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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3:34:47 作者: 蕭小歌
    大幾十斤的狗子撲到寧遠則身上,猝不及防下寧遠則被撲個正著,人往後一倒,摔得仰躺在地板上,哈士奇的舌頭就把寧遠則的嘴巴舔了一下。

    旁觀男主被狗女主奪走初吻現場的元嘉默默的盯……這可是名場面啊!

    他默默的掏出手機,關閉閃光燈和拍照音效,給這個名場面來了一個畫面定格,然後又默默的把手機裝回口袋裡,裝作若無其事的撇開臉假裝沒看見。

    寧遠則終於反應了過來,氣得把哈士奇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然後把狗女主狠狠的打了一頓屁股……

    當寧遠則教訓完自家二哈之後,再看向元嘉,發現元嘉已經去廚房裡重新倒了一份羊奶把他的小白狗給餵得肚兒圓。

    看著乖巧可愛的小白狗,又看看被教訓後把腦袋塞進沙發靠墊里撅著個屁股的哈士奇,寧遠則感覺心好累,好丟臉。

    元嘉看出了寧遠則的尷尬,體貼的幫他轉移話題:「我給我的狗子取名寧小白,你給你的狗取名了沒有?」

    寧遠則才剛撿到這隻哈士奇沒幾天,之前都是放在寵物醫院的,昨天才剛接回自己家裡,還是元嘉問起時才下定決心收養她,這個家裡還沒有屬於她的狗窩,更別提取名了。

    不過元嘉都問起這件事了,寧遠則想了想,答道:「就叫寧小二吧。」

    他瞥了一眼還埋著頭當鴕鳥正在犯二的哈士奇,又有一股血壓上升的感覺。

    元嘉忍不住笑了起來,抱起寧小白,對寧遠則說道:「那我就先回公司了,你儘快來入職吧,我在公司旁邊還有一套空著的公寓,到時候你就搬過來住。」

    寧遠則點了點頭:「好,我準備一下,過幾天就去公司。」

    寧遠則其實還有私底下創業,不過跟寧遠集團比起來,他這創業暫時只是小打小鬧。不過他要去寧遠集團上班,自己創業公司這邊也需要交接一下事務,不能丟下不管。

    元嘉離開了之後,寧遠則就黑著臉對沙發上埋頭裝鴕鳥的哈士奇吼道:「快給我出來!」

    結果他只聽見沙發靠墊堆里傳出悶悶的狗叫聲:「嗷嗚~」

    寧遠則又吼了幾句,見哈士奇往外掙扎,卻始終沒把狗頭拔出來,上前一看,卻見這隻二哈把狗頭塞進了兩個沙發靠背中間的縫隙里夾住,拔不出來了。

    寧遠則:「……」這傢伙是怎麼把狗頭塞進去的?

    第197章 鏟屎官【05】

    寧遠則都要被哈士奇給蠢哭了, 他無奈的上前去把沙發拆開, 將哈士奇那不知道怎麼塞進去的狗頭給弄出來。

    毛絨絨的哈士奇狗臉喪喪的看了看寧遠則的表情,低下了頭, 一副認錯的模樣。

    寧遠則心裡這才舒坦了點兒。

    實際上莫名其妙變成一隻癩皮流浪哈士奇的荊玲此時心情都快崩潰了。

    她只是落水被嗆昏過去了,醒來本以為會在醫院裡, 結果卻發現自己在臭氣熏天的垃圾堆旁, 她穿成了一隻在垃圾堆里刨食還被其他流浪狗欺負的家養哈士奇。

    只是她身上有皮膚病, 顏值掉落,早已不是英俊帥氣的家養哈士奇了,而是一隻連肚子都吃不飽的癩皮二哈。

    嬌貴的腸胃和皮膚瘙癢化膿, 讓荊玲無法忍受, 於是她想給自己找一個充滿愛心的人當鏟屎官, 好歹先活下去再說。

    結果荊玲物色了幾個人之後, 遇見了寧遠則。

    還在上大學的荊玲很早就暗戀起了比自己大兩屆的學長寧遠則,在學校里寧遠則就是傳說中的校草男神, 暗戀他的人數不勝數, 荊玲只是平凡又不起眼的其中之一。

    但緣分就是這麼妙不可言,她變成了一隻狗,還在給自己找鏟屎官的時候遇見了暗戀的學長。

    於是做夢都想靠近學長的荊玲衝上去就是碰瓷,躺在寧遠則的腳邊一副不收養我我就賴著你的模樣,還不停的裝可憐。

    寧遠則也不是那種狠心到對一隻瘦骨嶙峋又有皮膚病的流浪狗視而不見的人,就把這隻賴上自己的哈士奇送去了寵物醫院。

    既然選擇了救助,他就對它有了責任感,給了荊玲賴進他家的機會。

    荊玲本想著能當心上人的狗子也很好, 每天跟心上人住在一起,就算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也讓她很開心。

    但她實在忽視了狗狗本能對她的影響了,哈士奇旺盛的精力和逗比的天性,讓荊玲在寧遠則面前丟了一次又一次的臉。

    荊玲心情很沮喪,她難得安靜了一會兒的趴在沙發上,身上的毛被寵物醫生剃掉了,露出長滿皮蘚的皮膚,很醜陋。

    但她趴著趴著,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沙發,感覺爪子和牙齒都痒痒的,好像撲上去又抓又咬。

    在她的爪子蠢蠢欲動的時候,荊玲強行抑制住了二哈本能的撕家衝動,她把自己的狗頭埋在沙發靠墊里,然而埋著埋著,她又忍不住咬住沙發靠墊,把靠墊外面一層咬破,露出裡面的棉花芯,咬住靠墊瘋狂的甩頭擺尾,很快整個客廳就全是灑得漫天飛舞的棉花了。

    剛剛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看見這一幕的寧遠則:「……寧!小!二!」

    血壓瘋狂飆升。

    「你要是再這樣搗亂,我就把你送走!」

    正在沙發上蹦迪蹦得正嗨的荊玲頓時愣住了,僵立在原地,不敢扭頭看向寧遠則。

    過了一會兒,荊玲看見寧遠則在彎腰收拾地上的棉花,她悄悄的把棉花芯已經被甩得漫天飛舞只剩下一個空殼的靠墊套子丟下沙發,還做賊心虛的跳到地面上用後腿把靠墊套子往沙發底下踹了踹,銷毀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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