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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05:39 作者: 蛋蛋1113
「我把你位置安排在這,等會兒妙媽和她的女婿就是坐在這裡,你跟著他們別輕易亂跑動!」江亦瀚輕聲交代。
「恩。」晚晚點頭。
「亦瀚,我們得去工作了!」作為拍檔,傅詠佩想乘機環住江亦瀚的手。
但是,被他輕輕掙脫。
「我還有點事。」江亦瀚起身,闊步邁離。
她給他添亂了,晚晚心知肚明。
晚晚的心裡很難受、很難受,雖然,他一句指責的話也沒有。
再次回來的時候,江亦瀚的手裡多了一件男式薄外套。
「等會會起風,披上吧。」他細心地幫她穿上外套。
幸好,他有先見之名,自從第一次約會淋雨以後,他習慣性了帶一件薄外套出門給她應急。
寬大的衣裳穿在晚晚身上,遮住了所有華麗的珠片。
晚晚整個人都自在了,笑容再次發光。
見她終於露出了笑容,江亦瀚整個人也輕鬆了。
傅詠佩雙目迸she出嫉妒的光芒,她正想說點什麼,哪知道,江亦瀚抬眸,對她身後露出笑容:
「大哥,你終於來了?!」
剛邁進現場找到他們的江邵競,渾身充滿冷肅之氣,他冷漠地點下頭,逕自在晚晚身邊找了個座位。
這意外人物,讓傅詠佩整個人都一僵。
「幫我照顧好我的女朋友,別被人欺負了!」江亦瀚微笑著交代。
「恩。」江邵競冷漠應了一聲,剛硬的身軀守在晚晚一旁。
江亦瀚笑容不改,「大哥,你和詠佩也很久沒見了。等會和你未婚妻好好聚聚吧!」
傅詠佩被江亦瀚重重將了一軍。
……
他江亦瀚不是省油的燈,將晚晚交給了自己最信任的人保護,但是,他沒料到,自己卻是邁開了錯誤的第一步。
第二十章
傅詠佩向江邵競走去,雙手親昵地搭上他剛硬的肩頭,露出美麗的微笑,輕聲抱怨,「怎麼突然跑來了?也不事先打個招呼
江邵競衝著她,露出冷淡的笑容,「我江邵競想來就來,想去哪就去哪,從來不需要向誰報備!」
傅詠佩又俯近了他一分,在他耳畔如情人般的黏蜜輕語,「親愛的,這裡是我工作的地方,別鬧得太難看----」她傅詠佩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她唯一的弱點就是極愛面子。
偏偏,江邵競是個不會賞人面子的男人。
江亦瀚居然找江邵競出來對付她,真的是……他無非不就是怕她對他的小女友亂擱話,把他們的過去說出來?!又嫉又恨的傅詠佩,此刻心煩氣躁,火氣比天高,卻又不能發作。
江邵競低頭,在她頸上嗅了一下,同樣耳語,「未婚妻小姐,你如果不亂發電的話,我至於放下繁忙的公務從上海跑到溫城嗎?」
兩個人的樣子,看起來無比親昵,一些記者朋友們也驚訝地發現了江邵競這個名人,大家不願錯過這難得的機會,鎂光燈此起彼伏閃個不停,拍下了這對未婚夫妻恩愛的一幕。
江邵競任大家拍照,唇在她的唇兩公分之外,無限深意地凝著她:「聽說,你最近對騷擾我弟弟的生活很感興趣?未婚妻小姐,你好象忘記了,做我江邵競的未婚妻,首先一點就得行為端莊!」
傅詠佩的全身發僵,卻還得對其他媒體朋友們露出美麗的笑容,「我的行為沒有任何不端之處,也並沒做任何損壞你江邵競名譽之事,偶爾與同事之間的玩笑,親愛的,你真的不必太在意!」
「只要你傅詠佩一天還是我江邵競的未婚妻,我們還有婚約在身,如果讓我逮到你騷擾、勾引其他男人,膽敢給我帶綠帽子,丟我江邵競的臉,我會讓你在這世界上消失的很神秘!」他在她耳畔親昵呢哺。
一股冷意自傅詠佩腳底往上沖,讓她整個人顫了一下。
「親愛的,我得去工作了!」傅詠佩急忙推開他。
「加油。」他矜淡回應。
「江先生,您今天是特意思為傅詠佩而來嗎?!」媒體朋友們紛擁而至。
「我未婚妻在做這麼有意義的事情,我確實該鼓勵一下她。」他的回覆八面玲瓏。
「江先生,您會留到凌晨十二點嗎?過了十二點可就是中元節了!」又一記者問。
「自然。」既然來了,他當然會留到活動結束。
「到時候如果發生什麼詭異的事件,請問江先生會不顧一切保護傅詠佩嗎?」記者追問。
「當然。」他最喜歡在媒體面前演戲了。
周遭一陣羨慕與佩服。
「江先生,請問您和傅詠佩婚期定下日期了嗎?」大家問出所有人最感興趣的問題。
「今天我不是主角,只是一個普通的參與者,任何私人問題我都不會回答,請大家繼續為遇難者哀思!」最後他四兩撥千斤。
不遠處,傅詠佩走向江亦瀚。
「你夠狠!」她咬牙切齒。
曾經那麼愛她,愛到願意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現在,說「變心」就「變心」,對付她這前女友的手段一點也不含糊!
