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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3:31:33 作者: 沐染夕
警察見她還甩臉了,面色也不好,直接敷衍了事:「你那項鍊能值多少錢?我剛不是已經說了,有消息會通知你。」
「我現在都開始懷疑,你和那幫地痞是不是都是穿著一條褲子,我那條項鍊初步估值二千萬,還不開眼定性是搶劫麼?」無憂瞋目切齒。
警察冷冷的笑笑,只覺得她是危言聳聽:「你少在這混餚視聽,二千萬的項鍊,你帶在身上,不是故意招賊?別在這胡攪蠻纏了,不然我告你妨礙司法公正。」
無憂剛剛追那個偷錢包的小孩,加上手又被劃了一刀,流了不少血,現在渾身無力,知道自己在這人生地不熟,在警察局耗下去,也撈不到什麼好處。
就走了出去,出來的時候,笑笑還沒做完筆錄出來,無憂看見有聯排長椅,就走過去坐下。
誰知,她剛坐下來沒多久,一個熟悉的人影大搖大擺的從警察局外走了進來,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剛搶了自己項鍊的人。
無憂走上前,看見一個警察,喊道:「警察同志,就是那個人今天搶了我的東西。」
警察見無憂是美女,就挺給面子的朝著那邊看了過去,可是看見那個疤痕男,面上一驚,一下就揮開無油的手,一副躲避還來不及的姿態:「有病,所長的小舅子,怎麼可能搶你東西?」
無憂聽完她的話,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好啊,原來是蛇鼠一窩。
正在無憂義憤填膺的實話,笑笑出來,瞥見無憂身上的氣息不對勁,她問道:「姐,怎麼了?那群人欺負你了?」
無憂冷冷的朝著辦公室的門邊,揚了揚下巴:「那個搶我項鍊的人,剛進了所長辦公室,是所長的小舅子。」
笑笑也是滿臉愁容,在這裡他們人生地不熟,本以為找了警察就放心,可是沒想到他們卻是一夥的。
這時,笑笑的手機也沒電打不了電話,就在這時,所長辦公室的門開了,那個疤痕男走了出來,見到無憂面上一愣,而後,得意的衝著她笑了笑,像只討到骨頭正洋洋得意搖著尾巴的哈巴狗。
無憂被他那挑釁的眼神,弄得整個人都被憤怒的火氣燃燒,身體裡那腹黑的潛質也在此時被勾起。
她三步並作兩步,在笑笑一臉驚愕中,迎面上前,拿捏過重要部位,就給男人來了個過肩摔。
被扔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有這身手。
無憂這一摔,幾乎是用盡了身上的全力,地下的男人,疼的嗷嗷叫喚,捂著小腹的位置,看那陣勢,可能肋骨斷了幾根。
一旁執勤回來的警察,自然是認識那個摔在地上的廢柴,所長的小舅子,被人揍了,那還得了,眼下可是立功的好時機,有幾個身強體壯的警察走了過來,伸出手就將無憂擒住,惡狠狠的說道:「在警察局裡,你也敢蓄意傷人!」
將那個廢柴送去醫院的同時,無憂也被帶進了審訊室,無憂剛進裡面,所長聞訊也敢了過來。
看向無憂:「是你把我小舅子打傷的?」
無憂骨子的傲氣,怒目瞪著他:「就是那個人渣搶了我的項鍊。」
所長聽說了小舅子杜五被傷了肋骨,想起來晚上回去不好給小老婆交代,伸出手朝著無憂的臉上就是一巴掌:「臭婊子,讓你血口噴人。」
他搖山振岳的一巴掌,無憂怎麼能吃得消,將她局部的毛細血管都打破損了,精緻白皙的小臉上著實嵌上了火紅的五指印。
只是打完這一巴掌,所長大人還不過癮,惡狠狠的對著一旁的手下說道:「敢將我小舅子的肋骨傷了,也讓她嘗嘗肋骨斷了的滋味。」
很快就有兩個人,走過來,其中一人將無憂的手臂圈到身後,另一個人,手中拿著電警棍,在手上拍了拍,氣勢洶洶的看著無憂。
此時的無憂猩紅著眸子,就像一隻困獸,想要掙脫牢籠可是又無能無力。
所長則是在一旁的椅子上坐著,像個帝王似得,翹著腿,手中夾著一根雪茄,得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在他以為一切都水到渠成,好戲就要上演的時候,那緊閉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所長大驚,所有人的目光都投過了過去,門邊,蕭祁看著無憂被人欺凌著,身上殺氣騰騰的走過來。
在場的人,都沒看見他是怎麼出手的,那個牽制無憂手臂的男人,已經被扔出了窗外。
所長大驚,居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囂張到他地盤來了,拔槍就對準蕭祁:「媽的,不自量力。」
正文 第423章 他被趕走了
蕭祁扶著虛弱的無憂,不急不緩的將她額前的秀髮捋到腦後,溫柔的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無憂見是他,本想躲,可是她的肢體卻出賣了她,鬼知道,他像天神降臨的那一瞬間,她的心裡是有多麼的激動。
陌生地方,她像魚肉一般,在這裡任由別人宰割,他的出現,讓她那驚慌的心,有了落腳的港灣。
所長見他都拿著上膛的槍,指著男人,他卻無動於衷,著實威嚴掃地,怒氣衝天:「找死。」
他即將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身後進來的冥夜,那精準的槍口已經瞄準了他的手腕。
另一名手中按著電警棍的警察,見勢不妙,滿臉驚恐,看著捂著躥血手腕的所長。
「你們,你們…」
蕭祁捂上無憂的耳朵,朝著冥夜只是一個簡單的眼神,他便意會了意思,朝著所長的膝蓋精準的又開了兩槍。
冥夜的槍裝了消音器,槍聲很小,蕭祁一個打橫就將無憂抱起,興許是真的累了,無憂就貼在他的胸膛,莫名的安心。
笑笑見無憂平安無事的出來,也跟了出來,洛克也跟過來的,看著惶恐不安的樣子,一把將她擁在懷裡:「都說了,沒事的。」
來到開好的酒店,無憂太累了,抱到房間,人還睡的很熟,看著她穿著一身傣族的服飾,怕她睡的不舒服,蕭祁動作很輕的將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
等身上脫的只剩下內衣,蕭祁溫柔的將被子給她蓋上,順勢在她的身邊坐下。
粗綜複雜的情緒縈繞在蕭祁的腦海,他伸出手懸在半空,生怕他的觸碰,吵醒了她。
忽地,看著她卸掉所有的防備,恬靜的睡顏,蕭祁不禁笑了,他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
為什麼他和她相處了這麼久,卻沒有發現她的真實身份?
她知道他的手機密碼,她知道他的口味,她知道他喜歡什麼,討厭什麼?
也是花生過敏體質!
這一切的小細節都在暗示他,他是她那個朝思暮想,寢食難安的她。
兩年前,當得知她去世的那一瞬間,他的世界是崩潰的,他從未想過他蕭祁的人生會因為一個女人,徹底顛覆。
那段時間,他借酒消愁,喝到幾次胃出血住院,一次,他恍惚間他以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他似乎有一個熟悉在他的耳邊說著:「蕭祁,你不准自暴自棄,我很好,你必須好好活著,等我回來,不然我會生氣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