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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23:53 作者: 染楓林
    江瑾伊:「.......」

    江瑾伊退開身,一臉無語的看著她,「你好幼稚。」

    江尤皖不禁笑出聲,淡淡道:「因為我們有心靈感應,姐姐就是知道小瑾會被欺負,所以,小瑾以後遇到什麼事情都要第一時間通知姐姐,就算沒有事情,也要主動找姐姐,知道嗎?」

    江瑾伊別過眼,小聲咕噥:「還心靈感應呢,真不愧是親姐妹。」

    聞言,江尤皖瞳孔一縮。

    親姐妹。

    她差點忘了,現在的小瑾還像四年前一樣,以為她們是親姐妹。

    親姐妹啊。

    江尤皖雖然喜歡自稱姐姐,也超喜歡江瑾伊叫她姐姐,但她一點、一點也不想做她的親姐姐。

    她想要做的是,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的那種姐姐。

    但現在,似乎還不是時候告訴她,江寧姝剛走不久,再等等,再等等,小瑾會接受不了的。

    這幅畫是什麼意思?

    她也想知道。

    很想,很想知道,在小瑾對她只剩恨的這四年時間內,她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畫了這幅畫?

    她畫這幅畫的時候究竟在想什麼?

    江尤皖想知道,瘋了一般的想知道,但她又不想讓唯一知道這一切的江瑾伊把那段回憶想起來。

    把不好的都忘記吧,什麼血海深仇,都忘了吧。

    最好永遠都不要想起來。

    --

    在展廳呆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才離開。

    江尤皖的司機已經等候多時,和自己在北城的車之間,江瑾伊果斷選擇了江尤皖的車。

    坐進后座,江瑾伊放鬆的靠坐在座椅上,感嘆一句:「好累啊。」

    江尤皖偏頭看她,眼裡溢著心疼,輕聲說:「昨晚是不是沒有睡好?回酒店還有一段路程,你可以先眯一會。」

    「昨晚就睡了.....就睡了四個小時。」江瑾伊掰著手指數時間,比了個「四」的手勢,一隻手撐著座椅,傾身在江尤皖面前晃了晃,噘著嘴,有點可憐。

    真像只可憐求rua的貓。

    她好漂亮,眼睛很迷人,頭髮又黑又長,垂在胸前一盪一盪的,配上法式齊劉海,嬌憨又俏皮,這就是傳說中的貓系女友嗎?如果她腦袋上再多一對耳朵,脖子上再多個黑色的項圈的話.....一定會更可愛吧。

    江尤皖心念一動,抬起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江瑾伊不拒絕,似乎還在享受呢。

    江瑾伊眯了眯眼睛,嗓音甜軟慵懶:「你是不是天天都這麼摸小魚?」

    「嗯?」江尤皖眨了眨眼睛,「當然啊,小魚每天都來找我撒嬌求rua,我抵擋不住,當然要滿足它。」

    江瑾伊不可查的輕哼一聲,好像是在嫉妒,也不知道是嫉妒誰,嫉妒江尤皖每天都能擼到小魚呢?還是小魚每天都能被江尤皖擼呢。

    江尤皖輕笑一聲,用了點力氣,把她的頭往自己的肩膀壓,江瑾伊整個人都靠了上去,全部力氣都依賴在她身上了,不過江瑾伊一會就起來了,江尤皖看她,她哼唧說:「你的肩膀太硬了,硌得慌,不要靠。」

    肩膀太硬了?

    「那小瑾想靠什麼?」江尤皖媚眼彎彎,湊到她耳邊,吐氣如蘭:「嫌棄肩膀太咯了,所以小瑾特別喜歡埋||胸,每次抱抱都要埋,現在也要嗎?不過前面有人啊,回家再埋好不好?」

    江瑾伊:「.......」

    江瑾伊眼睛睜圓,嗓音拔高,「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

    「噓。」江尤皖把食指抵在她的唇上,輕聲說:「前面有人啊,姐姐有點害羞,小瑾不要說了……」

    江瑾伊立刻噤聲,往前面瞟了瞟,司機在專心開車,林秘書坐在副駕駛,腰杆挺得特別直,有種腳不知道要要往哪放的感覺。

    好尷尬,整個車廂只有江尤皖笑得悠然自得,她哪裡害羞了。

    江瑾伊整張臉都被憋紅了,半天才咬牙低罵一句:「混蛋。」

    罵一句混蛋哪裡解氣,她還要張口罵第二句,江尤皖便將她的頭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好啦,不鬧了,快睡吧。」

    江尤皖的大腿是是不硬了,軟軟的很有肉感,江瑾伊枕著,突然又覺得有點不對,到底是誰在鬧?

    明明就是江尤皖一直在鬧,為什麼說出來總覺得自己才是無理取鬧的那個。

    江尤皖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然後窘迫的卻是自己,好氣人……

    江瑾伊真的挺累的,江尤皖的腿也是真的舒服,沒一會她就睡著了,江尤皖的視線落在她的睡顏上,深黑色的瞳孔中藏著迷戀。

    她最享受的就是小瑾對自己無條件信任毫無防備的樣子。

    可愛,且只屬於她。

    江尤皖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拆開來,是一對耳塞,她拿著耳塞輕輕推入江瑾伊耳中,掀起眸子,眼神變了變。

    「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林秘書說道:「是梁家的大公子,他和蘇義走得很近,打二小姐的主意,挑撥您和二小姐的關係,是我的疏忽,沒能及時發現。」

    江尤皖啟唇又問:「小瑾是什麼反應?」

    「二小姐聽了江董曾經想要她跟梁家聯姻後很生氣,二話不說就往梁大少臉上潑了水。」

    林秘書正想說二小姐是不是過於肆意了,這畢竟是在她的畫展上,要是剛才江尤皖沒趕到,不知道梁威會怎麼大鬧,語言還沒組織好,就聽見後排輕柔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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