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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42:50 作者: 女王不在家
    裙下的那隻手動得越發迅猛,裙擺幾乎被帶動得翻飛起來,碧羅夫人上身的白玉肉盤顫動不止,兩顆紫晶葡萄直挺挺立起。

    她身下男子見此,乾脆伸出兩隻手來,一隻手捏一顆,將紫晶葡萄在手中細細揉捏摩挲。於是碧羅夫人袒露著兩團碩0大的綿軟,仰面躺靠在男人懷中,被一個男人用手揪著兩顆紫珠,又被另一個趴跪在她方寸泉洞前盡心用手服侍著水泉洞。兩名男子喘息聲急促,中間的碧羅夫人嬌吟連連,時而高亢時而低迷,這吟叫伴著椒房內的樂曲之聲,竟然分外合拍。

    這一切情景,葉潛視而不見,他眼觀鼻鼻觀心,心無旁騖,將椒房中一切yín靡之音都排除在新房之外。

    別人或許不知,朝陽公主卻是知道的,碧羅夫人但凡看中一樣東西,她便是費盡心機歷盡艱難,怎麼也要想辦法得到。如今她看中的是葉潛,第一次引)誘敗北,她便不會貿然進行第二次了。如今故意在葉潛面前做出此番yín)態,其實是故意讓他記住自己的姿態,說不得哪日再行事時,這葉潛的心智便亂了。

    朝陽公主垂眸間,用著媚眸餘光掃了眼葉潛,只見葉潛神情自若,再細聽喘息平穩沉定,並沒有絲毫迷亂跡象。她見此情景,心中竟然泛起一絲自得,心道:她的這個家奴,終究不同於旁人,又怎麼會輕易亂了心智呢。

    她又想著自己玉華池誘了葉潛的情景,頓時覺得那時候剛毅僵硬的他真是分外有趣。明明是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她卻恨不得摸一摸他的臉頰,逗上一逗才歡喜呢。

    此時那兩男一女行事正在盡興之時,於是碧羅夫人腳下男子乾脆站起身來,拎起紅袍,白生生的大腿露出,又撩起碧羅夫人裙擺,那有力的臀便往前一頂。眾人不禁瞪大了雙眼,眼睜睜地看著仰躺在後面男子身上的碧羅夫人紅唇微張,倒吸了一口茉莉氣,然後隨著那男子往前緩緩繼續頂入,這口茉莉氣兒又緩緩吐出,眉目間蹙起,似是歡愉,又似是在承受著極難承受之事。

    朝陽公主雅媚多姿,動情之時自有一股風流態,而這碧羅夫人卻天生姿質豐艷,肌白賽雪,平日裡穿著羅裙倒還不覺,如今衣衫盡褪處,只見此女渾身雪白如玉,兩點紫晶燦燦有澤,黑髮如墨般盤踞,芍藥海棠之艷,也莫過如此。此時這尤物被兩個男人夾擊之中,哼哼唧唧好一番快活,可是兩點星眸卻似睨非睨地時不時望向葉潛這邊。

    在場眾舞女早已停下曼舞,兩頰酡紅地望著這一切,她們此時見了這番情景,都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猜測,不知道那物事到底是什麼尺寸,怎麼能讓碧羅夫人露出此等難以吞咽的神情。

    這男子進入之後,便開始。淺。一。深,緩緩進出,其動作極具章法,看起來是久經沙場之輩,只弄得碧羅夫人聲聲吟。叫,求饒不止。

    偏偏此時,那個抱著碧羅夫人的男人仿佛也不甘落後,忽然放開上面的兩顆紫晶葡萄,改為托著碧羅夫人被另一個男人操、弄得動盪搖擺的玉臀,只見他微一前傾用力,於是便聽到碧羅夫人一聲驚呼,發出「啊----」的好一聲纏綿之聲。

    場中眾人幾乎停止了喘息,都不敢置信地看著這一切。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阿卿從頭到尾逐章的撒花,太感動了!抱一個,本來今天懶得寫了,結果一時感動,趕緊碼字去了。

