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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23:53 作者: 染楓林
    江瑾伊上下打量她,她衣著性感,臉色泛紅,身上還噴著曼陀羅花味道的香水。

    意圖再明顯不過了。

    江瑾伊要氣死了,氣到脖子都紅了,朝她凶道:「你對我做了什麼?你是不是有病?本大小姐是你配玷污的嗎?」

    女人搖搖頭,委屈的裝無辜,「我沒有,我只是來協助醫生工作的。」

    女人嬌滴滴的,一雙眼睛泫然欲泣,臉色紅得怪異。「醫生說的沒錯,那樣可以幫助你恢復腺體,你也幫幫我,好不好?」

    語氣嗲到讓江瑾伊起雞皮疙瘩,這裡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想走發現門被鎖了,手機也不在身邊。

    顯然,她被人算計了。

    那個醫生被誰收買了?

    「你幫幫我......」

    女人的狀態越來越奇怪,江瑾伊想到她是被下了藥,快步的往往廁所里跑,果然,女人難耐的跟了上來,嘴裡央求著要江瑾伊幫她。

    「難受.....啊!」

    一盆大冷水潑到了她的臉上,女人瞬間清醒了,尖叫著胡亂擦臉。

    江瑾伊用力的關上了廁所的門,讓那女人進不來,自己則是打開水龍頭,瘋狂的用水洗臉,洗手。

    水龍頭的水冰涼刺骨,而她根本顧不上那麼多,心裡全是自己的手和臉被這個女人摸過,覺得自己被玷污了,髒了.....

    要是被江尤皖知道的話......

    江瑾伊根本不敢想,更加努力的清洗,手和臉都被凍紅了。

    外面的人聽到了裡面的動靜,打開門進來,看著眼前這狼狽被潑了滿身水的女人,醫生有些驚訝。

    明明指標已經達到了,而且江瑾伊看著就是那種可以任人宰割,一點反抗能里也沒有的小白兔,自制力怎麼可能這麼強?

    眼見計劃已經失敗,醫生使了個眼色讓女人走,賠笑著對廁所里的江瑾伊解釋,「小姐,你別怕,這是治療方案的其中一項,因為已經用到了第三檔你的腺體還是沒有反應,為了讓你的腺體快點恢復才......」

    「放屁!」江瑾伊打斷她。

    治療的其中一項?為什麼之前都沒有說過?為什麼要給那個女人下藥?

    以為自己傻的嗎?

    這時,外面傳來一聲巨響,是門被踹開的聲音,大到把江瑾伊都給嚇了一跳,聽到外面有人叫蘇總,她知道是江尤皖來了,慶幸又害怕,害怕自己身上還有那個女人糟糕的味到,害怕被江尤皖聞到,繼續用水洗臉洗手。

    不光是怕江尤皖嫌棄,她自己也覺得膈應。

    「小瑾,你在裡面嗎?別怕,是姐姐。」敲門的人變成了江尤皖,她的聲音可以聽出來有些著急,但真是溫柔到了極致,像在哄一個受到驚嚇鑽進洞裡不敢出來的小貓。

    江瑾伊紅了眼眶,關掉水龍頭,去給江尤皖開門。

    見到江尤皖,她立馬解釋:「我跟那女的什麼也沒發生,真的,就被她摸了臉和手,我什麼也沒做!」

    江瑾伊說著說著聲音就有些顫了,因為太委屈了,說得又太急,有點上不來氣,「我不知道會這樣,我只是來治療腺體的,是她們搞我,姐姐,我跟別人真的什麼也沒發生.....」江瑾伊有點語無倫次,哽咽了一下:「姐姐,你相信我嗎?」

    看著江瑾伊滿臉濕透來不及擦,紅著眼怕自己不相信的樣子,江尤皖只覺得心都要碎掉了,體內躁動的戾氣徹底被眼前的女孩徹底撫平。

    江尤皖伸手把她攬進懷裡,溫柔的揉她腦袋:「怎麼會不相信?姐姐當然信你,最相信你了。」江尤皖低頭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臉頰,「小瑾是姐姐最乖最乖的寶貝。」

    被相信了,江尤皖還叫她寶貝,江瑾伊眼眶卻更酸,委屈的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她們都欺負我,我、我真是想快點治好腺體而已,嗚.......」

    真的,這一刻,她覺得全世界沒有人比她更委屈了。

    「沒有,江小姐誤會了,這真的只是治療的一步.....」醫生還在試圖辯解,被江尤皖冷眼一掃就閉了嘴。

    江尤皖的眼神很冷,手裡順毛的動作和語氣卻溫柔至極,是獨屬江瑾伊一個人的溫柔。

    「待會著涼了,先跟姐姐走,好不好?」

    「......嗯。」

    兩人坐進了車裡,關著車窗,外面看不到裡面,車裡正好放又江尤皖的一件衣服,江尤皖讓江瑾伊把濕掉的衣服給脫了,把乾淨的衣服換上。

    江瑾伊有點點不好意思,她就親自上手,親自幫換。

    換套衣服下來,江瑾伊不僅眼眶紅,臉也紅透了,濡濕的睫毛狂顫著,牙齒輕咬內唇。

    又委屈,又可憐,又害羞。

    江尤皖對她心疼,伸手把她攬進自己懷裡,含笑道低聲道:「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哪裡姐姐沒見過,姐姐的你也沒少見,不是麼?」

    「唔.....」江瑾伊靠著她的肩膀,忍不住在她懷裡蹭了蹭,格外依戀這樣的溫存。

    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從江尤皖懷裡掙扎出來,「姐姐,你有濕巾嗎?」

    「要濕巾做什麼?」

    「就是.....被那個壞女人摸了下臉,我總覺得很髒,難受......」江瑾伊小聲說著。

    江尤皖皺了皺眉,「怎麼會髒?小瑾剛才都洗那麼多次了。」

    想想,其實難受很正常,小瑾從前就是有潔癖的,都不允許別人隨便摸她,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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