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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3:54:24 作者: 洛宴
    「姐,您把我和蘇哥比,這不是折煞我呢嗎?我蘇哥學富五車,氣質溫文爾雅,我真比不了。」

    「既然他這麼好,你去拍他馬屁。」

    鬥氣這種事,可不是停止爭吵就能結束的,那必須得持續很長時間。

    千栢憶打算整治一下蘇顧愛私自拿主意的毛病。

    雖說錢一說了很多廢話,他有一句話其餘兩人都很贊同。

    就是趁著他們還有力氣,趕緊往前走。

    發生變化後,這座墓里進的人並不是太多,他們走了好久都沒遇上人。

    遇不上人,就不能實施搶劫。

    「姐,我餓了。」

    「別說這個字,我也餓。」

    此時的蘇顧也很餓,但他強撐著沒說。

    也許是命中注定他們餓不死,就在這時前邊傳來了說話聲。

    黑漆漆的,他們也看不清是誰。

    三人豎著耳朵,聚精會神的聽,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錢一轉頭看千栢憶,「姐,要不要上?」

    「上什麼上,走幾步都腿軟。」

    不能怪她不給力,實在是餓的時間太長。

    糧食是蘇顧弄丟的,這時他說道,「我去吧。」

    千栢憶一把拽住他,「胡鬧什麼,你去不是送死!」

    「本來我也活不久。」

    他這話說的語氣平平,好似對未來不抱一絲希望。

    千栢憶特討厭他這個樣子,「去你媽的!別跟我裝可憐!我不管你以後怎麼死,反正現在不許去!」

    因為他們說話聲音太大,那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墓道里沒有躲身的地方,那兩人一過來,五人就打了照面。

    一看是不認識的,千栢憶直接下的死手,拿起砍刀就沖了上去。

    因為她的動作太快,弄得對方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反應過來,肩膀已經被劃出口子了。

    因為千栢憶是出頭的,一男一女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這便給了蘇顧機會。

    很快,兩人中招暈了過去。

    千栢憶從衣服上撕了塊布包紮胳膊上的傷口。

    她下手狠,對方也沒留情,好在傷口並不深,也沒毒。

    包紮完自己,她又去包紮地上的人!

    每行有每行的規矩,她只是需要吃食,沒必要把人性命也要了。

    見兩人帶的糧食還挺多,她挑了些自己喜歡的,給人還剩了些。

    誰知蘇顧卻說,「這兩人是實驗室的,應該和蕭寒認識。」

    搶了蕭寒的人?這讓千栢憶有些後怕,只是蕭寒的人有這麼弱嗎?

    剛才動手的時候,沒感覺這倆比她強多少。

    因為先前吵架的事,她還在和蘇顧冷戰,這下拉不下臉跟人說話。

    她捅捅錢一,「你問他確定是蕭寒的人嗎?」

    沒用錢一傳話,蘇顧直接說道,「我沒說是蕭寒的人,我只是說他們可能認識。」

    在蘇顧的話中,千栢憶聽出了不一樣的內容,就是說她腦補太厲害。

    「姓蘇的,別以為就你腦袋好使!」

    蘇顧被她說的很懵,「怎麼了?」

    「懶得理你。」

    這句話很萬能,被一些無理取鬧的人用的很溜。

    千栢憶這話說的鄙夷氣很重,一副蔑視人的樣子,特欠揍。

    好在少爺是個老實人,不會幹那麼蠻橫的事。

    有了吃食後,三人很是胡吃海塞了一番。

    那兩躺在地上的可能是四川人,帶的好多食物都是辣的,並且是那種極辣的。

    千栢憶一直生活在華北平原,對辣食是真不適應,吃完後直接嘴角起了泡。

    起了一圈。

    再加上跟人打架弄得蓬頭垢面,還穿著秧歌服,看起來很像墓里的土著。

    就是墓地最盛產的殭屍。

    她只要不動彈,不說話,再把眼睛瞪直點,完全可以以假亂真。

    錢一特膽怯的問道,「姐,你的嘴疼嗎?」

    千栢憶連話都沒回,只是一個勁的瞪他,這屁話問的,能不疼嗎!

    就見蘇顧從身上掏出一個指甲油大小的瓶子,然後用手蘸著裡面的東西,準備往千栢憶的嘴角抹。

    「什麼東西?」

    「香油。」

    「呃。」這東西對爛嘴角倒是挺管用,村里人常這麼幹,只是少爺帶瓶香油幹什麼?

    看出千栢憶的疑惑,「蘇顧說道,祖上是賣香油的,家裡人下墓都會帶這個。」

    見人沒反應,蘇顧直接上手了,就聽千栢憶開始慘叫。

    「你給我輕點!」

    「已經很輕了,你別亂動,會更疼。」

    「草,那就別摸了,你想弄死我啊!太他媽的疼了!」

    「你……」蘇顧有些臉紅。

    「你什麼你,邊去!我自己來!」

    對待別人的東西,千栢憶一點兒也沒客氣,她直接拿著瓶子把香油往嘴上倒。

    很快,瓶子空了底。

    而她喝了一嘴的香油。

    ☆、83.預言畫個火柴人

    雖不知是什麼原理,但香油這東西是真好用,很快千栢憶的嘴就不那麼疼了。

    現在吃飽喝足,身體無恙,她便想換件衣服,身上這件是真的太破。

    可是,他們的備用衣服都被偷了。

    看看蘇顧,再看看錢一,她在想對誰耍無賴成功率更高些。

    想著身上的衣服是蘇顧買的,她先選的蘇顧。

    「少爺,我覺得這身秧歌服不太適合我,還是還給你吧。」

    說完她就開始脫,反正裡面還穿著衣服。

    此時蘇顧根本就沒弄懂她要幹什麼,只是在想,兩人這算是和好了吧?

    千栢憶脫完秧歌服,便開始脫蘇顧的外套。

    蘇顧穿的是件中款風衣,純白色,特別好看。

    有了新衣服,千栢憶以神速穿在了自己身上。

    見褲子還挺破,她把褲子也脫了下來,但她不打算和蘇顧換,因為蘇顧比她腿長。

    而錢一,跟他差不多。

    「喂,兒子,把褲子脫了給爸爸。」

    那秧歌服破的都成布條了,還有血跡,錢一是傻了才會換!

    但鑑於千栢憶的淫賊,他又不敢拒絕。

    正在為難時,有人救了他。

    「柏憶,我跟你換吧,長的話挽起來就好。」

    千栢憶這人有一點特別好,就是從不會彆扭,也很少糾結。

    聽蘇顧這麼說,她便打消了和錢一換褲子的念頭,而是穿了蘇顧的。

    因為他們又是吃飯又是換衣服,折騰的時間實在太長,地上的人醒了。

    按說蘇顧的針紮下去,他們不該這麼早醒,可實驗室的人,誰說的准。

    兩人醒了後,並沒動彈地方,而是等待機會扳回一局。

    在千栢憶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這倆人一對眼兒,同時翻身而起!

    他們一不做二不休,衝著三人就是一頓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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