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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43:36 作者: 重弦
    容汐音知道現在自己情況也很糟糕,浴袍透的能看清裡面,沒什麼用的攏了攏浴袍,容汐音硬著頭皮靠近他,蕭楚睿沒動靜,眉頭都沒皺一下,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

    她嬌柔無骨的靠近他身側,芊芊玉手搭在肩頭,又甜又嬌的聲音輕柔響起,「殿下,讓臣妾服侍您吧……」

    媽耶,這什麼鬼台詞,又羞恥又噁心,太難為她了!

    【「任務完成,點數加10。」】

    蕭楚睿猛地睜開了眼睛,視線恰好落在她渾圓又高挺的□□上。

    容汐音強制鎮定,那雙明艷又嫵媚桃花眸眸氤氳了一層水霧,朦朧又綽約,雪白的臉頰在熱氣中泛著紅色,嫩白瑩潤的肌膚藏在浴袍下,線條畢露,風姿無限。

    他甩開她的手,面上沒有一絲波瀾,冷意蔓延,「你不該說這話!」

    確實不該,她演技再優秀,都快吐了!

    蕭楚睿閉目,轉過身不再看她,努力平復自己氣息。

    頭頂上兩個數值出現了很奇特的一幕,在[+1][-1][+1][-1][+1][-1]中反覆彈跳。

    他掙扎完了,厭惡值停在了-104,好感度29。

    一臉懵逼的容汐音。

    蕭楚睿平復完了,又一次深刻的認識到,他是一個正常的男性,開過==葷後,怎麼可能再做回柳下惠。

    容汐音哪裡再敢說什麼,她反應過來了,他反覆彈跳的,是他要不要搞顏色的良知。

    她聲音甜糯,大膽說話,「殿下,我們回去吧。」

    「嗯。」蕭楚睿吐出一口氣,神態平穩,面無表情,仿佛之前一番心理掙扎不存在。

    他換上乾淨的袍子,把容汐音扶上岸,啞著聲音,低沉又冷道:「你懷著孩子,說話要懂得分寸。」邊說邊扯了掛她身上濕淋淋的浴袍,披了新的錦氅把她裹緊,撩出塞在衣服裡面的頭髮。

    言下之意,他剛才差點沒忍住。

    他不打算為衛妍守身了嗎?按小說作者的騷邏輯,和容汐音的第一次是酒後亂那啥,實際上是遭人下料,不算真正的第一次,他稀里糊塗沒印象,怎麼能算第一次呢?

    所以,作者才說他是為衛妍守身的,因為那樣的第一次不做數?可是剛才,他居然就要沒忍住?!

    不可能吧,他怎麼想對一個厭惡值-104的女人做這些?開什麼玩笑,一定是她想多了哈哈!

    蕭楚睿把她領到換衣間,就喚了丫鬟進來侍候。

    頭髮擦至半濕,換上寢衣,她和一臉淡漠的蕭楚睿回去了寢殿。

    就很尷尬。

    容汐音喝了安胎藥,收拾收拾上了床,那頭蕭楚睿披著頭髮,一身月白,貴雅淡漠,柔和的燭火的照在他臉上,鍍上一層柔光,漂亮精緻的眉目漠然沉著,他端著一封信,神情間沒有一絲溫度。

    這信是唐貫剛才送進來的。

    上月在邊塞的衛家贏了幾場戰役,軍中士氣大增,接連穩定了邊塞民心。後面又奪回薛陽,斬殺三個敵軍大將,折了瓦剌幾萬精兵。

    文帝知曉,高興了好幾天。

    如果衛家能把周陽也奪回,衛家這一支由文帝親自培養的心腹,地位將徹底超過宣家。那麼文帝要掰倒宣家的心會更強烈,太子宣家外孫,自然也會跟著下台。

    蕭楚睿還是慶幸他有一個不英明的父皇。

    容汐音收回眼睛,揉了揉臉,還沒躺下呢,蕭楚睿就擱下信走過來了。

    她動作卡在一半,蕭楚睿就走了過來,陰影罩下,少年眉目冷凜。

    「你在看孤?」

    「臣妾……不敢了。」

    蕭楚睿凝視著她白玉無瑕的臉,心情微妙,好心提醒,「衛家女兒還有三天就要隨太后出佛堂,若孤沒有料錯,太后是要想她入東宮的。」

    容汐音大喜,差點沒壓住唇角狂笑。

    「她若想親近你,也不用怕,孤會派叢麥辦成小太監護在你身邊。」

    「多謝殿下,有殿下在,臣妾什麼都不怕。」她可勁想著噁心的台詞,回憶古早瑪麗蘇女主,低著頭,沒有注意到蕭楚睿略有受用的神情。

    他坐下了,「去睡吧。」

    容汐音躺回被窩,不多時,凝著她看了片刻的蕭楚睿也躺在她身邊了。

    不用回長信宮冰涼涼的被窩其實……也還好?

    翌日,陶蓁身亡的消息傳了過來。

    夏葉一臉惶惶,「奴婢聽到的是,陶姑娘晚上說見了鬼,在屋裡大哭大鬧,打開窗子,從三樓跳下去……當場就死了。」

    這本瑪麗蘇小言,什麼時候還加了玄幻鬼怪因素,搞不和諧是要被鎖文的。

    靜慈哼氣,「定是她做什麼虧心事,被找上門了。」

    容汐音不置可否,片刻才說:「生死有命,本宮饒她一命,是她不珍惜,也算罪有應得。」

    靜慈打了個寒顫,覺得容汐音意有所指。

    她舀了一碗米湯遞到她跟前,外頭就進來宮人,說任侍姬求見。

    容汐音咬了一口牛肉包,皺了眉,「讓她先候著。」

    【系統:「任侍姬,名不詳,小說里沒有過多描寫,只提了一句,和江良媛關係好,屬於一筆帶過的人物。」】這種小人物,連名字都不配擁有。

    任侍姬侯在正殿,站在正殿中間,惴惴不安。

    以往,她同其他七位入東宮,論起美貌,她是第一,就連江良媛也對她愛不釋手。可前些日子,她與江良媛臥於一榻,告訴她,太子妃的美貌,才是東宮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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