    咳,我知道你們不喜歡看碧羅夫人,可是這個人挺重要的,在後面她將直接導致公主和小葉子的許多感情進度。

    ☆、34以色侍主豈能長久

    平日碧羅夫人豪邁不避內侍,這是有的,但當著歌女舞女樂師如此大幹特干,卻是破天荒頭一遭。於是這群人不免嘆息,怪不得外人傳碧羅夫人夜御數男,卻原來她確實是可以前後吐納,雙龍戲珠的。

    兩個男人配合得當,你攻我退,你進我出,兩個物事並作一個,將被架在中間的碧羅夫人弄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發出陣陣浪。叫之聲。

    身處此等yín靡之中,葉潛依然神色不變,淡定如初。

    能讓他貪戀的女色原本只有一個,她若是對他輕輕勾上一個手指頭,他便早已成狂;她若是對他不理不睬,便是世間絕色yín。盪之聲都放在他的眼前,於他又有何干。

    朝陽公主也並沒有將這等情景看在眼中,她早已神遊太虛。

    她想著葉潛,心念陡轉,忽然記起剛才他提劍傷人的事。那一刻,他以著無堅不摧的氣勢立在那裡,清冷的眉目分明含著外人難以見到的痛。

    他平時是那麼堅忍沉定的一個少年,又怎麼會做出如此衝動嗜血的事情,他如此做,無非是要告訴自己:他是在意的。

    他用那麼血腥的方式霸道地在向自己宣告,身邊,只能有他。

    別人,是不可以的。

    朝陽公主想起這個,心間泛起甜蜜,可是少頃那甜蜜又化為灰燼,如煙雲般消散,她反而開始皺眉。

    如此男兒,豈是長久屈居於人下之輩?

    他能留戀在自己身邊一時,又怎麼會有一世?

    想到這裡,朝陽公主心中竟然無名悲起,捏著月光杯的纖纖玉指沒來由地抖了下。

    不過是鏡花水月一場貪歡罷了,過盡千帆,早已將一切浮華看淡的她,怎麼開始在意了呢。

    朝陽公主想到此節,峨眉染上淒楚,背影不免顯出蕭瑟之意。

    站在她身後的葉潛,對於不遠處的那場荒唐yín)亂絲毫不曾入眼半分,可是朝陽公主忽然的落寞,他卻是看到了。抿了抿唇,他終於還是邁前一步,單膝半跪,低聲問道:「主人?」

    朝陽公主心中正想著他,他卻仿佛猜透自己心思一般附耳喧寒問暖,誰知這舉動不但沒讓朝陽公主感念,反而更讓她心中沒來由地一陣煩亂,當下不由得蹙眉道:「你先下去吧。」

    葉潛聞此,眉頭略皺。

    朝陽公主見他竟然不立即聽令,更覺得自己剛才的猜測是沒有錯的,這少年葉潛平日看似柔順服從,可是骨子裡自有一股傲然之氣,長此以往,自己怕是難以駕馭。

    有了這一想法,她面上便十分地不悅,媚眸中無情無緒,用著以往下人們最為熟悉的涼淡語氣冷聲道:「怎麼,你不再聽我的話了嗎?」

    葉潛聽到此言,眸中一黯,他並不能猜到眼前這個女人諱莫難測的心思,他只能是以為,她終究是生自己的氣的。

    因為自己魯莽地刺傷了剛才服侍她的男子,她生氣了。

    葉潛握緊劍,抿唇,俯首,低聲道:「是,我這就出去。」說完這個,他起身,走出這片溫柔繁華鄉。

    侍從和舞女們並沒有注意到剛才那個震驚全場的少年的離開,她們全部的心思都在主座上那場荒唐的三人媾和上。

    碧羅夫人情到極致,已經隨著那兩個男人的戳動抽查自己搖擺起來,一時之間紅浪翻湧桃花遍地,夜鶯嬌啼春光無限。不過饒是如此沉醉,碧羅夫人也察覺到了葉潛的離開。

    葉潛這麼一走,碧羅夫人頓時覺得體內那兩根粗大堅硬的物事沒了力道,身子也無趣起來,勉強應付了幾下,終究覺得沒勁兒,於是可憐那兩個男人干興正起,忽見自己主子沉醉迷亂的臉沉了下來。

