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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3:16:47 作者: 神農本草經
    長空龍翔看著半夏羞恥得放聲大哭的樣子,越發用力進出,只看見紫紅的粗壯在白皙的嫩辱間快速出入。

    「嗯----寶寶,寶寶!」大聲呼喊著愛人,長空龍翔的種子she了出來,she的半夏滿臉都是。

    異常敏感的胸部被男人這樣玩弄,半夏沒有被碰到的小嫩芽竟然也跟著she了出來。

    「嗚嗚嗚……」

    長空龍翔終於得償所願,正感覺神清氣慡,卻見寶貝哭得惹人心疼。

    「小乖,怎麼了?」長空龍翔將半夏快速洗乾淨,抱著他跨出了浴池,隨手抄來一塊浴巾裹著寶貝,向臥室走去。

    半夏哭得像只小貓,嚶嚶道:「好難為情,半夏好放蕩。」

    長空龍翔大笑起來,拿開寶貝的手,對著小臉親了又親,一臉柔情的說:「小乖什麼樣子我都好喜歡,天真也好、放蕩也罷,都是我的珍寶,是我一個人的!」

    半夏看著大笑的男人,被他感染了愉快的心情,可還是有些害羞,將小臉埋入男人的胸膛,心跳的很快。

    我也……喜歡你。

    半夏看著手中的粉紅色綢緞手帕,有些回不了神。

    他喜歡的顏色是明黃色和天藍色,長空龍翔從來沒有送過給他粉色的東西,畢竟長空龍翔沒有把他當成女人。

    女人?

    從帕子上傳來的脂粉香,無不告訴半夏,這是一件屬於女子的物品。

    可在這連打掃都是男童的王爺臥室,哪裡來的女人的手帕呢?

    一個念頭閃過,半夏睜大了眼睛,心中一陣刺痛。

    不是的,不會的,這不可能!半夏馬上推翻心中的想法,用雙手拍打自己的臉頰,要自己清醒一些----自己怎麼可以懷疑長空龍翔呢。

    大概是府里哪個女眷落下的吧。

    這麼一想,半夏冷靜了下來,他坐在窗邊,抱著自己大的誇張的肚子,喃喃自語。

    「討厭,龍翔怎麼還不回來,最近都好忙……府里也突然靜悄悄的,大家都到哪裡去了……」

    冬日的暖陽透過窗欞照在半夏身上,曬得他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這時,一個小童跑進院來。

    「王妃,門口有人求見。」

    半夏被驚醒了,問道:「要見我?」

    「嗯!」小童遞上一封書信,「這是她讓我給您的。」

    半夏接過來,打開來看,上面只有一句話----「我是粉色帕子的主人。」

    半夏一下子站了起來,對小童說:「帶我去見她!」

    小童問道:「要找柯總管嗎?」

    剛剛想說要,可是想到這幾天大家都很忙的樣子,如果是自己錯了,那豈不是給別人添麻煩嗎?

    「不必了,你和我去就行。」

    冬天臨近,崴嵬又變得寒冷,半夏被長空龍翔穿的像一個球,挪著笨拙的身子隨小童來到一扇偏門。

    走到門前,半夏看見外頭站著一個窈窕的女子,待女子轉過身時,半夏瞪大了眼,脫口而出:「四小姐!」

    站在門外的正是雲月容。

    看見半夏身邊還有個半大的孩子,雲月容露出親切的笑容。

    「小弟,那麼生疏做什麼?叫我四姐就好啦。」

    半夏呆呆的不知如何是好。

    雲月容對他招手說:「快出來呀,我們姐弟好好聊聊。」

    半夏謹慎的搖搖頭,「四小姐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半夏聽得見。」

    雲月容聞言,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說:「小弟當上王妃,就不再認我了嗎?」

    半夏咬著唇,不想回答。雲月容卻以為他不敢不認,於是說:「半夏,你過去是我弟弟,今後咱們又有要共侍一夫,你可不能太見外。」

    「你說什麼,半夏不懂。」

    雲月容裝作羞澀一笑,輕聲說:「小弟有孕在身,行不了房事,王爺自然難耐;你我面貌相似,所以王爺便……要了姐姐,那方粉色絲帕不就是被王爺帶走的嗎。」

    半夏一怔,心頭被狠狠一擊。

    不對不對,我們約定過,龍翔不說,半夏就永遠相信他!

    「站住!」察覺到雲月容漸漸走過來,半夏揚起一雙秀氣的眉毛,高聲說:「你騙人!龍翔才不會騙半夏!」

    雲月容一愣,可馬上又笑起來,「小弟,王爺也許疼你,可是你畢竟不是女子,學不來撒嬌耍嗲,王爺找我也無可厚非,男人哪個又不願三妻四妾?你不曾發現王爺最近時常出門?不就是來……要不然你與姐姐出去散散心,姐姐與你好好談談心……」

    半夏生氣的大叫:「你騙人!我現在是長空半夏,與雲家無關,我不會和你出去的!」

    笑了許久的雲月容,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忽然慢慢散去,她冷冷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自以為是個什麼東西!」

    半夏看見那多年不曾見過的表情,突然意識到危險,他拉著小童趕快往回跑,但馬上發現懷孕的自己根本跑不了!

