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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21:24:41 作者: 妘子衿
    林若言氣哼哼的要哭,「蘇總~她算什麼東西,你竟然為了她凶我。我可是咱們公司的搖錢樹。」

    蘇梟無語,「神經病還差不多。」

    蘇梟又向許聽道了個歉,「改日蘇某去貴公司詳談。」

    許聽點了點頭,幸虧這位蘇總好歹是個正常人。

    不然她又要重新選擇合作商。

    許聽起身準備離開,停在林若言面前,「林小姐,多聽聽你老闆的話,收斂點。」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位林若言也才剛走紅。

    用表妹許心寐的話來說就是,偌大的娛樂圈,誰還沒紅過一段時間。

    現在有多張揚,跌下流量位的時候,所有背地裡蓄謀已久的報復,都會接踵而至。

    而林若言,顯然不明白這一點。

    林若言聽著她的聲音,因為生氣還有些悶,越發覺得熟悉。

    許聽走出咖啡廳,就接到管家阿姨的電話。

    許聽眼睛微亮,揚起一抹笑,以為是傅郁懂事了。

    「夫人,先生他生病發燒了!」

    許聽心裡一緊,「我馬上回來。」

    「怎麼會突然生病?」

    管家又急又無奈,「我怎麼勸先生解下那東西,去把浴袍換了,他也不聽,吹不得風,又老去窗口等你。」

    許聽干著急,「把他鑰匙解掉!我很快就回來!」

    剛掛斷電話,許聽想去開車,肩膀卻被追出來的林若言一手搭住。

    許聽回身,林若言以為她要動手,長長的指甲瞬間一拉扯,把許聽的脖子劃出一道紅痕,冒著血絲。

    「你是不是那天接傅先生電話的女人?!」

    許聽捂了捂自己的脖頸,指腹印上了淺淺的血,秀眉緊擰。

    許聽放下手,周身的氣壓都下降,眸光凜冽。

    「是我太給你臉了?」

    林若言不管她說什麼。直接確定,「你就是那個女人,你怎麼爬上傅郁的床的?」

    「你還要不要臉了?秦少爺知道肯定會扒了你的皮!你這種女人,想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

    許聽一忍再忍,傅郁生病了,還在家等她。

    她一把推開林若言,「滾!」

    許聽趕回家,一開門就被一道沉重的力量抵住。

    傅郁手上的東西依舊沒解開,她氣的要命又心疼,「傅郁你要氣死我嗎?都燙成這樣,還不解開去穿衣服!」

    「老婆…」

    男人的臉靠在她身前,瞬間聞到她脖子上極其淡的血腥味,臉色變得陰翳。

    「誰欺負你了?」

    第27章 疼不疼啊?

    「鑰匙在哪?」

    許聽此時根本顧不上回答傅郁的問題,看了一圈,發現鑰匙還在她出門時,放的柜子上。

    她趕緊拿過鑰匙,傅郁跟在她身後,狹長的眼眸清冷似箭,看著她的脖子上的紅痕,語氣森冷。

    「誰動你了?」

    「我沒事。」

    許聽抓起他的手,就要去解開手銬,心疼也忍不住斥責兩句。

    「燙成這樣,出了事你讓我怎麼辦,你想讓我自責死嗎?傅郁,你能不能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

    傅郁卻按住她的手,不依不靠的追問,眉宇間陰戾可怕。

    「聽聽,誰動你了?到底誰欺負你了?!」

    許聽的皮膚白,又是疤痕體質,一道新鮮的劃痕看起來尤其明顯,連旗袍領子都遮不住。

    這女人磕著碰著了,他都心疼的要命,連在某些事情上面,他都捨不得掐捨不得留痕。

    令人賞心悅目的皮膚,現在竟然讓人抓出那麼條紅痕。

    傅郁完全不配合,偏執起來什麼話也聽不進去,非要從她嘴裡聽出個答案。

    許聽根本解不開鎖,拉著男人的手,也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不正常,甚至身上泛起一層透粉。

    急得只好抬起頭哄他,「乖好不好?我真的沒事,不小心被劃到了,真的。」

    「乖,我給你解開,你生病了,傅郁。」

    「你要是病倒了我會很自責的,聽話好不好?」

    「好。」

    傅郁應聲,低著眼眸的目光,依舊是停留在那道劃痕處,卻沒有再阻止許聽。

    手被解開後,傅郁緊抱著她,在她頸部的傷口處,輕輕吹,聲音因為生病而變得有幾分軟。

    「老婆,疼不疼啊?」

    許聽整個人一僵,這傷她本來覺得沒什麼的,可傅郁一問,她就莫名有些委屈了。

    原本隱隱作痛的傷口,好像在這一刻,疼痛感變得更強烈了些。

    人都發燒成這樣了,嗓子都啞了,還問她疼不疼。

    許聽拉下男人環抱著她的小手臂,「不疼。聽聽不疼。」

    「待著別動啊,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一會兒去泡個熱水澡,我叫醫生過來。」

    許聽交代完,就抬腳要去倒水,突然壓下一道沉重的力量。

    剛才還站在她面前的傅郁,一瞬間直直的倒了下來,許聽撐扶著他,帶著哭腔,「傅郁,傅郁…」

    許聽立馬喊來管家,「立刻通知沈醫生!快!」

    傅郁不能去醫院,除了皮外傷,有關於發熱的任何事情,都是找私人醫生。

    許聽等待的過程極其難熬。她把人放到床上,也管不了那麼多,解開他身上的浴袍,跑去洗毛巾幫他退燒,什麼辦法都用上了,作用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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