    他們頓時僵住,猛戳的動作趕緊停下,一動不敢動地望著架在兩個人中間的嬌女子。

    女子嬌軟,動情時可任他們隨意蹂躪,可是沉下臉時,卻可以決定他們生死。

    果然,碧羅夫人淡聲命道:「不必你們侍奉,都下去吧。」

    這一聲令下,兩個男子活生生拔出火熱的堅硬,跪下告辭,然後灰溜溜地離開了,不敢做一點留戀之色。而其餘侍奉之人,也察言觀色,跪拜辭退,一時之間,場中只剩下碧羅夫人和朝陽公主,外余些許貼身近侍。

    碧羅夫人的女奴跪著膝行上前,拿著白色絲帕幫碧羅夫人擦拭了下面的露珠,又取來披風給她披上,這才恭敬地站在一旁聽候吩咐。

    朝陽公主見此情景,自然知道碧羅夫人的心事,輕笑一聲,嘆息道:「你曾幾何時為了個男人如此上心過,便是之前幾任夫婿,也不曾有過吧。」

    碧羅夫人懶懶地倚臥在榻上,斜眼望著朝陽公主:「你怎麼放他走了,莫不是不舍,怕我真得把他一口吞下。」

    朝陽公主聞言冷笑:「你若能吞下,自己去吞便是,何必問我。」

    碧羅夫人不禁大笑:「你倒大方,不過他太大了,我卻是吞不下的。」

    朝陽公主抬眸:「不過是一個小小少年罷了,能大過天去?你怎麼就吞不下?」

    碧羅夫人停下笑,玉盤臉兒認真地點了下:「他很大,我看至少一個頂倆。」

    朝陽公主想起往事,再次冷笑:「你倒是看得仔細!」

    碧羅夫人聽這話,倒是把朝陽公主好一番端詳,半響忽然柔聲道:「那一晚我沒有碰他分毫,到底有多大我確實不曾看到,你也不必疑我。至於他有多大,我看是決計小不了的,不然也不至於讓你沉迷至斯。」

    朝陽公主聞言一愣,低頭不語。

    碧羅夫人見她如此,一聲嘆息:「朝陽,你我姐妹,自下結交,各自受盡了世間苦楚,如今能相逢於這小小的肅寧城,也是莫大的緣分。我一向引你為至交,但凡我有,你若喜歡,都是盡可拿去。」

    朝陽公主依然低頭沉默不語。

    碧羅夫人又道:「如今我心喜這葉潛,原本是七分喜歡,經此一晚,七分已經變成了九成九喜歡。若是求而不得,我真是夜不能寐,你若只當他是個奴才,便把他許我一夜,也解我相思之苦。」

    碧羅夫人說到此,停頓片刻,端詳著朝陽公主神情,又繼續道:「若是你竟然動了真情,把這么小小一個少年放在心間,我也不會奪人所愛。」

    朝陽公主眯起媚眸,良久之後,終於道:「剛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他雖然如今低賤為奴,可是卻已讓我有心無力。」她抬眸,望著碧羅夫人,淡淡地道:「我怕是已經使喚不了他了。」

    碧羅夫人聽著這個,倒是笑了:「他越是如此,我便是越愛。我身旁男寵無數,個個低眉斂目一副奴才樣,又何曾有過葉潛這般男子,我就是愛他這樣。」她眉目間溢出神采和嚮往:「他就如同一匹野馬,狂野不羈,可不是人人能夠駕馭的,偏偏越是難以馴服,我就越來勁兒,恨不得騎上去,哪怕他把我摔得粉身碎骨,我也認了。」

    朝陽公主見此,心念百回,最後終於道:「你若喜歡,自去馴服便是,你我為至交,我自然會為你提供便利。」她說到這裡,話音一轉,虛眼審視著碧羅夫人,冷聲道:「不過你也不必疑我什麼,更不必激將於我,無論你是怎麼看待於他,他在我心裡也不過是一個男寵罷了。我堂堂朝陽公主,還不至於為了一個小奴而爭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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