，「不跟你結婚我還能跟誰結？」

    「但我還沒到二十周歲，你跟我結婚就是違法犯罪，你知道麼？」

    言嘉許：「……」

    沈星梨胡亂說了一通，最後實在困得熬不住，不作妖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言嘉許被吵醒後，低頭看她橫在自己肚子上的腿，只著小短褲的屁股撅著。

    忍不住又吻上來，再次做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