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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21:16:42 作者: 許一瘋
最後江然告訴傅鄴,他的命已經和自己的命綁在了一起,他們連天地間最神聖的結合都有了,是同心同體的摯愛之人,誰都不能拋下誰。
傅鄴心頭竟然掠過一絲猶豫,但他還是答應了下來,因為江然說的沒錯,他們的命綁到了一切。
這個跨年夜,倆人躲在海邊的小屋盡情地宣洩,何謂和宋晨磊卻被丟在公園,最終意興闌珊的回家。為了表示愧疚,江然在元旦假期陪著這倆人跑了好多地方,按照之前江然的性格,這樣難得的假期一定是要黏在傅鄴身邊的,現在卻能大方地留給朋友。其實除了江然不再患得患失以外,也因為傅鄴又回了市局。
這個案子本來就沒有結束,只是傅鄴擔心江然提前回來的而已。
當年「8.23文物盜竊案」是有七名犯罪嫌疑人,這次在歐洲國際刑警配合當地警方成功抓獲了除鄭天承以外的六人,追回了其中三件國家一級文物,還有一件最珍貴的金絲衣沒有找回。傅鄴作為當年的辦案人,又是這件事的親歷者,和鄭天承較量了這麼多年,終於到了結束這一切的時候,對方卻失蹤了。
這一定不是個好兆頭,韓麟懷疑過有人走路風聲,畢竟當時化身零心酒吧服務員的人就是自己,一位警察。
「林以時」消失對於商界而言,一定是大新聞,但林氏集團卻說對方只是出差了,韓麟擔心這個人真的潛逃海外,但傅鄴執意選擇回天陰。因為他知道,對方一定沒有離開。
他們的所有仇恨糾葛,甚至劉陽的熱血都是流在這片土地,如果選擇遊戲結束的地點,有始有終,天陰都是最好的選擇。
但這些天任何技術手段都用了,這個人這麼多年反偵察能力幾乎到了「專業」的地步,傅鄴擔心江然,等送走何謂他們,他就把他送回家,不讓他再出來。
以辦案多年的敏銳和對鄭天承的了解,傅鄴懸著心始終在江然身上。江然當然不知道傅鄴這樣做是為什麼,他只是習慣聽話,傅鄴不讓他出門,他就不出。
傅鄴沒有想像中那麼忙,每天會回家。自從跨年夜那晚之後,江然對傅鄴的心思更赤裸了,他儼然成了男朋友的模樣,從前不好意思提的事,現在怎麼浪,怎麼羞恥都特別順嘴。
也只有這個時候,傅鄴心裡防備才會鬆懈下來,仿佛只要江然安全,他就有底氣和鄭天承博弈。
還有二十多天就是春節了,街上年味兒越來越濃,江然每天在家看著別人購置年貨,繁忙又快樂的樣子,他越發孤獨,沒有絲毫參與感,今年春節畢竟不同,他有家了。他需要給這個家貼春聯,需要像小時候那樣讓這個家熱熱鬧鬧的,但他還是不敢出去。
他像極了在家的小紅帽,乖巧地等待「奶奶」回家,江然考完試一身輕鬆,每天跟著電腦課程學點興趣愛好,然後就是和宋晨磊他們打遊戲。
以往每到節假日,何謂的母親都會做幾份點心送江然和宋晨磊,雖然已經得病很久了,但她還記得兒子的這倆舍友。
今年也不例外,打遊戲連麥的時候,何謂就問他是不是還住在傅鄴家,打算把柿餅郵過去,江然欣然同意。
何謂甚至還多郵一份,因為要給傅鄴嘗嘗。
宋晨磊八卦:「你們倆這算在一起了?」
「廢話,這還不算非得結婚才算啊?」刪水銀跳樓
這局遊戲到了後期,除了何謂征戰以為,江然他們只負責「送人頭」,倆人等待覆活的時候就會聊天。
「我說元旦那幾天你跟嗑藥似得興奮,原來如此,跟我說說,感覺怎麼樣?你倆做了幾次啊?」
江然也沒什麼羞恥,畢竟自己那點「知識」還是宋晨磊教的:「三,三四回吧!正兒八經地麝是三回,我恢復慢,他擔心我,每次都是我求著他才會做。」
「半個多月才三四回,那他挺能忍啊!」宋晨磊說著,就看到何謂已經關了「小喇叭」,他更沒什麼顧及地問,「那他一般是體內還是體外?」
「外,」江然抱著手機從泉水重新出發,「他在床上和床下沒什麼區別,除了動作有點兒凶以外,非常照顧我的感受,但我無所謂,留里還是外面都行,是他說我肉嫩容易出血,怕感染髮炎,總之傅鄴在床上就像個老中醫,每次做完都給我診治半天,把我從裡到外洗乾淨,上藥。上個禮拜因為我上火了,所以遲遲不消腫,他已經幫我抓了五幅中藥,我現在每天喝著中藥,身上全是中藥味兒,我倆抱一起的時候,一聞到這個味兒,我什麼想法都沒了,太難聞了。」
這幾句話還沒說完,江然又「死了」,宋晨磊聽完之後寬慰他:「找個爹當男友就是這樣,很正常,你想的是怎麼爽?他想的是不能讓你受傷,而且你也是剛開始性生活,之後儘量固定個時間,可以讓身體適應,不能想起來就要。」
江然「噗呲」笑出聲:「可我,就是想每天要,而且我和他觀念完全相反,我覺得我還挺喜歡一些情趣的,他就是老幹部的作風。」
「意思是不能滿足你?」
「能啊!」江然毫不猶豫地壓低聲音說,「簡直太舒服了,太爽了,終於知道為什麼會有欲仙欲死這個詞,就是我覺得我們倆很悶,我也不知道哪裡不對。」
宋晨磊想了想:「那這樣,我也給你郵點東西,這些花花腸我太懂你了,之前沒敢給你寄,怕你害羞,沒想到你做過之後,被下降頭了,完全變了個人,聽你這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