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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05:39 作者: 蛋蛋1113
    明顯就是被人粗暴對待過……

    嫉妒心起,心一緊,眼神一暗,室內昏暗的光線掩印著他堅毅俊雅的面容。

    他傾身,堅毅地吻吮*的唇。

    不讓那裡再留下任何人的氣息!

    四周散發著一股誘人的甜香,這熟悉的氣息,讓晚晚一陣嘆息,她以為,又是夢中,於是,她伸手抱住了他。

    他舌探了*,迷茫中,晚晚覺得自己心中有一個孔竅被掀了開來,所有壓抑的情感都傾泄出來。

    舌與舌,甜蜜糾纏著。

    直到----

    胸口一陣微涼,上衣的扣子被解開了,晚晚慢慢迷糊地睜開眼睛,眼神仍然呆呆怔怔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事實上,她的胸衣也被解開了,而他傾身附在她的身上,啄吻著她柔軟的賁起。

    見她醒了,他附在她的耳邊,很輕很輕道:

    「晚晚,我想要你,我會很輕,不會傷到寶寶……」

    他承認他很壞,私奔的過程中,他一定要用實質性的東西來逼得她再也回不去那段婚姻里。

    沙啞的嗓音在她耳畔輕揚,晚晚仿佛快要被融化了般,整個人迷迷茫茫的,她傻傻地望著他抬起上半身脫掉自己的衣服和褲子,也傻傻地抬手任他脫掉她的衣褲、解掉她的胸衣。

    「晚晚,我愛你。」

    還在做夢嗎?夢中,他閃爍著*,啜飲著她豐盈的芳美前,用一種很複雜類似深情地眼神看著她,說了她夢寐以求的那三個字。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任他為非作歹著,晚晚唇微揚,表白自然地脫口而出。

    這個夢,真美----

    夢中,不必辛苦掩飾自己的心。

    這句表白,讓江亦瀚意外僵住了,顧不得再進行自己的侵占計劃,他抬起自己的臉,深深凝著她。

    「沒變?」

    「嗯,從來沒變。」

    確定了她的心,他的黑眸裡帶著幾分笑意,眸子最深處還有一簇火苗,緩慢輕輕撫著她的發。

    「那為什麼……和我大哥在一起?」他輕聲問。

    這是他胸口一直不舒坦的結。

    一顆眼淚,自晚晚眸底滑落。

    這個原因,即使是夢中,也不敢告訴他,「對不起……」

    這句對不起,揪了他的心。

    「別哭了,不是你的錯!不就是喝醉酒,不小心懷孕了嗎?我*的不在意!」他摟緊她,「不要說對不起,是我不該答應暫時分手!只要你還愛我就夠了,其他的,我通通不在意!」

    她就象他的孩子一樣,他願意無條件包容她,原諒她無心的過錯!

    果然,是夢。

    晚晚笑著,差點又落淚。

    好一會兒,見她都一動不動,他微微鬆開她。

    她居然再次墜入了夢鄉!!!

    那他怎麼辦?江亦瀚苦笑著、僵僵地垂眼自己*的灼硬,真是----

    英雄無用武之地。

    正文 第十二章

    她好像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好好睡上一覺了。

    分手到現在,午夜夢回中,她常常會做夢,夢見抱著他、枕著他的肩入睡,夢見又聽到了那熟悉的心跳聲,後來驚醒了,身畔的空寂冰涼,總讓她發呆到天亮。

    我愛你,很愛很愛。

    這句話,這輩子,她再也沒有機會告訴他了。

    她在忍耐,一直忍耐著沒有他的生活。她告訴自己,晚晚不怕,慢慢會適應沒有他的生活,但是,心口不澀、不苦嗎?她在等著,從此以後不會再做夢的那一日。

    因為,夢境有多美,回到現實就有多痛。

    晚晚緩慢地睜開眼睛,醒過來。

    趴在一旁枕畔的那個人,讓她呆了呆。

    他閉著眼,仿佛睡得很安祥。

    這麼近的距離她痴痴注視著他,才幾秒,一雙漂亮如星子般的黑眸緩緩的睜開,並未深眠的他已經緩慢地支起肘,回凝著她,指尖輕觸著她的頰畔,他低低問了句:「醒了?」

    「嗯。」同床共眠又見到了他,證明,她還沒醒。

    「能吻你了嗎?」他的聲音更低了。

    晚晚呆呆地眨了眨眼,大眼凝視著他,一副呆呆的任由他擺布的樣子。

    他不再多確定一句,將她拉入懷裡,他的雙手支起她的後背,溫柔地托扶著她,晚晚覺得自己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似的,連呼吸也困難了。

    晚晚發現此刻彼此之間的距離很靠近,只要她伸出手,就可以真實碰觸到他的胸膛。

    但是,她不敢,怕一碰,這夢就碎了。

    他迎面吻住了她的唇,這吻很輕,緩慢地吮齧她的唇,密密貼吮,細細品嘗她唇腔內每一處柔軟、敏感的地帶。

    他的*在她的口中勾纏,直到在最深處的角落留連不去,仿佛她比蜂蜜更香醇、柔軟、醉人。

    果然是做夢啊----

    亦瀚不習慣在剛睡醒的時候和她接吻,如果她堅持要,他也只是蜻蜓點水而已,哪會象現在這樣吻得那麼火熱與投入,仿佛想不顧一切融化對方。

    吻在逐漸的加深,晚晚和他的呼吸,也在逐漸急促中,他堅硬的身體半壓在她柔軟的嬌軀上,開始改吻著她頸項的肌膚。

    意亂情迷,晚晚的心跳急遽、呼吸越發的紊亂,她的肌膚已經開始微微泛紅,因為他已低頭,將她微顫的蓓蕾含在嘴裡,火熱濕潤的*正不斷舔弄著她已經迅速變得硬挺的峰尖。

    晚晚不禁渾身一震,一股熟悉蘇麻的*襲向她。

    「顏色深了好多……」他很輕很低地說出自己的觀察。

    是因為*現象的特殊性吧?

