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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3:31:33 作者: 沐染夕
無憂將戒指從盒子裡拿出來,當她看見指環上刻著的兩個字母XL,那一瞬間,無憂的心沉了一下。
眸子暗淡下來,苦澀的笑了笑,呢喃:「果然在你的心裡,你永遠都不會將那個女人忘記。」
女人都是感性的,在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還如視珍寶保留著曾經愛過那個女人的東西。
無憂承認了,她嫉妒了,她不是聖人,她有她的喜怒惆悵。
這枚戒指就像是一根針扎在她的心裡,讓她的心不時的抽疼一下。
她也不知道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情,瞥見盒子裡的一個筆記本,她靜靜的掀開,裡面的內容,都是那個洛雨季寫著如何蕭祁度過難忘的每一天。
無憂拿著這本沉重的東西,一頁頁的翻看,看著看著她的眼淚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流了出來。
日記里都是自己的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如何甜蜜。
從字裡行間里不難看出,蕭祁對這個女人真是寵到了骨子裡,他之所以會做那麼好吃的飯菜,想必也都是為了這個女人學的。
無憂看到了一半,已經沒了看下去的勇氣,她的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面頰上的眼淚都已乾澀。
正在她準備收拾好,將東西放回原處,突如其來的一股大力,將她手中的東西奪過,無憂一個踉蹌額頭差點被他推的撞到了櫃角上。
蕭祁非但沒有扶著她,還眸光一寒,冷冷的呵斥道:「誰准你動這東西的?」
無憂被他這一通吼,算是體會到了如墜冰窟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
她和他認識到相戀,從未被他用這麼語氣和她說過話,心如刀絞這個詞,此時,都不能言表她那顆被冷卻的心裡的痛。
也許是心痛到了麻木,無憂的臉上依舊沒有其他的表情,釋懷的笑了:「蕭祁,從此我們一刀兩斷。」
蕭祁忽然回過神,卻見無憂已經拎起包,走了出去。
他眼眸粗綜複雜的看著門口,他手中還捧著那個屬於他和洛雨季的回憶的東西。
無憂走到樓下,那強忍著的淚水一涌而出,她攔了一輛計程車,上了車,司機轉過臉看著正擦著眼淚的她:「小姐,去哪?」
她緩過神,冷冷的笑了:「去酒店吧。」
車很快,在A市的星級酒店門前停下,無憂將情緒收拾好,走了進去,開了一間套房。
脫的一絲不掛,躺進了浴缸里,心還在疼著,突然,身子往下移動,整個人都漫過了身子。
將整個人埋在水裡的無憂,睜著眼睛,似乎混沌的大腦一下冷靜了。
在水下呆到氧氣耗盡,才從裡面出來,她斜躺在浴缸里,望著天花板。
忽然笑了,都說人在悲傷生氣的不要下決定,可是在無憂看來,只有那時候的想法,才是最真實的。
蕭祁,既然你的心裡永遠都是那個女人的影子,那麼這種永遠都無法磨滅的三角關係,我退出,徹底的退出。
換了乾淨的浴袍出來,無憂現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覺,不想被外界打擾,她睡覺之前,給莫然發了一條簡訊:哥,將我最近的行蹤都抹掉,我想一個人靜靜呆上一段時間,不要問為什麼。
收到簡訊的莫然,剛開完會出來,從哪短暫的字裡行間里,他知道那個小丫頭又不開心了。
無憂的性子他知道,也就照著她的話辦了,抹掉了她的蹤跡。
正文 第416章 一刀兩斷
房間裡,蕭祁將那個盒子,放進了書房的保險箱裡,回到臥室,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裡面還殘留著無憂的氣息。
他斜靠在床頭,這才想起無憂走之前說的那狠絕的話:「蕭祁,從此以後,我們一刀兩斷。」
那受傷的眸子,蕭祁的心跟著疼了起來,煩躁的拿起手機,撥通號碼,傳來卻是機械聲,處在關機狀態。
想起之前對無憂的舉動,蕭祁懊惱不已,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會那麼衝動的,就一把將她推開。
越是這樣的想著,他的心裡就更加的煩躁不安,見她不肯接他的電話,看著窗外,夜已經來臨。
蕭祁蹙著眉梢,將電腦打開,定位無憂手機的位置,可是卻發現,無憂的手機卡似乎都被拔了,他無從查起。
越是這樣,蕭祁心裡越發的躁動,從椅子上起身,一把抓過手機:「幫我查下無憂現在在哪?」
酒店裡,無憂手中握著一杯紅酒,身子斜靠在落地窗的沙發前,眸子看著A市的夜景,前不久的畫面,還是揮之不去的不斷在她的腦海里浮現。
想起蕭祁那冰冷的眸子,無憂的心一酸,抿了一口紅酒,忽地,又苦澀的笑了。
為什麼他都這樣了,她心裡還是放不下,無憂懊惱的將散在鬢角的髮絲弄到腦後,眸子黯然失色的望著窗外。
在床上的無憂,已經趟了兩個多小時,明明身體都已經疲倦了,可是腦海里只要一閉上眼,都是蕭祁那冷漠的樣子。
靜謐的房間裡,無憂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站在酒店的門口,一輛計程車停下,她上了車,師傅便問她:「去哪?」
「去最熱鬧的酒吧。」
凌晨一點,魅色酒吧。
此時,夜生活正搖曳的醉人,進了酒吧裡面,到處都是醉生夢死的發泄。
無憂本不喜歡這種喧囂的地方,可是她發現只要讓自己安靜下來,腦子裡就喜歡胡思亂想。
這裡震耳欲聾的音頻聲,讓她不安的情緒還真是緩解了不少,她要了一杯果酒,坐在卡座上,看著舞池裡穿著性感的女人,不停的搖擺著那姣好的身材,瘋狂的摸樣,無憂有點動心了。
她在一本書看見過,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將情緒發泄出來。
以前總覺著這樣的放縱自己是墮落,可是現在看來,配上那勁爆的音樂,著實讓人又一種暢爽的感覺,盡情的釋放自己的情緒,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這樣想著,無憂人幾步已經走到舞池裡,無憂今天穿著白色的襯衫,下身配了一條牛仔熱褲,往舞池裡一站,那姣好的面容和無可挑剔的身體,不禁讓旁邊很多的年輕男人,不停的對著她吹起了口哨。
無憂卻熟視無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勁爆的舞曲,讓她胸中的委屈,鬱悶也在煙霧氤氳的舞池裡,漸漸地灰飛煙滅。
從未如此暢快淋漓的發泄心中的不爽,無憂只覺得跳的累了,流了汗,渾身輕鬆了不少。
不遠處,正在玩著手機抿了一口酒的蘇哲,被一旁的男人碰了碰,他不悅的挑眉,碰他的男人卻揚了揚下巴:「表哥,你看舞池裡那個穿著白襯衫的妞正不正?」
蘇哲自從有了陶冰之後,就從良了,這種地方他很久不來了,今天要不是剛回國的表弟死纏爛打拉著他,他也不會過來。
他沒多少興趣的眸子,順著表弟林顯的視線望了過去,當他看清霓虹燈映射下那張臉,他不由一愣。
林顯還以為蘇哲與他所見略同,不有的泛著尋覓獵物的眼神,盯著那個身影:「哥,你是有家室的人了,這個妞我注意她很久了,是一個人來,一會兒你先回家,我去約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