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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41:27 作者: 易楠蘇伊
    香香急切的看了池歡一眼,「公子……奴家心悅戰……」

    「夠了!」池歡一臉不耐的打斷了女人,「姑娘可莫要忘了,你是本公子花了三百兩黃金買下來的!說的好聽些本公子願意迎你回府做個妾室,若是本公子不樂意,買你回去做個通房誰又能奈我何?」

    香香一聽這話,雙眼含淚的望著戚戰,「王爺……奴家…奴家雖出生低賤,卻也不似一般青樓女子,月公子這般作踐奴家…那奴家又何苦入府自討苦吃!?」

    池歡冷哼一聲,「怎的?老子真金白銀的花出去了,莫不成你月香樓並非誠信做買賣?信不信老子讓人砸了這月香樓!?」

    女人聽著池歡這囂張跋扈的語氣,眼淚嘩嘩的就往外流,「王爺!!!這可是京都……」

    「京都又如何!?本公子就是今日砸了你月香樓,明日砸了隔壁天香樓,誰人敢說本公子半句不是!?」

    戚戰瞧著面前的這位這飛揚跋扈的公子作起那自大無腦的紈絝子弟,居然沒有半絲半點兒的違和,尤其是神情舉止之間那輕蔑不屑一顧的眼神,演繹的尤其生動。

    香香也沒有想到這位二世祖在天子腳下竟然也敢這般狂妄無姿,「公子…你…」

    池歡,「本公子如何?」

    見說不過,香香乾脆閉口不言,而外面過多久,老鴇就送來了香香的賣身契。

    「香香能得月公子青睞是三生修來的福氣,香香,日後入了府你可要好生伺候著月公子,莫要怠慢了。」

    聞言,池歡繼續冷哼一聲,戚戰坐在一旁並未搭話。

    老鴇見房間內狀況不對,想著香香已然出首,便隨便叮囑了兩句推脫事務繁忙就下了去。

    只留下房間裡香香尷尬的立在遠地,池歡沒說落座,戚戰也未允她坐下,只得站在一旁伺候著兩人用茶。

    池歡見時辰差不多了,便想要回宮,想到身邊兒還有一尊大佛,看了眼戚戰,「本公子還是頭一回出門,不知舅舅可有空帶外甥四下逛逛?」

    瞧著面前這年紀雖然不打,卻平白比她高了一個輩分,若是這事兒讓皇帝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感想。

    戚戰斜了眼戰戰兢兢守在身邊的香香,「阿安,一會兒將香香姑娘送去我名下的莊子裡,月公子在京都沒有旁的伺候,就從王府里挑幾個機靈點兒的去莊子上伺候。」

    「是……」

    說完,戚戰看了眼跟前的池歡,「那莊子不比旁的別院,權當本王贈予你的,就作是你日後在京都的安家落腳之地,只不過這幾日你還是要回王府。」

    池歡聞言,微微一笑,「是,外甥謝舅舅體恤。」

    「今日時辰尚早,本王暫且帶你出去轉轉……」

    說完,便不顧香香在一旁半吞半吐像是有話說的模樣,直接出了門。

    隨後,戚安就帶著香香走了。

    而戚戰則帶著池歡在大街上四處閒逛,戚戰見池歡對街上不少的新奇玩意都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不由得出聲道:「公主殿下,可想好了怎麼解決香香姑娘?」

    池歡,「那香香想進戰王府想的無非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要麼從你身上下手套取南凌軍中機密,要麼借著這個機會接近你身邊的副將或者旁的什麼人,加以利用套取情報。」

    這種古代的女細作能用的不也就是這兩招,要麼吹枕邊風,要麼用美色勾搭下屬,套路就這麼些。

    所以她才會在香香進門前說那麼一句,就是讓她算盤成了空,心急如焚的她又怎麼會甘心進冷院!?

    所以肯定會想盡辦法從她的冷院裡出去,原本以為可以借著戰王的勢,可現在她是戰王的『侄子』,戰王靠不上。

    又不能拖月香樓下水,就只能鋌而走險的聯繫同在南凌潛伏的細作探子想辦法。

    這個時候,只要她跟著香香一路走下去,不愁抓不出北淵常年潛伏在南凌的細作跟以及有哪些朝中重臣跟北淵逆黨有往來。

    等時機到了一舉將這些人拿下,可比將男主的勢力各個擊破要來的要好一些。

    各個擊破費時費力,還容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只要慕容晉還活著,他就不會死心,所以對付他,必須要一招致命!

    如今只是挖出一個月香樓而已,誰知道背後還有多少個月香樓天香樓,花香樓。

    池歡簡單的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戚戰在一旁的卻是入了神,半響之後才道:「殿下既有此聰慧,為何往日裡還遭了太后娘娘的算計?」

    「……」池歡,「蛋兒,他果然在監視後宮!」

    --他是不是想造反!?

    旦旦,「……」

    [你要不放心,你就問問他。]

    池歡,「……」

    「本宮不過是尊著皇祖母年紀大了,不想同她計較罷了。」

    戚戰,「哦?」

    池歡輕哼一聲,「只不過她居然想將我同那等廢物綁在一起,著實不將本宮放在眼裡!」

    想到這兒池歡心情就差極了,那老太婆算的倒是精細,只可惜了岳家一遭都是個扶不上牆的垃圾。

    正這麼想著,前方一家胭脂鋪門口,兩個身穿翠色衣衫的女子當街吵吵了起來。

    一個容貌清麗,渾身張揚的女子率先罵道:「你家小姐不過區區一介庶女,竟敢跟我家嫡小姐用同樣的胭脂!你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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