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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42:22 作者: 阿亭亭
    一群牛高馬大的僕婦上前壓著姜紗送出了王府。

    盛冽牽著姜裳的手,出了那個園子之後,越走越快,越走越快。跟在他身後的姜裳幾乎小步跑起來。

    身後的丫鬟僕婦和護衛都被他們甩開,盛冽拉著姜裳在連廊上急走,才拐過彎,他就把姜裳壓在牆上。

    盛冽喘著粗氣,眼睛發紅:「你愛不愛我?」

    姜裳笑起來,她手腕像藤蔓一樣攀上盛冽的頸脖,然後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輕印下一個吻:「愛。」

    柔軟的唇一觸即走,像蜻蜓點水。

    盛冽只覺得一團火花在腦海里炸開,電流迅速向四肢擴散去,渾身酥麻,他捧起姜裳的臉,迅猛而激烈地吻下去。

    第65章 吻

    姜裳倚靠在牆上, 像被雨水打濕的嬌花一樣,無助而嬌弱。盛冽的吻如疾風驟雨一般,她幾乎喘不過氣。

    不知持續了多長時間, 這吻才結束。

    盛冽一手扣著姜裳的腰,一手扶著她的後腦勺, 像小雞啄米一樣, 在姜裳嘴角、臉頰留下他的吻。

    姜裳臉色紅潤, 媚眼如絲,橫了一眼盛冽。

    盛冽眸色一深,手指撫摸過姜裳紅腫的嘴唇, 啞著嗓子開口說道:「衣衣, 別誘惑我, 我經不起誘惑。」

    姜裳臉蛋又紅了些,她已經感受到盛冽的反應了。她只得轉移話題問道:「皇上叫你去有什麼事啊?」

    盛冽仿佛親上癮了一樣, 在姜裳唇上印下一個吻。摟著她懶洋洋地說道:「沒什麼大事,他只是叫我過去問問朝政。」

    他的手撫摸著姜裳細滑的臉蛋, 嫩滑的手感讓他愛不釋手。

    朝政上的事姜裳幫不上忙, 小臉蛋蹭了蹭盛冽的手, 說:「我不太懂朝堂上的事, 以後可能幫不上忙。」她有些歉意。

    盛冽笑起來, 像得了什麼寶貝一樣在姜裳額上印下一個吻, 說:「這些事也不用你操心,你只管玩得開心就好。娶你回來, 可不是為了你能在朝政上幫我。只要每天回家看到你在家裡,就很高興了。」

    姜裳心裡漲得滿滿的,仿佛吃了蜜一樣甜。她輕聲問道:「那你打算如何處理姜紗?」

    姜紗擅自闖入王府,背後肯定有王府的下人給她做內應。

    說到這個盛冽臉色就陰沉下來。他之前從沒有用心管過這個王府, 自從外公外婆死後,他就沒有家了。這王府也不過就是一個空架子。到處都是漏洞。

    他許久沒管,讓他們沒了分寸。這次趁機大規模清洗一遍,把那些不乾不淨的統統清理出去,殺雞儆猴。免得衣衣嫁進來以後還要為這事頭疼。他眼裡浮過狠辣。

    他捏捏姜裳臉頰上的肉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處理這件事的,等你嫁進來的時候,保證讓你看到一個煥然一新的王府。」

    原本對姜紗照顧就是因為姜裳的原因。如今她居然敢這麼對姜裳。看來她是被京城裡的人捧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姜裳聽了這話,眼神胡亂飛著,居然不敢看盛冽,過了一會兒她才悄悄抬起頭,正好對上盛冽的眼神。見盛冽直直看著她。她忍不住羞澀地笑了出來。

    等他們倆手牽手,從連廊後面出來的時候,發現丫鬟護衛們都在這邊等候他們。

    見他們出來,一眾人眼睛也不敢抬一下,只上前行禮喊道:「見過王爺。」

    盛冽拿了王府的地圖,帶著姜裳,把王逛了個遍。

    姜裳見他拿著地圖,忍不住捂嘴笑出來:「師父,你逛自己的府邸居然要地圖。」

    盛冽理直氣壯地說:「我也不經常住在這兒,基本上在那幾個院子裡,這府里長什麼樣,我還不知道呢。我一年回來不過幾個月,根本就用不著去別的地方。」

    「你小的時候不住在這兒嗎?」姜裳好奇。

    她從大伯母嘴裡知道。這王府是盛冽父王留下來的。

    盛冽搖搖頭:「我小的時候多數是跟外公外婆住一起,這裡反而住得少。後來更是常年在外面跑,呆得更少了。」所以他對這裡也不太熟悉。

    兩人說說笑笑間,初步敲定了王府的修整計劃。傍晚的時候,盛冽還想把姜裳留下來一起吃晚飯。

    但是綠容上前恭敬但堅決地說:「謝過王爺,家裡已經準備好了晚宴,出門前老侯夫人叮囑過,不讓縣主在外用餐。」

    方才讓王爺跟縣主獨處已經失職,再讓縣主留下來用膳,恐怕回去就要吃板子了。

    出門的時候,靖西侯世子姜雲起居然在門口等著,見姜裳一出來就迎上去,看盛冽的眼神像看賊一樣。

    盛冽無奈地聳聳肩,對姜裳笑了笑。姜裳掩嘴一笑,跟著姜雲起回了侯府。

    那之後又過了不久。姜裳已經不大能出門了,何蘇微邀請她和崔欣然到家裡玩,家裡商量了一下,才放她出來。

    崔欣然坐到姜裳身邊,大大咧咧說道:「誒,那個姜紗她是不是嫁出去了?」

    何蘇微一笑,說:「你才知道嗎,前段時間可是鬧得沸沸揚揚。」

    崔欣然吐吐舌頭:「我最近被我娘關在家裡呢,說什麼定了親就要磨磨性子,讓我別像以前那麼皮,關在家裡半個多月。出來的時候才知道這事兒,好多事兒我最近都不知道了,你快給我講講。」

    崔欣然也定了親事。

    姜裳問她:「你定的那戶人家可查過了。」她只聽說仿佛是今年的新科進士,跟崔欣然一樣,她也被關在家裡了,天天又是牛奶浴又是鮮花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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