    顏色深了好多?怎麼會,夢裡的他們,還在溫城啊。

    晚晚整個人都僵住了。

    「開車到青島要多久?」

    「八、九個小時吧。」

    「你累就先睡一覺,到了我叫你。」

    她睡著前這幾句對話,突得入了她的腦。

    他的手已經開始輕柔撫過她的腹,探進她的內褲內,輕輕地撫著,感受著那柔軟的糙原。

    「晚晚,把腿張開。」他輕哄著。

    她聽話地將腿緩緩地張開,他的指趁這個機會緩慢進占了她微濕、緊密的秘處,想讓她的身體先適應接下來的激情。

    那入侵感,微微的疼痛,讓晚晚徹底清醒了。

    「啊!」晚晚捲起被單,迅速地坐了起來,因為她突然的動作,他的手、他的指都滑出她的體內。

    「你、你、你,我、我、我們在哪?」做夢吧?做夢吧?!

    晚晚徹底結巴了。

    「青島。」

    整個身心還陷入在亢奮的漩渦中,無法自拔的他,感覺到自己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

    之前,忍著疼痛的欲望,不叫醒她,他已經很辛苦,現在,他某一處的碩然已如怒海中的波濤,根本無法穩定下來。

    這很確定的答案,讓晚晚陡然的屏住了呼吸。

    老天!

    那他們在幹什麼?到底,什麼是夢,什麼是現實,晚晚已經昏暈到根本分不清楚,她呆呆地低頷瞧著被單下的自己,幾乎是光裸著,全身下上唯一的內褲,已經褪到了腿間,簡直快可以用一絲不掛來形容現在的自己了。

    而江亦瀚比她好不了多少。

    晚晚根本不敢去注視他腿間那極清晰的欲望。

    「我、我們怎、怎麼……我、我們怎、怎麼在、在一間房裡……」他們現在只是朋友啊,就算一起出遊,不該在兩間房裡各自休息嗎?

    或者,他其實是開了兩間房,但是,她一直睡得太沉,他怕她醒過來空無一人會害怕?可是,他們現在的狀況怎麼解釋?

    剛才如果不是自己突然「驚醒」,他早就在她身體裡了。

    晚晚沒有機會再開口,因為他已經一把抱住她,不顧一切的低下頭,捕捉她柔軟的唇。

    他全身快疼死了!

    晚晚倒抽了口氣,抿住唇,視線飛向他深黑的眸子,那裡此時顯得更加深邃,泛著激情的光芒。

    「亦瀚,別,別----」那頂著她腹,快*的*,是那麼明顯。

    不行,真的不行。

    會傷到寶寶。

    雖然,她已是孕中期,已經趨向穩定,但是,她害怕這樣的折騰會傷到寶寶,她不能為了一時兩個人身心的快樂,而將寶寶置於危險的可能。

    更何況----

    「晚晚,你給我,好不好?」互訴了衷情的兩個人,彼此那麼確定了自己的心,為什麼不能結合?

    他很想要她,無法再忍耐。

    「我、我們是朋友啊----」他說自己會儘快找到能攜手一生的女子,所以,他現在在做什麼?他想要她,在空窗期,讓她這朋友陪他先走一段路?在她身上索求身體的歡快,滿足他的性需求?

    別這樣,就算很愛很愛,這種事情也會讓她有想哭的*。

    朋友兩字,讓亦瀚的心瞬間就涼了幾分。

    她沒有複合的打算?為什麼明明說愛他,明明回吻他,但是,卻沒打算複合?就因為,她結婚了,該死的被先下手為搶了!

    「如果我要你呢?我說,我一定要你呢?現在、此刻,一定要呢?!」江亦瀚故意挑恤,因為,他的心房覺得疼痛,很疼。

    她明明說過很愛很愛他,為什麼,不能為了他衝破世俗?

    他此時蠻橫和強勢的姿態,居然和江邵競神似,所以,他們兩個人真的不是兩兄弟嗎?

    只是,她可以毫不猶豫的拒絕江邵競,對他,她可以嗎?不,他是她的劫。

    「不行。」對著他,晚晚還是搖了頭,因為,她有要保護的人。

    他有點生氣,逐漸變淡變冷的眸,讓她的眸心,也慢慢起了水霧。

    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他的心很酸。

    為什麼不行?!

    完了!這個旅途,第一天兩個人就鬧得不愉快,在僵持……

    真的完了,沒有旅途了。

    但是,意外的,他收緊雙臂,將她牢牢護在懷裡。

    「你,別----」晚晚微微掙扎。

    可,怎麼辦?他好象真的在生氣又難受的樣子。

    要、要是*……

    可是,除了他們的初夜,後來,他每次都做得那麼激烈,她能信任他嗎?!偶爾翻看孕婦書的時候,她曾不經意看見,孕中期就算可以*,男人也不能插得太深,就算*也要動作緩慢,如果不夠溫柔,會造成腹部腫脹以及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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