    「快去找柯然大哥!」

    「王妃……」

    「快點去!為了王爺的孩子,快去!」

    小童嚇得眼淚鼻涕流了出來,跌跌撞撞往前院跑去。

    「雲半夏。」一道男聲忽然在半夏身後響起。

    半夏像被釘住一樣,慢吞吞的轉過身去。

    是雲程頤。

    一下子,被石頭扔、被丟進荊棘叢、被吊在樹上、被放狗追……被雲程頤欺負的片段一件件浮上眼前。

    男人眼中閃過無數東西,有興奮、有憤怒、有滿足,也有遺憾。他一把抱起半夏,施展輕功向外躍去。

    「什麼人?」兩個侍衛聽見響動,巡視過來。

    雲程頤停□形,正打算應敵,卻見一個頭上用繃帶裹得只剩下眼睛和嘴巴的男人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帶他先走,我來斷後。」

    雲程頤和雲月容朝他點點頭,抱著半夏飛快離開了。

    長空龍翔站在偏門,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具侍衛屍首。

    「是誰?」

    眾人只看得見他的背影,被這突然發出來的陰暗到極致的聲音嚇了一跳。

    「陪他過來的小童說,他叫那人『四小姐』,那人叫他『小弟』。」柯然也陰沉著一張臉,將手中的書信和手帕遞給長空龍翔。

    仿佛要將信盯出一個洞,長空龍翔低沉的說:「雲家。」

    一直在哭泣的紅杏,一聽雲家二字,馬上昏在許爾峻懷中。

    「派所有人,給我搜遍天水城!!」長空龍翔吼道,信與帕子在他手中化為一堆粉塵。

    「怎麼樣,三姐?」

    雲花顏走進屋子,冷笑道:「長空龍翔果然派人搜查天水城。」

    雲月容也笑了起來,說:「但他絕不會想到我們藏在城郊尼姑庵里----只是,殺了那麼多尼姑不說,等會還要本姑娘扮尼姑去打發來搜查的人。」

    「不要抱怨了,反正我們

    第十章 …

    捉到他了。」雲花顏笑得很可怕,看向被綁了手腳躺在牆角的半夏。

    雲月容走過去,輕蔑的看著半夏的肚子,厭惡的說:「真是噁心,不男不女----明明是個男人,卻大了肚子,不是親眼看見,我還不相信你們說的呢。」說著就用腳去踢半夏。

    可還沒碰到半夏,雲月容的腳就被另一隻腳止住了。

    「二哥,你做什麼?」

    雲程頤皺眉道:「你這一腳下去不是要了他的命?那我們專門等到長空龍翔要專心對付政敵時辛苦去抓他,還有什麼意義?永安帝一死,雲家被連座,老頭子被殺,我們使計逃出來不就是要抓這小子?」

    雲月容冷哼一聲,說:「算了,我還要等著拿他換金銀財寶呢。」

    「好了,先去將那些尼姑的屍體埋了吧。」纏滿繃帶的男人,雲家老大雲鼎天陰森森的開口。

    弟弟妹妹們不敢頂撞他,默默跟著出去了。

    夜幕低垂,半夏悠悠醒來,只覺得頸後一陣劇痛。他想坐起來,卻發現手腳被捆住了。

    「醒了?」

    雲程頤坐在黑暗中,輕輕問道。

    半夏嚇壞了,連忙往牆角縮去。

    雲程頤走了過來,蹲到半夏身前。

    看到男人伸出手來,半夏嚇了一跳,沒想到,男人竟然替他解開繩子。

    半夏愣住了,喃喃的喊道「二少爺?」

    誰知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響亮無比的耳光!

    看著半夏被打得偏過去的小臉,雲程頤吼道:「為什麼?為什麼那麼賤!明明被關在那麼偏僻的地方,為什麼還要到處勾引男人?先是付安華那色胚!可等我買通中間人,以付安華原配的名義請麒麟莊殺了他,你竟連殺手集團的頭子也勾搭上?!為什麼要那麼賤?」

    說著,又是一巴掌打在半夏臉上。

    童年時的可怕回憶與現實混合,半夏止不住的全身發抖,眼淚滾滾落下。

    看見半夏流淚,雲程頤又一副心疼的樣子,他輕撫上半夏被打裂的嘴角,痛心疾首地問:「為什麼不是我?小時候我那樣欺負你,只是為了要你求我,要你說只屬於我,可為什麼你每次都求大哥?我一直在等老頭子死,只要他一死,我就可以不用怕任何人的擁有你,可你為什麼這麼迫不及待的勾引外面的男人?」

    半夏嚇呆了,雲程頤的話震得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呆呆的看著面前陷入瘋狂的男人。

    「是我娘給紅杏下毒。得知老頭子搞大了紅杏的肚子,娘氣得快發瘋,她給紅杏下了毒,想毒死那個丫鬟,誰知道那麼強的毒藥,竟被你吸收了,紅杏這才得以活下來,而你卻也只是瘸了一條腿。小時候娘每天都在自言自語,說為什麼毒不死你,於是我就常常偷看你,不知不覺我就喜歡上你了。」

    雲程頤扭曲著面孔說:「可你從來不把我當回事,你喜歡我的馬喜歡我的狗都多過於我!」

    他低下頭去,好一會兒抬起頭時卻又變得興奮,「我要得到你!就算你先被長空龍翔碰過也沒關係!我要得到你!」

    半夏再顧不得流淚,慌亂的說:「二少爺,二少爺!你冷靜一點!」感覺到男人的手伸進衣服內,半夏嚇得大喊:「不要,我不要!除了龍翔我誰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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