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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22:04:54 作者: 肆於
    紀潯視線追隨著她,心裡有點惋惜,挺好的姑娘,怎麼就看上許言安了呢。

    「捨不得了?」

    紀潯聽到傅衍寒的聲音收回視線,「我有什麼捨不得的,巴不得你再給他兩拳。」

    傅衍寒沒說話,帶著她往傅妍初那邊走。

    「言安,你怎麼搞的,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嗎。」

    傅妍初眼裡的擔憂都快溢出來了。

    許言安捂著臉看向傅衍寒,最後收回視線,「我自己摔的。」

    「怎麼可能摔成這樣…」

    傅妍初伸手去碰,聽到許言安「嘶」的一聲趕緊縮回手。

    「自己撞洗手台上了吧,又不是小孩,他不會白讓人欺負。」

    傅衍寒看都不想看自己妹妹對許言安關切的樣子。

    宴會還沒結束,傅衍寒就帶著紀潯離開了。

    「傅醫生,你妹妹那麼喜歡許言安,你就不攔著嗎。」

    紀潯又一次問出了這個問題,他看上去不像是管不了自己妹妹的人。

    「因為她傻。」

    傅衍寒今天倒是回答了她,他上了車,紀潯也趕緊跟了上去。

    「什麼意思啊?」

    傅衍寒坐在駕駛位上閉著眼,似乎有點疲憊。

    「家裡把她慣的太單純,所以對許言安掏心掏肺,我現在攔著她,離家出走都是輕的。」

    紀潯聽見這話發了愣,怎麼好像看見了另一個自己一樣。

    她以前,估計許言安要她的這條命她都願意給。

    覺得愛情是最重要的東西。

    曾經朋友問過她,在家人,朋友,和愛人之間,如何權衡。

    她現在都還清清楚楚的記得曾經的答案——

    「我覺得嘛,肯定是愛人最重要,畢竟他跟我沒有血緣關係,可我卻真真實實的愛著他,這肯定是最深的愛了吧,然後是家人,畢竟有親情嘛,最後是朋友吧。」

    她還記得那時候尹雙追著她打了兩個課間,說她不講義氣。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極了。

    紀潯微微出神,回想起過去的種種。

    傅衍寒睜開眼,看著女人安靜的發著呆,是想起她和許言安的過去了?

    他有點不爽。

    剛要開口發作就發現紀潯朝著他看了過來,她瞳色很淡,此時看起來卻格外溫柔。

    「總會長大的。」

    她像是安慰傅衍寒,也像是同自己說。

    傅衍寒頓了一下,沒想到她還在這跟自己談上了心。

    他靜靜的注視著女人,見她睫毛輕輕顫著,眼神也柔和,被他盯得有點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垂下的長髮間露出她白皙的臉。

    傅衍寒有些躁動。

    他不喜歡女人故作矜持,可偏偏是紀潯那遮遮掩掩的純情和欲感,將那小嫵媚和一丁點天真極致的融合,動人心弦。

    「傅醫生,很晚了,我該回去了。」

    紀潯覺得自己有點危險,因為她感受到了傅衍寒那壓抑暗啞的呼吸和充滿暗示的眼神。

    她繃直了後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紀潯腦子裡冒出了個奇怪的想法,為什麼傅衍寒總是在車上就有感覺。

    他是不是有那種…喜歡在車上的癖好。

    第三十五章 就是個攀權附貴的哈巴狗

    「今晚跟我回去。」

    傅衍寒這次沒直接上手,而是握住了方向盤,轉頭詢問她。

    紀潯下意識的揪著自己的裙子,想著怎麼拒絕。

    「我姨媽來了。」

    她找到了一個最完美的理由!

    傅衍寒炙熱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著,好像能把紀潯燒熟一樣。

    「你姨媽來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紀潯聽到這話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她沒想到傅衍寒不知道這個。

    「傅醫生,我…我所說的姨媽,是我生理期來了。」

    紀潯強忍住笑意。

    傅衍寒注視她許久,最後陰著臉啟動了車子。

    「傅醫生,你作為醫生,不知道姨媽?」

    「我不是婦科醫生,再不閉嘴就把你丟下去。」

    紀潯嘴角輕彎,正過頭不再看身側的那個男人。

    傅衍寒有點煩。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矯情得不行,還有點倔。

    明明那撩人的意味直逼人心尖,但是差那一寸,就是不肯再進一步。

    這一寸,就讓人慾罷不能,又甘之如飴。

    傅衍寒送她到了醫院,下車的時候,也同她一起,甚至還一起進了醫院。

    「傅醫生,你這麼晚了還工作?」

    傅衍寒淡淡睨了她一眼,面有不爽,「你不痛經?」

    紀潯有點服了這個男人了,他到醫院來,不會是不相信她肚子疼吧?

    「我身體比較好。」

    她眉梢一揚,「傅醫生難道還要跟著我去衛生間看看?我又沒必要騙你,你就那麼…難耐?」

    傅衍寒無視她,直接上了電梯。

    紀潯趕緊跑了進去,她可不想穿著禮服爬樓梯,「一起一起。」

    …

    很快,就到了開庭的那天。

    紀潯穿著一身黑色的正裝,仔細的檢查了所有材料,確保股東都到了,謹慎的確認好一切,就推著紀父進了法庭。

    沒過不久,她就看到了許言安,還有他身後的律師。

    紀潯有些失神,她把這當成一場硬仗來打,可對於對方來說,不過是一句話,和請一個無敗訴的律師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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