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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32:53 作者: 舊月安好
我很想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了?他之前不是說是最後一次了,怎麼還來管我。
我很想對他說一句,你管我去不去醫院。
可是話到嘴邊,我望著他的臉色,還是咽了下去,坐在那沒說話。
他再一次催:「許開顏。」
語氣加重了幾分。
我沒再跟他倔下去,我終於從沙發上起了身,然後按照他的指示進了臥室穿衣服。
等穿完衣服出來,他便朝外走,我站在那遲疑了幾秒,便跟著他一併出去。
我關上了門,他在電梯口摁電梯,我朝他走去,電梯門正好叮的一聲開了。
電梯內出來兩個人,陳青川側身讓開,我在那站著看著他,他見我還沒跟上來,又回頭皺眉說:「動作快點。」
我今天頭暈的很,動作當年都很遲鈍,表情也有些木訥,他的話一出,我便磨蹭的跟上,隨著他進了電梯。
電梯門和上後,站在前方的陳青川目光落在電梯門上,而我有有氣無力的站在他身後,低垂著腦袋。
電梯內只有我們兩人,所以我粗重的呼吸格外沉重,他也內有回頭只是低聲問:「是不是高燒了。」
我神情很萎靡說:「應該是的。」
「亂吃藥了嗎。」
我抬頭看了一眼,看到的只是他的後腦勺。
我說:「沒有,吃了幾片感冒藥了而已。」
陳青川又問:「那些感冒藥,應該還是兩年前的吧。」
他這樣一問,我又抬頭朝他看去,這次看到的不再是他的後腦勺,而是他的臉。
略微有些冷峻,我和他對視著。
我沒說話。
陳青川說:「所以,你吃感冒藥的時候都不會檢查日期嗎?這就是你所謂的會自理會照顧好自己?」
他語氣略帶了絲嘲諷。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確實沒想到藥是兩年前的,我拿出醫藥箱的時候,看到有什麼便吃什麼。
陳青川臉越發的冷了,好在電梯門這個時候自動開了,他最先走了出去,我便又跟在他後頭。
他的車就停在樓下,他也沒有等我,最先上車,坐在了駕駛位置上發動了車,我在副駕駛門口猶豫了一會,想了想,還是朝后座門走去,我拉開了門,直接坐了進去。
對於我對座位的選擇,陳青川沒有說什麼,只是提醒了我一句:「安全帶。」
我腦袋越發暈乎乎了,我抬頭看了他一眼,依舊是什麼都沒說,便將安全帶拉了出來扣在身上。
陳青川見我坐好在那後,他才開動車。
可能因為我呼吸本來就很重,所以他並沒有將車內的溫度調的很好,而且反手遞了我一樣東西。
我望著他。
他遞給我的,是一個黑色的保溫水杯,是他平時喝水用的。
他見我坐在那呆愣愣看著沒動,便說:「水是溫的。」
我之所以呆愣住是因為,水杯這種私人物品,似乎對於我們現在這樣的關係,共用是不是有些太過親密了,雖然以前,我到他車上,都是看到他的東西,有什麼拿什麼,他的水杯也常常被我霸占共用,可現在我還是會考慮幾秒。
他見我依舊不動,正在開車的他略微不耐煩說:「快點。」他手依舊持在那。
我猶豫了許久,還是從他手上接過。
接過後,他手也順勢收了回去,落在了方向盤上。
我盯著手上的保溫杯,又看了看車裡四周,試圖找出一次性杯子這類東西,可顯然是我多想了,車上乾淨整潔的很,關於這種雜物基本未見有。
而我,也是真的口乾舌燥,剛才在家裡燒的水,因為陳青川的到來,也沒喝上一口。
我只能將他的保溫杯擰開,然後也不管不顧的喝了好大一口。
喝了大半杯,覺得嗓子舒服了些後,我才將杯蓋擰上,然後便問陳青川:「放哪?」
正在開車的他,頭也沒回回了句隨便。
聽他如此回答,自然是他說隨便那就隨便,我將杯子丟在了我旁邊的座位上。
我靠在車窗上便閉上眼睛,打算休息一會,頭實在暈的很,陳青川也沒再說話,再前方沉默的開著車。
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靠在那多久,當車子緩慢停下後,在前面的陳青川將車熄了火,對后座的我說:「到了。」
我睜開眼看了眼周圍,發現已經到醫院了,便點了點頭,下意識從車上爬了下去。
之後陳青川也下了車,他帶著我去醫院排隊掛號,之後到醫生那後,給我量了體溫,然後做了幾個小檢查。
那醫生說:「高燒啊,今天可能得在這住院吊水。」
我一聽,當即瞪大眼睛看向醫生說:「要在這住院嗎?應該沒那麼嚴重吧,醫生要不您給我隨便開幾盒藥吧。」
那醫生不僅沒有聽取我的意見,反而抬頭對我說:「你白細胞偏高,得在這消炎,今天晚上必須在這住上一晚,進行觀察,至於明天能不能出院,也是個問題呢,你最好做好在這住上兩天的準備。」
醫生竟然直接給我開了住院單,不過可能是因為我一臉的不願意,他徵詢了陳青川:「到底住院嗎?如果住院,單子我就開了,不住院,那你們就別來我這,出什麼問題,我這也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