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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3:09:23 作者: 風水大師
    陶知哪還有空想其他的,兩手緊緊的摟住他強健有力的腰背,只來得及說一個「好……」

    今天店裡人非常多,還從天而降來了兩個「大生意」,張矯矯那是非常得開心,雖然陶知不在吧,但是收錢這事兒她一點也不嫌累。從一大早到現在,可算是找了個空閒的時間,想著點個外賣吃,才看見陶淺向給自己發了二十多條微信。

    有什麼事兒就不能打個電話來?她想著給陶淺向撥了電話過去,那邊幾乎是瞬間就接了。

    「咋了,發那麼多條消息,今天我忙了一天才看見。」

    「我早上給知知打了三個電話都沒人接,中午打過去還是沒人接,剛剛我又打了,還是沒人接,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以前咋不見你這麼著急你兒子呢,放你的心吧,能出什麼事兒?」他倆心知肚明自家兒子會出什麼事,可是沒有辦法,他們管不著。

    「不是,你就不怕他們……萬一……」後面的話陶淺向實在是說不出來,「……不是好多都折騰到醫院去了?」

    「哪那麼誇張,你給孩子打了幾個電話,別是他煩了不想接。」張矯矯也實在是無語了,也不知道陶淺向從哪得到的不實消息。

    「也……沒幾個,早上我就打了三個。」陶淺向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大對。

    「早上三個……下午呢?」

    「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你說我都聯繫不上他,我這著急啊。」

    「你別給他打了,一會兒我問問小江,然後給你說,行了吧?」

    「那你快給他打,這都快四點了,一天一夜不見人可還行?」

    「知道了!」從昨晚開始,陶淺向就一直囉囉嗦嗦的,張矯矯真是能被這人煩死。

    陶知很餓,醒來卻發現江勤壽並不在旁邊,自己的手機放在一邊,他費勁得夠著,被未接來電的數字嚇得心跳都空了一拍,31個!全是陶淺向的。

    他長這麼大,陶淺向對他都是適當的放養教育,還是頭一回這麼緊張他,陶知一瞬間突然覺得自己這次有些任性過了頭,他見到江勤壽有些興奮過火,這還是他頭一次連招呼都不打就消失了24小時。

    江勤壽自己已經收拾的利利落落的,他一身清爽的推門進來,「你醒了,感覺還好嗎?」

    「我爸給我打了三十多個電話。」陶知還帶著些剛睡醒的鼻音,喉嚨里也像被炙烤過一樣乾澀。

    江勤壽倒了溫水給他,「我剛看到了,已經給阿姨還有叔叔打過電話了,說等你醒了我們一起去吃晚飯。」

    陶知看著他,「你不怕去見我爸啊?」

    「我已經做好了挨打的準備了,還訂了一間非常隱蔽隔音的包廂。」

    陶知不小心嗆了一口水,咳了兩聲,看向他笑著說:「我不會讓你被打的。」

    江勤壽把乾淨的衣服遞給他,「還是讓他打兩下,出個氣吧,不然他也難受,我能理解。」

    「你洗過了?」

    「嗯,我醒來可早了,還給你烘乾了。你起來喝點麥片,咱們就能走了,叔叔這個點也差不多下班了。」

    陶知伸手抱住他,親了親他的腦門:「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

    「就你這小身板,」江勤壽伸手揉了揉他的腰,沒忍住又在他脖子上留了個印子。「快點把衣服穿上。」

    「我要去洗個澡。」

    「我都給你洗過了,你睡得跟小豬一樣,我換了床單被子都沒反應,還摟著我不放手。」江勤壽笑著說。

    陶知表情微妙地看著他卻不說話,默默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怎麼了,說你是小豬你不樂意了?」

    陶知穿好衣服,挪到床邊坐在他腿上,看著他的眼睛道:「我一般睡覺可淺了。」然後又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淺笑來,探過身子趴在他耳邊。

    江勤壽只感覺到突然有溫熱的氣息縈繞在耳邊,然後聽到一個慵懶的聲音:「江老闆,是你太厲害了。」

    江勤壽只感覺自己渾身的血,瞬間被這句話加熱到了沸騰,他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了臉熱,這不是他害羞,而是臉部的血管里,血液的溫度太高了。

    他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速度抓住了想要逃跑的人,一個翻身把人按在了柔軟的被子上,他氣息粗重的噴涌在眼前布滿紅痕的肌膚上,手掌大力得似乎想要把人揉進自己的血液中。

    「疼……」陶知躲了躲。

    江勤壽才抬起頭,發現自己把他的肩頭吮得破了皮,他狠狠的對著嘴巴親了口,「讓你撩我!」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吃辣的比較好。」張矯矯在一旁提醒到。

    陶知看了眼她,然後又看向了江勤壽,「你要吃嗎?」

    江勤壽則轉頭看向了陶淺向,露出笑臉:「叔您能吃辣嗎?」

    陶知小心地在桌子地下戳了戳他,小聲地提醒道:「我爸不吃辣的,喜歡糖醋味的東西……」他說了兩句,看到陶淺向的巡視的視線有落回了自己的衣服上。

    好吧,臨出門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怎麼也擋不住脖子上的痕跡,這要讓陶淺向看見了還了得?於是江勤壽就翻出來自己的一件高領的毛衫給他,雖然寬大了些,但總比自己那件好。

    「小江問你呢,你還要點什麼?」張矯矯出聲問。

    「隨便!」陶淺向聲音是江勤壽從未聽到過的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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