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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21:04:03 作者: 林知陽
    良久的寂靜。

    溫穗歲接著道:「你嫉妒顧聞舟,嫉妒他和我在一起過!嫉妒他碰過我!嫉妒你不如他!」

    「對!沒錯,我就是在嫉妒!」沈承曄將她狠狠撞到牆上,周身的空氣變得壓抑:「為什麼要和他回俱樂部?為什麼不告訴顧老爺子真相?為什麼還要繼續假裝喜歡他的樣子?我就在你面前,你為什麼還要看他?!」

    「碎碎,我允許你在外面任何任性,愛玩,但你唯獨不能,愛上任何一個人!」

    溫穗歲被他撞得連連咳嗽,可眼底卻滿是快意。

    她在笑,笑得花痴亂顫。

    「你有沒有照鏡子?」她問。明明男人已經臨近盛怒,她還是有恃無恐地繼續挑釁他:「你看看你這副嫉妒的樣子啊,真難看……」

    她就像是一個小魔女,紅唇吐出的冰冷字眼匯聚成一把尖銳的刀在他心臟攪拌凌遲,痛楚排山倒海般襲來。

    折磨他的辦法分明有千千百百種,她偏要選擇最直白赤/裸的。

    「怎麼總是學不會聽話呢?」一聲輕嘆溢出齒唇,他扯開她浴袍的腰帶,浴袍落在羊毛地毯上,溫穗歲瑩潤的腳趾無助地蜷縮,誘人的胴體一覽無餘。

    血脈僨張。

    沒有任何男人能抵抗眼前的這一幕。

    溫穗歲倔強地抿著唇。

    「不能這樣看著我呢,碎碎。」沈承曄道。

    話音未落,他用牙齒一把咬開手上的領帶蒙在她眼上,不顧掙扎,把她的雙腕捆綁禁錮在頭頂,還打了個結。

    溫穗歲眼前頓時落入一片黑暗,特別是當沈承曄扯住她不知去哪,而她只能被迫跌撞跟在他身後時,終於開始後知後覺地發慌。

    「沈承曄,你要帶我去哪?不可以!你說過你不會再鎖我的!」她色厲荏苒。

    「不是說要洗澡嗎?我陪你洗。」沈承曄關掉外面的燈將她拉進浴室,溫穗歲聽見「咔嚓」上鎖的聲音,她被摁在濕滑的瓷磚上,冰涼的觸感涼得她身子一個激靈,可沈承曄突然撥開花灑。

    細密的水流嘩啦啦順著頭頂留下,溫穗歲尖叫出聲:「我已經洗過了!你這個瘋子!」

    她瘋狂掙扎,殊不知自己現在的模樣落入男人眼底是多大的一副美景。

    他拖著尾音:「那就再洗一遍。」

    「你就這麼喜歡他?嗯?」

    沒了視覺,身體的其它部位更為敏感。男人寬闊炙熱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蒸騰的水汽繚繞,耳畔是過噪的水流聲,混雜著強有力的心跳。

    他將她翻過身來,細膩嬌軟的身子猶如拉開的飽滿的弓,因為被捆綁著,她被迫將美好的香甜拱手相讓。

    看上去就像她主動纏著求歡一樣。

    細碎的吻不容置喙地落了下來,喑啞的嗓音充斥著濃濃的占有欲:「他碰過你哪裡?這裡?這裡?還是這裡?或者是……」

    溫穗歲感覺到他粗糙的指腹順著源源不斷的水流游弋,像是巡視領地的國王般,在腰窩流連忘返,然後靈活掰開。

    「這裡?」

    「不!出去!」溫穗歲羞恥地咬緊牙關,杏眸飛速地漫上霧氣,她撲騰著,男人膝蓋抵開她,微微刺人的布料伴隨著微濕的水汽,「我不會放過你的!沈承曄,我不會放過你的!」

    「你該叫我什麼?」與她的未著寸縷相比,沈承曄神情涼薄,除了衣服被打濕皺著黏在身上,竟看不出一絲異樣。

    唯有在他手下的溫穗歲知道,這個人矜冷禁慾的外表之下,到底是多麼的衣冠禽獸!

    「騙子!瘋子!狗男人!狗崽子!」即便是這個時候,溫穗歲依舊不肯認輸。

    「錯了。」沈承曄手下的動作陡然加重,「最後一次機會,碎碎,你該叫我什麼?」

    他像是一個耐性極好的獵手般,一點點看著獵物被自己玩弄得潰不成軍,吐出支離破碎的嬌啼。

    「嗚……主、主人。」

    「真乖。」男人扣著她的腰陡然將她放到洗手池上,再度誘哄:「告訴我,你愛我。」

    突如其來的失重令溫穗歲喪失安全感,沒了依靠,她只能無力地攀附在沈承曄身上。

    「我……」她一口咬在他脖頸,沈承曄悶哼一聲,直到腥鹹的鮮血瀰漫口腔,她才終於鬆開他,聲音譏刺而冷漠:「做夢!」

    房間一片漆黑,唯有這間小小的浴室燈火通明,水聲喧囂,霧氣迷濛的浴室玻璃上,隱隱勾勒出兩具模糊的身影。

    倏地,一道手印拍在浴室玻璃上,無助地拉出長長的抓痕。男人健壯有力的大掌爬上她潔白的手背,汗水交織,強勢地十指相扣。

    滿室旖旎。

    第29章 濫情29

    ……

    翌日清晨。

    溫穗歲仿若被擱淺在岸的美人魚, 連可憐的魚尾都再也搖盪不起來。

    她終於知道強迫症的男人有多可怕!

    但凡有一絲不正確的,都會被他勒令反覆要求重來,直至到達完美。

    雖然穿著衣服, 修長潔白的天鵝頸上卻遍布青/紫/交加深淺不一的吻/痕,無論如何也遮不住。猶如朵朵綺麗盛開的緋色花瓣, 顯得異/常/妖/冶。

    可想而知其男人做得有多過分。

    幸好現在已經臨近冬天, 溫穗歲換上高領毛衣,又裹了個寬厚的圍巾才下樓。

    與她的精疲力竭不同, 沈承曄眉眼饜足,他穿著居家服, 陽光傾灑在他身上, 將他周身的矜冷驅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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