傅詠佩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江亦瀚回過身來,沖她溫柔一笑,讓傅詠佩心兒一怦。
「好好工作吧。」江亦瀚淡聲交代後,轉身繼續忙碌。
傅詠佩這次發現,他只是對她身後不遠處,坐在中央,像個文靜乖巧的好學生,靜凝著他背影的晚晚露出安撫的笑容。
傅詠佩嫉妒的幾乎要發瘋,偏偏卻又不能發作。
……
打發走記者,江邵競重新坐回晚晚身邊。
不用再假笑的他,恢復了冷肅之氣。
從他坐在身邊開始,晚晚就覺得很不自在,很有壓力。
「會燒幾個菜了?」就這樣干坐著實在無聊,江邵競先打破沉默。
正在替為遇難者哀思的晚晚,被打斷的她,抬起眸,慢聲慢氣有點回答不出來,「我……」
「不會還是學不會吧?!」江邵競眉頭打了結。
晚晚慚愧地低下頭。
「傅詠佩都能學會做得一手好菜,為什麼你就不行?!」江邵競真是無法理解,怎麼會有女人連燒個菜都不會,愚笨到朽木不可雕!
晚晚一僵,原本只想得過且過的她,改變主意,「江大哥,我會努力的!」
態度還算誠懇,江邵競滿意的點頭。
「你今天形象還不錯,出來勉強還能見人,但是為什麼披件這麼丑的外套?」他不滿。
她穿得這件衣服他見過,很適合她,讓人有一股舒心透骨之味。
提起這件事情,晚晚就覺得很丟臉。
「衣服太……艷了……」晚晚尷尬,「所以,我才穿……外套……」今天,是這件外套解救了她。
「有什麼艷的?」他橫看豎看,就是看不出來這件衣服有什麼不對勁。
但是,她尷尬的神色,讓他微微明白,「今晚,無論你怎樣的衣著打扮,傅詠佩都不會放過你!」穿成以前這樣,肯定會被取笑不得體,精心打扮後,又被污衊不尊重死者來出風頭。
晚晚一怔,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
看他剛才和傅詠佩的互動,兩個人好象感情不錯的樣子,現在這厭惡的口吻,怎麼這麼不對勁……
他們的世界太複雜,晚晚覺得自己迷茫了,真的看不懂。
「這麼熱的天,穿著長袖外套,你都不熱?」江邵競質疑。
「……」熱一熱有什麼關係,穿著她能自在一點呀!
晚晚額間的細汗出賣了她。
「把外套脫了,管別人怎麼想,昂首挺胸,做自信的自己!」江邵競用命令下屬的口吻來命令她。
不要,她不要脫外套!晚晚趕緊環緊自己。
江邵競冷瞪這扶不起的阿斗。
正在兩個人僵持間,不遠處,也有人在僵持。
「白立人,你來就來,不來就不來,幹嘛冷著一張臉,象別人欠你幾百萬一樣?」柔媚的聲音從遠而近。
晚晚見到一位波濤洶湧、前凸後翹,身材極艷的女人,朝他們這走來。
「我說不想來,你們給我說不的機會了嗎?」而與她說話的男人外表俊雅,看起來脾氣並不好。
「別這樣嘛,白立人,誰叫你是陽男,今晚的祭奠會很有意義,你就當為民出力,佛光普照好了!」女人連佛光普照這種形容詞都亂用。
晚晚看直了眼,女人撒嬌的樣子,真的好媚好媚。
「廖妙臻,你有沒有腦袋?你媽讓我有必要時,要當場脫衣服露出那條龍!」白立人氣急敗壞,環顧左右,見並沒有太多人注意他們,才壓低聲音,「我是你男朋友,你們居然大廳廣眾之下讓我脫----」真是氣死人了!
「不是給你穿了背心了嗎?到時候你把襯衣脫了就可以了!」對他的大驚小怪,廖妙臻耐心安撫。
「哼!」白立人還在超不慡,但還是壓下脾氣,「我明白了,這裡很危險,你回去吧!」她是陰女,容易招髒東西,這種場合不適合她。
「不,我在這,我想出一份力,有我的左眼,你們會安全一點。」廖妙臻搖頭不答應。
她要在這,防止他逃跑。
「你不是最怕鬼嗎?」白立人不悅。
「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怕呢!」廖妙臻露出兩個小酒窩,朝他溫柔地笑。
這笑容,明明很端莊,但是因為她這張極艷的臉,看起來就是極妖治。
四周的男人被勾得都多看了她好幾眼。
「看什麼看,幾輩子沒見過女人嗎?不准盯著我女朋友看!」白立人大吼。
誰敢多看她一眼,他就揍人!
「白立人,你急燥又*的個性還是沒變。」周遭傳來一道男子的微笑聲。
那男子清清瘦瘦,眉宇之間流漾著的神采,溫雅出塵。
白立人和廖妙臻同時回過身來,廖妙臻驚喜,「薛謙君,你怎麼從香港回來了?」
「回溫辦點事,聽說這麼有意義的活動,所以也來捐款,出一份力。」望著廖妙臻,薛謙君的眸底都是蒙蒙笑意。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白立人極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