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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42:50 作者: 女王不在家
這個女人,她只是不甘心一個低賤小奴的拒絕。
她只是要自己成為她裙裾下的一個繞指柔罷了!
朝陽公主的細眸睨著葉潛,她當然注意到了這個少年臉上的鐵青以及眸子裡漸漸透出的凌厲和恥辱,她輕輕嗤笑:「怎麼,這就怒了?」
葉潛僵硬而緩慢地搖頭,他從牙fèng里蹦出四個字:「葉潛不敢!」
說完,他迴轉過身,沒有向公主行該有的禮節便大步離去。
望著葉潛離去的背影,朝陽公主慵懶地斜倚在榻上,她當然並不擔心。
這個少年,是她侯府的家奴,怎麼可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呢?
對於她來說,只有要和不要,沒有是否能夠得到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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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葉潛刻意躲避主人,一直沒有在朝陽公主身邊出現,朝陽公主倒也沒有在意,每日賞賞月,鑒鑒jú,日子也就這麼過去。至於那撫桃和品蓮,倒是很久不讓他們侍奉了,朝陽公主覺得自己或許最近身子有些乏力,對這些男人沒了興致吧。
這一天,朝陽公主坐在亭子裡看那婆娑盛開的jú花,旁邊立了蕭桐,正在回稟最近查探山上盜匪之事。根據蕭桐的回報,這些盜匪原來並不是真正的盜匪,反而像是肅寧城裡的世家紈絝子弟。
朝陽公主聽了這個消息,諷刺一笑。
自己家的侯爺是什麼人,平時交往的又是什麼朋友,平日說得那都是些什麼渾話,朝陽公主自己是知道的。她只是想起昔日下嫁之時,那時候儘管知道自己趕赴的是怎麼樣的結局,可是也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有名無實的夫婿出賣給外人啊!
她微蹙眉頭道:「前些日子,彘曾來信,說起他頒布法令之後,引得各地諸侯蠢蠢欲動。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是這時候得罪了侯爺,倒是給彘平添了麻煩。」
沉吟片刻,朝陽公主笑了:「罷了,侯爺向來是個沒輕重的,倒也不必為此事鬧翻。你且聽我命令出去,找幾個當地的官宦人家紈絝子弟,逕自拿辦了就是。」殺雞儆猴,相信侯爺以後行事也不至於如此沒分寸。
蕭桐聽了,自然遵命行事,只不過說完這件,蕭桐仿佛意猶未盡,欲言又止地望著朝陽公主。
朝陽公主看都沒看他一眼,淡淡地吩咐說:「說。」
蕭桐唇動了下,他心裡是有話,可是卻沒法說出。他這樣的身份,有些話早已失去了說的資格。可是朝陽公主一聲吩咐下來,他又不能不說點什麼,於是忽然想起葉潛,便回道:「蕭桐斗膽問一下,應對葉潛作何安排?」說完這個,蕭桐才覺得自己好像又問了一個不該問的,他剛毅的臉上透出紅來。
葉潛現在是公主的人了,這是幾乎整個侯府都知道的事情。
這個兩年前還是那麼一個拘謹的少年的葉潛,如今竟然入了公主的帳帷,這是蕭桐怎麼也沒想到的,也是他想起來便五味雜陳的。
葉潛,他是手把手地教他,幾乎把自己一生所學都傾囊傳授的。
朝陽公主聽蕭桐問起葉潛,仿佛這才想起這個人般,訝然地笑了下,這才漫不經心地說:「他啊,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公主這樣的話說出來,蕭桐便已明白,對葉潛不需做特別安排,只讓他繼續當那侍衛便可。
不過經過蕭桐如此一提,朝陽公主對於數日不曾見過的葉潛倒是又起了幾分興趣。不過她可不願意去向蕭桐詢問這個,便隨便叫過錦繡來問,錦繡連忙將葉潛近況奉上。
原來最近這些時候葉潛儘量和其他侍衛換班,都是選的一些不靠近主子的活來做,這才使得朝陽公主數日不曾看到他。
錦繡細察主人反應,體貼地問:「主人,要不要將葉潛喚進來?」
朝陽公主搖頭,有趣地笑了下說:「不用。」
錦繡見主人含著興味的笑容,眸子微微眯起,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不過可以想像,這個葉潛接下來顯然日子不會繼續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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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這些日子葉潛過得意興闌珊。
幾乎整個侯爺府的人都知道葉家洗衣婆子得那個小兒子得了朝陽公主的喜歡,已經成了人家裙下之臣了。這一家啊,先是葉長雲在尚衣軒勾引了皇上被領進了宮,如今這小兒子又攀附上了天子的姐姐,周圍的人那是又羨慕又嫉妒。
葉家媽媽也很是得意,她生而為奴,年輕時喪了夫又拖兒帶女生活不易,早就將那禮儀廉恥拋到了一邊,沾點腥吃點葷這種風流事也沒少做下,葉潛這小兒子便是這麼的來的啊。如今她知道自己兒子得主人寵幸,自然是與有榮焉,時不時地教導自己的兒子小心侍奉不要得罪了公主。
每當這時候葉潛總是一聲不吭,陰著個臉低著頭不說話。
葉媽媽無奈嘆了口氣,這個兒子一向倔強,以前他倒聽長雲姐姐的話,如今長雲離開去了宮裡,這小兒子葉潛算是沒人能說進去話了。
葉潛忍耐著聽完母親嘮叨,沉悶地回到自己屋裡躺下。此時已是深秋時分,榻上薄被一把,涼得很,幸好他身子一向健壯,倒不會把這些放在心上。
以前這個屋子住著兄弟幾人,後來哥哥們紛紛成家,屋子裡就剩下他一個人。
他躺在這個冰冷的屋子裡,偶爾會遐想一些距離自己的身份很遙遠的事情,比如那瀰漫著的公主幽香,又比如那騎著高頭大馬穿著錦衣的侯爺。
他睜大清亮的眼睛望著黑乎乎的屋頂,發現自己想得越多,心裡就越是痛苦。他身體好,有悟性,幾年學武功夫精進不少,連蕭桐都在誇他的。可是那又怎麼樣呢他依然什麼都不是,他只是平西侯爺府中的一個小奴,有著最不堪的出身,他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拿起劍光明正大地為了自己而努力,他是永遠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的!他的哥哥們是不會想這些的,他周圍的其他侍從也不會想這些,他們很滿足自己的生活,偶爾能得主人青睞提拔,便是天大的喜事。只有他葉潛,在貪圖著和他的身世有著天壤之別的事情。
那瀰漫的幽香,那婀娜的身段,那情不自禁溢出口的嬌吟,那荒唐過後無限慵懶的風情,都不屬於他的,一輩子都不會真正屬於他!
