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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3:28:36 作者: 漠七七
    著毛孔逐漸鑽進了骨頭。

    劇痛、撕裂

    痙攣的身子根本無法掙扎,那愈來愈急的電擊無孔不入的在他身體的每一處,那看似完整的肉體下已然破碎不堪。

    然,慘無人道的井綸看到這樣悲痛的表演似乎看得津津有味,越發加大了電流,對著鍾毅叫囂著:「鍾大尉還真是條硬漢啊,怎麼不叫呢?叫啊,我就喜歡聽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叫啊,叫啊!」

    電流越來越大,鍾毅每次覺得要痛死過去,可那種電擊又馬上讓她所有的痛復甦,咬著嘴唇的鐘毅咬的越發的緊了。

    最後,井綸「高抬貴手」,從鍾毅身上拿掉了那個東西,剎那好似已經吸乾了他所有的血,打破了他所有的骨頭,除了疼沒有任何的知覺。

    頭無力的下垂著,身上,汗、血,猙獰的交織在胸前,那粗獷不穩、又虛弱無力的喘息微弱的像是蠟燭燃盡前最後那抹微光。

    「鍾毅,你這是又何必呢?你現在在這裡受苦,他們都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何苦啊?」鍾毅不說話,也沒有力氣說話了,井綸借著說道:「鍾毅,我真的是很喜歡你,像顏欽那種鋒芒畢露的人我真是不喜歡,我就喜歡你這種有能力卻甘於人後的,鍾毅,你想想,這麼多年你跟顏欽算什麼啊?說好聽的,那叫他的副手,難聽的不過是他養的一條狗,遇到什麼危險哪次不是你沖在前面?他感激過嗎?別傻了,而且你們年紀差不多,只要有他在一天你就永遠翻不了身,跟我就不一樣,我收你做干

    兒子,等我退了這一切都是你的,我的財產世界各地多得是,以後全是你的,怎樣?我放你回去,你幫我殺了顏欽,嗯?」

    井綸湊近鍾毅看著他,蠱惑著他,聽到這些話鍾毅笑,然後朝他的臉吐了一口,罵道:「我呸,別再做夢了,你還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只要我死不了你就永遠別想得逞!」

    見狀跟在井綸後面的屬下上前,拎起鍾毅的衣領就要動粗,這次井綸卻制止了。井綸擦了擦臉,依舊看著鍾毅,輕拍著他的臉,說道:「鍾毅啊,我可真是心疼你,現在在他們心裡你都是死人了,現在你卻還在為他們受苦,你現在死了,真的,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我也活了幾十年了,還真是沒見過像你一樣活得這麼憋屈的人,上面永遠有一個顏欽壓著,他說什麼你就要做什麼,還有那個江莞爾,什麼東西?心裡愛著顏欽卻還要招惹你,處處看不起你卻還要你娶她,娶了她之後呢?

    那個賤女人還不是背著鐘太太的身份心裡想著顏欽,鍾毅啊,你頭上好大一頂綠帽子啊,看的我都心疼。」

    「我不許你這樣說莞爾……」鍾毅很是憤怒的反駁,但已然是沒有什麼力氣了。「現在還想著她呢,好難得痴情種啊,那人家想著你嗎?我也還真是高估了顏欽,我以為他們怎麼也要找上幾年的,結果才幾天就放棄了,而且我還知道,楊絮又懷孕了,顏欽高興的不得了,你們十幾年的

    兄弟啊,現在換回了什麼?鍾毅,別傻了,這世上真的沒有比你更傻的人了。」

    說完井綸拍了拍鍾毅的肩膀,之後就示意外面的醫生進來,又給他注射了一針,注射完鍾毅便又昏了過去。

    「老大,一根筋的東西還留著他做什麼?乾脆殺了他算了,留著也是麻煩。」

    「不。」聽屬下這麼說井綸當即說道,「他有用,很有用,這張王牌比於心蕾要好用的多。」

    「但是他骨頭實在是太硬,而且這藥也注射了有一個月了,他的意識怎麼還是這麼清楚?」說到這兒井綸倒也是佩服,又看了昏迷的鐘毅一眼,說道:「所以說啊,如果他為我所用,就是一把利刃,放心吧,意識再堅定的人這種藥用多了也受不了蠱惑,到時,鍾毅幫我們去殺顏欽,簡單太多了。

    」

    聽到此他屬下笑:「還是老大英明。」

    之後井綸又對醫生吩咐,說道:「給我看好他,可千萬別讓他死了。」說完,井綸出去,可一出去便看到一個人站在門口正在等他……

    正文 第246章:求求你…放了我

    於心蕾?

    現在於心蕾已經投奔了他,現在就跟在他身邊。

    「你不是答應我要讓楊絮死嗎?現在為什麼把他放了?」於心蕾很是質問的口氣。

    「你這是在質問我?」聽到這話井綸很是不高興,「我想要顏欽的命顏欽也跑了,我要找誰質問?」

    「顏欽不好殺但楊絮還不好殺嗎?我引她上鉤,她都已經在你手裡了,你為什麼還讓她跑了?你不是答應過我……」

    於心蕾的話還沒有說完,井綸已經掐上了她的脖子,恨恨的說道:「於心蕾,你以為你什麼東西啊?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

    於心蕾被掐的很是重,身子像是要被井綸給提起來了一樣,很快的她的臉被憋的通紅,井綸放手,於心蕾就如一片落葉一樣跌在了地上,她雙手摸著脖子,扶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著。

    「井綸,你耍我!」於心蕾很是恨的說出了這句話,井綸笑,蹲下身子來,看著她:「於心蕾,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啊?你不過是一顆棋子罷了,毫不客氣的講你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聽到這句話於心蕾才知道了害怕,什麼意思?殺人滅口嗎?

    意識到這兒於心蕾很是害怕,她慌忙的往後退著,說道:「你想要幹什麼?井綸,你可別忘了,我也是立過功的,我們無冤無仇,你不能這樣對我。」

    「那我該怎麼對你?」井綸駭人的笑著問。

    那笑容里充滿著鬼魅和可怕,讓於心蕾頭皮都發麻。

    「啊……」猝不及防,被他的大掌一帶,身子就落在他的懷裡,肆意的開始了她他的小動作:「要不然你做我的女人,說不定我還能留你一命,嗯?」

    被觸及的身子劇烈的一個顫抖,她慌忙的將這個老男人往外推:「你放開!我們只是交易關係,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該放我走!」

    井綸強行將她抱了起來,說道:「你以為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不,不,你放手,你放手!」

    這個男人多麼陌生,又那麼骯髒,如果她真的獻上了自己的身子那跟妓女有什麼區別。

    不!不!

    她是於心蕾,她是一個驕傲的公主,怎麼可以跟這些恐怖分子狼狽為奸,又怎麼能把自己給這個不堪的男人?

    而井綸卻強行將她抱到了房間,將她丟到了床上。

    於心蕾慌張的推開他要往外跑,站了起來,可還沒有站穩,井綸一用力,拉過她讓她躺在了床上。

    「都進了我的房間上了我的床,你要往哪裡跑?」 此刻井綸正一隻手控制著她的身子,一隻手脫著自己的衣服,獵物就在眼前他哪會這麼輕易就饒過於心蕾:「於心蕾,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成為我的女人嗎?做了我的女人,只要你聽話我一輩子讓你吃香的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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