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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50:22 作者: 無小知
    「那你剛才電話里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蕭一凡不敢再接下去了,因為大腿下明顯感覺到了顧逸飛的變化,連忙轉到正題上。

    「好吧,剛才電話上說的那句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一個對頭死了,不是我做的,他得罪了太多人,黑吃黑,上次我受傷他也參與了,之前在寮國做毒品走私的,和我一起坐的牢,去年出來的。」顧逸飛一邊說一邊松腰帶。

    蕭一凡受驚小兔子一樣連忙站起身。顧逸飛驚愕的盯著他看「怎麼了?」

    「啊?沒沒沒」蕭一凡眼睛看了看顧逸飛松完腰帶後並沒有下一步動作,意識到是自己想歪了,臉上立馬有些掛不住。

    顧逸飛順著他眼神往下看了看,明白了,胳膊往蕭一凡腰上一勾,他又坐回到顧逸飛腿上,顧逸飛故意使壞說「人家可是正經和你說事情呢,你腦子裡在想什麼污污的事情呢?」

    「說……說正事。」蕭一凡趕緊又拉回話題。

    「正事就是這樣啊,你還想知道什麼?」顧逸飛下巴抵在蕭一凡肩膀上說。

    「他們為什麼要打你?」蕭一凡問。

    「一些是來尋仇,當年是我做了叛徒,而他是來要錢的。」

    「那他們為什麼沒把你打死?」蕭一凡脫口而出。

    「哈?」顧逸飛把蕭一凡臉擰過來對著自己,臉上似笑似怒的表情。

    蕭一凡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不……不是,我……哎呀我說話直你又不是不知道。」

    顧逸飛兩隻手把蕭一凡臉上的肉擠到中間,本想著掐一把來著,又覺可愛沒下的去手,最後張嘴在他臉上叨了一口。

    「為什麼不打死我啊?因為我沒錢唄,我只有股份,我死了他們也拿不到錢唄。」顧逸飛又把下巴放到蕭一凡肩膀上,臉衝著他脖子說。

    蕭一凡撓了撓被顧逸飛弄的痒痒的脖頸,又問「他為什麼要和你要錢啊?」

    「唔……說來是我違背了江湖道義,但是要說明白得重頭說起了,先說這個公司是怎麼和我們有瓜葛的吧。當時明安就只是個4個人的信貸公司,就是個民間放貸的,做毒品的除了製毒販賣毒品外還有一個重要的環節,就是洗錢,所以這個公司是靠洗錢起家的,其實這個公司是我們三個瞞著其他人自己做的,做這種營生的誰都不會百分百信任誰的,我們拿到的60%的股份是三個人平分的,進局子前這個公司就已經洗白了,也不再做洗錢的勾當了。進局子前大家都是有預感的,所以我們把股份轉移到了另一個人的身上,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轉移的那個人是辰星的弟弟。」

    蕭一凡又聽到了徐辰星的名字,偏過頭看了看顧逸飛的表情,顧逸飛明白蕭一凡的心思,笑著捏了捏他下巴。

    「我在坐牢的這些年,這個公司一直是辰星在管理,我們結婚後,辰星又把股份轉回到我這裡了。」

    「那他作為警察,他這麼做豈不是……」蕭一凡沒敢說出包庇罪三個字。

    顧逸飛明白,長吸了口氣緩緩呼出來,微仰著頭說「是啊,所以他本來是立大功的,即便以後傷到癱在床上,國家也要養他一輩子的,就是因為他心裡有愧,所以他離職了,他想給我留條後路。」顧逸飛苦澀的笑了笑。

    蕭一凡手上又開始摳睡衣上的印花,心裡不悅的暗道「怎麼又多了條恩情」

    「呼」顧逸飛長呼了口氣又繼續說「我出來的早幾年,三個人其中一個判了死刑,我出來後把那個人的股份折成錢給他家人了,他去年出來後,本來是打算把30%的股份給他的,結果我發現他重抄舊業。」顧逸飛苦笑的搖搖頭「我不想把這個公司毀了,這公司付出了辰星太多的心血了,他的報復我一直就有準備的。」

    「哦~那你知道他是誰弄死的?」蕭一凡問。

    顧逸飛搖搖頭說「在那條道上走的,命說沒就沒了,沒太多原因,具體是哪一道動手的,我真不知道。」

    什麼都說開了,蕭一凡也沒什麼問題問了,坐著默默不說話。他這點小心思顧逸飛都不用太思考就看出來了,這會子一定又因為說了那麼多辰星的事兒自個兒暗暗吃醋呢。

    顧逸飛拉開蕭一凡的手說「別摳了,再摳就壞了。」

    「哦」蕭一凡往平捋了捋讓他揉出的褶皺。

    「想知道,我一年多都沒讓他得逞,那次為什麼就栽了嗎?」顧逸飛伸長脖子從蕭一凡肩膀上越過,歪著頭看著蕭一凡問。

    蕭一凡側了側頭,底下眼皮看著顧逸飛的臉問「為什麼?」

    「因為啊……因為要陪個小傻瓜演戲放鬆了警惕啊。」顧逸飛笑著說。

    蕭一凡回想了下,意識到那個傻瓜是自己,心裡又是一股內疚,本來還覺得救了他一命,現在看來好像反而是自己間接導致的,內心有些憤恨,為什麼人家都是救他,而自己還差點讓他送命,心裡更鬱悶了。

    顧逸飛也懵了,本來想表示下自己其實一開始就是在乎他的,怎麼沒笑,眉頭鎖的更緊了。

    「怎麼了這是?我這兒跟你表明心意呢,你鎖個眉頭是幹什麼?」顧逸飛捏著他下巴把他臉抬起來問。

    「對不起,人家是救你,我還害你,還每天口口聲聲要你的愛。」蕭一凡小聲說。

    顧逸飛哭笑不得的說「你腦子是不是有泡?你這是盼著我再置於死地一次,你再救我一次的意思?你說你沒為我付出什麼,我為你又付出了什麼?……況且,這兒不是你的付出麼」顧逸飛手伸進蕭一凡褲腰裡,摸到那條細細的疤。「傻瓜,愛一個人不是要死要活的才是愛,你的愛比誰都不少。」

    蕭一凡聽了心裡甜甜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偷偷笑了,但又覺得太明顯了忙又收回忍住笑說「那怎麼就是愛?」

    「怎麼是啊?」顧逸飛的壞笑已躍然臉上,音調都變了「愛嗎~~~~當然是……做出來的啊。」話音一落,顧逸飛的手就已經穿到兩腿之間,一手托著蕭一凡的屁股,一手從背後環過胸前,把蕭一凡移到了身旁的貴妃榻上,蕭一凡還沒來得掙扎,鬆緊的睡褲就已經被褪下來了。

    「半個月了,想我了沒?」顧逸飛一邊往下拉蕭一凡內褲一邊問。

    蕭一凡手拽著內褲說「不行,我只洗澡了,沒……沒深入清理。」

    顧逸飛手上加大力度,彈性良好的內褲「刺啦」一聲還是沒抵擋住這股蠻力。

    「坐了我半天大腿,你應該清楚我能不能等到你清理完,我不介意。」說完一口噙上了蕭一凡的辱珠。

    「唔~~~」蕭一凡鼻息間漏出一聲喘氣,自從昨晚手術後,要服一段時間激素來維持子宮的正常發育,身體也發生了一些改變,本來沒什麼的辱&頭現在變的特別敏感,甚至有時和衣服摩擦都會有感覺,一度讓蕭一凡有些不悅,但卻樂壞了顧逸飛,每次只要一進攻這裡,蕭一凡就立馬乖的像只小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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