這一晚,這個十六歲的少年在黑暗中找不到出口,他的心冰冷到絕望,他的手狠命地扣住床榻,幾乎要在床榻上抓出一個洞來。
就在他的心痛苦到幾乎要絕望的時候,他忽然聞到一股隱約的幽香。
他整個人頓時僵住,一動都不敢動。
他是一個粗鄙的下人,對於香味並不熟識,但卻清楚地知道這種香味不是姐姐們身上那種廉價的脂粉香,也不是後花園裡四處瀰漫的花香。
淡雅和幽靜中平生帶了幾分魅惑,天底下他只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過,那是個讓他痛苦又歡愉的人。
他開始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於是猛地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可是那股幽香卻漸漸濃郁起來,接著他就聽到門板吱呀的聲音。
他一個激靈,猛地坐起!
門開了,一個女人站在門前,她曼妙的身姿在月光之下形成一個優美而神秘的剪影,逶迤的裙擺散落在陳年破舊的門檻上。
朝陽公主,是她來了。
☆、陋室貪歡
葉潛盯著月夜下那個曼妙的剪影,屏住了呼吸。
朝陽公主「吱」地一聲將陳舊的門板重新關上,於是屋子裡又是一片黑暗了。
在這黑暗中,葉潛可以聽到朝陽公主裙裾悉索聲,接著他便聞到那隱約幽香越來越近。他知道公主正摸索著走到自己炕邊,但他緊握著拳,一動不動。
這時,黑暗中傳來公主輕輕的「啊」聲,接著悉索聲停下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倒下了。葉潛的心一下子提上來了,忙低聲問:「主人,你沒事吧?」
公主卻不答,她只是在黑暗中慢慢蹲下身子。葉潛心裡更擔心了,一個打挺躍起,迅速躍到公主身邊,長臂一伸就要將她扶起。
朝陽公主握著他的大手,在黑暗中促狹地笑出來了聲:「捉到你了!」
葉潛一下子愣了,隨即反應過來公主根本就是故意的。他又羞又氣,硬著聲音說:「主人,此時已是深夜時分,不知道主人到小奴房間有何吩咐?」
朝陽公主卻根本不在意他這沒好氣的樣子,纖纖玉手沿著他的臂膀摸索著到了他的胸膛前,身子一軟便靠在他懷裡,抱住他得意地在他耳邊說:「你問我有什麼吩咐嗎?那我吩咐什麼你都會遵命嗎?」
葉潛臉紅了,他知道朝陽公主深夜到自己房間來可能會發生什麼事。對於朝陽公主的問話,他不敢說不會,但說了會的話,接下來朝陽公主吩咐的事必然讓他不知所措。
他要再一次在她的誘/惑或者吩咐下,乖順地當那個裙下之臣服侍她嗎?
朝陽公主知道葉潛在猶豫,但其實她根本就沒打算給葉潛猶豫的機會,她直接踮起腳尖親上了他的唇。朝陽公主聽聲辯位的能力倒是不錯,嫣唇直接尋到了葉潛的,準確地親上。
葉潛是瞬間呆住了,腦中仿佛炸了般,整個人僵硬住。
他們是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那個嫣紅高貴的唇親上自己的,這種事還未曾有過!
朝陽公主的唇離開,低首將手摸索著伸進了葉潛寬闊堅實的胸膛,那裡火熱滾燙,起伏劇烈。朝陽公主緊貼上葉潛的身子,滿意地感到他下面的賁張開始起來了。
葉潛僵硬了片刻後,終於伸出手,慢慢地托住了她,壓抑著自己胸臆間的狂熱去解公主的裙帶。
可是女子的裙裾繁瑣複雜,葉潛解不開。
朝陽公主涼涼地笑了,伸手引導著葉潛:「我來教你如何去解女主人的裙裾吧……」
葉潛呼吸渾濁急促,猛然掙脫了朝陽公主的手,粗暴地雙手用力撕扯,只聽一聲響,朝陽公主的裙裾被蠻橫地撕開,從她身上脫落到地上。
葉潛低啞地問:「主人,裙帶是這樣解嗎?」
秋日的夜裡,朝陽公主的赤果的身子偎依在葉潛懷裡,輕輕打了一個顫。
葉潛雙手一伸,打橫將主人□的主人抱起,幾步走到炕邊,將公主放到了尚帶著自己餘溫的薄被裡。
他自己也隨即跳上炕鑽進被窩,將朝陽公主緊緊抱住。
很快,屋子裡便瀰漫起了濃郁的暗香,誘人心魂,伴隨著這香氣的是那女子的啜泣嬌吟,還有男人的低吼。
外面的月兒仿佛也羞澀起來,悄悄地隱入了雲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