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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43:36 作者: 重弦
    容汐音眼角眉梢隱隱漫上狡黠之意,一手抓住他的手臂,靠近他耳邊,長睫微垂,細細軟軟的嗓音落在他耳邊,「……那殿下,可要忍住了,別叫出聲了。」

    一邊說著,一邊按住他的手,把被他握在掌心裡的玉手抽了出來,摸上了他腰間的腰封。

    蕭楚睿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火是徹底壓不回去了,深邃黑沉的鳳眼中是燒灼開的暗色。她的主動撩撥令他難以招架,明擺要拒絕她這樣的動作,偏生又帶著期待。

    車駕還在路上,還有差不多兩個時辰的時間到達行宮。

    蕭楚睿氣血上涌,玉白的面龐瞬間羞紅,他把視線挪開。

    這和之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閉著眼,眉心緊緊蹙起,欲要吐出口的聲音,令他甚感羞恥,攥成拳的手背上青筋根根分明,指節都泛著白。

    蕭楚睿雙眸輕合,長得過分的眼睫毛垂落下來,微微顫抖著。他的雙肩隱有抖動,抬起手捂住了下半張臉,咬住唇,把要衝破身體的舒晉江服之意,緊緊的鎖在喉嚨里。

    容汐音的力氣比較輕,但為了讓蕭楚睿有更好的體驗,還是下了力氣的,她認真的弄著,時不時還會看一眼蕭楚睿的反應。在穿來前,她有著豐富的小X本知識,可知識是知識,實踐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不大習慣去那啥,就有一些排斥心在,下不了嘴。這也選擇了用手給他發福富強利。

    好在,效果還不錯。

    容汐音得到了鼓舞,於是再接再厲。

    蕭楚睿額角淌下汗來,視線一直不敢放到她身上,落在肩頭的黑髮滑落下來,他的眼睫顫了顫,從唇間,低低溢出一聲「唔」,眉心擰了又擰。

    車馬粼粼前行,春風挑起帘子一角,似有幽香陣陣,秀珠恍惚間聽見了有一聲隱忍的低自由喘,但馬上又隨著粼粼前行的車馬聲掩蓋了去。

    蕭楚睿呼出一口氣,看到容汐音手裡的東西,拿過一側放著的春衫蓋到她手裡,低啞著嗓音,「擦擦手。」

    容汐音的手有些酸,看了一眼眉目舒展,一手扶額的蕭楚睿。

    繼而心頭一緊,有一瞬的晃神。頗為後知後覺的紅了紅臉,連帶著耳朵也跟著燙了起來。察覺到害羞是一部分,然而最重要的是,現在的蕭楚睿,十分以及特別的誘晉江人。

    他僅僅是閉目,用手扶著額頭,就足夠的引人沉文學淪。

    美人就是美人,一舉一動皆風情。

    蕭楚睿即便站著不動,也會叫周圍景色黯然失色,他本身就是一副畫,不斷誘她深入。

    容汐音輕輕呼出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她擦乾淨了手上的黏友愛膩,本想接著去擦被弄到下面的東西,她還只是看了一眼,蕭楚睿便一手整理了下衣,一手拿過她手上的春衫,把弄髒的地方都擦乾淨了。

    她凝著他笑,巧笑倩兮,一雙桃花眼中柔色漣漪,看著蕭楚睿面無表情,卻又泛著紅的臉,尤其是眼尾處,暈出來的薄紅,好看到魅文學惑人心。

    她笑盈盈的,「殿下,感覺還舒服嗎。」

    蕭楚睿閃爍其辭的「嗯」了聲,臉還是羞紅要滴血,試問,她什麼時候見到過害羞到如此的皇太子?

    見到就是賺到,容汐音心裡美得很,忍不住又調戲他,「殿下以後要是又想要了,我還可以幫你。」

    聞言,蕭楚睿抿了抿唇角,低垂下眼睛,不敢與她直視。這有點超過蕭楚睿的知識範疇,誠如他一直希望在自己爽的時候,妻子也得到舒服,現在倒是把他的問題解決了……他的視線落到那隻玉手上,動作輕柔的握起來,放到掌心中,揉著她的手腕,低沉著嗓音問:「酸嗎。」

    啊這……

    就也還行吧,雖然確實費了些時間。是不是她技術不行啊,她驀然就想到在現代看過的本子,確也誠不欺她,可能是蕭楚睿天賦異稟。

    「還好。」她語焉不詳,把手抽出來,要給他整理下衣,卻被蕭楚睿再度握住手,對方手的溫度很熱,他揣在手裡握了一會兒,又輕輕放開,「我來便是。」

    說罷,便站起身來,整理被弄亂的下衣。

    容汐音當然不會爭著去做這個活,只是男人背對著她,她稍微抬手幫他扶了一下腰帶,都能感覺他身體僵了一下。

    不是吧不是吧,蕭楚睿是這樣純清的人嗎!兩個人又不是沒有深入交流過,他今兒是怎麼回事!

    容汐音的世界觀又那麼一點點驚愕,她把手收了回來,揚著頭,嬌甜著嗓音,說:「殿下,待會兒就到行宮了,切莫要別人看出異樣來。」

    蕭楚睿臉上的紅還沒有消褪,現在只覺得神清氣爽,對方才的滋味隱有回味,但他不能表現出來,便整個人呈現一種,彆扭的平靜感。

    「我知曉。」說話間,他就將一襲白衣整理好,重新坐回了她身邊。

    蕭楚睿極少會穿白衣服,他慣穿玄色和黑色,來到這邊這麼久,就沒說看見他穿過白色。前日也不過她隨口一提,蕭元寧穿白衣,堪稱一絕,蕭楚睿聽了,不聲不響自己也換了身雪白的袍子,並狀似不在意的說:「平時里穿慣了那兩種顏色,今日換了一身新衣,你覺得如何。」

    容汐音就想笑,但她忍住了,她眼中滿是驚艷之色,把蕭楚睿夸的心裡舒服極了,於是今兒這衣服也繼續穿著。

    蕭楚睿攏了攏她頸邊的碎發,手無意識地拂在她有些發燙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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