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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04:43 作者: 蛋蛋1113
領導表情凝重地根據文件編號,*內部資料庫,檢查了一遍以後,領導唇角緩
慢鬆弛,「小陸,你運氣很好。」
思源不解。
「去年9月30日,這間擔保公司出境人數只有三個。」鬆了口氣,和善的笑容
重新回到領導臉上。
只有三個人?怎麼可能?!
「9月30日的時候,我明明接到出境處的通知,法人代表林育柴也訂了去加拿
大的機票!」到底哪個環節出錯了?
領導嘆口氣,「看來,你真的一次也沒有跟蹤這個案件,如果有的話,你會
知道9月28日那一天,這間擔保公司最大的股東邢歲見退了飛機票。」
思源愣住。
「林育柴和另一個股東陳溫玉在9月28日下午領取了結婚證,9月29日,林育
柴在上海拿到了探親簽證,9月30日,他們一行三人一起離境。」領導根據資料告
訴他。
9月28日下午陳溫玉和林育柴領了結婚證?怎麼可能,明明那晚,他親眼目睹
邢歲見和陳溫玉在一起,後來,朵朵失魂落魄的出來。
「邢歲見雖然當時還不是法人代表,但是他擁有這間公司60,的股份,只要他
能留下來,對其他三人並沒有出禁止離境令的必要。」所以,無論過程如何,結
局都是一樣。
「朱局,你的意思是,邢歲見一直沒有出境?更沒有和陳溫玉結婚?」思源
難以置信。
「嗯哼,對!而且,去年10月的時候,他已經在工商管理處正式辦理了法人
變更手續,其他幾個股東回不回國,對我們來說都不重要了。」出獄已滿3年,邢
歲見已有資格成為該公司的法定代表人。
思源所認識的一切,一夕之間好像全部被*,只剩下一團謎霧。
卷四『火花 & 落幕』 第二十四章
喬唯朵每天都有洗頭的習慣,但是,她發現今天洗頭的時候,她的胳膊肩處
很疼,勉強忍著洗完頭,卻再也舉不起手來擦乾頭髮。
傷人者,先傷己。
同一個房間,喬唯朵背對著邢歲見,他的外套被冷落在兩人中間的床上。
她的長髮,久久還會滴水。
房間裡,電視機是壞的,也沒有任何報紙,邢歲見無法有任何東西轉移注意
力,忍不住看她,見又一滴水珠滲入枕巾。
邢歲見決定看不下去了,脫掉自己的T恤衫,他起身向她走去。
身後的腳步聲,讓微闔眸,努力入睡的她,見到打著赤膊的他,一驚。
還未回頭,已經有塊「布」扔在她頭上,揉了兩下。
「頭髮濕的別睡覺,我去樓下借吹風機。」
她還沒來得及反對,他已經長腿邁離。
一會兒,他拿著吹風機回來,蹲身替她插好電源,遞給她。
「不需要!」她板起臉,拒絕他的好心。
其實是,她現在連抬一下臂都困難。
也許,她真的該考慮去醫院把體內的鋼釘取出來。
「拿著,不拿就我來替你吹乾!」他強硬威脅。
她冷冷瞪著他。
他們各自都清楚,兩個人的性格都固執無比。
這一回,是她先敗下陣來,她接過吹風機,因為,他站在她身後,讓她渾身
不自在,巴不得他快點滾回自己的床位。
「轟轟轟」吹風機發出聲響。
她顰眉微咬著唇,忍著,因為,每一次的舉拉都扯著痛。
偏偏這台吹風機的風力小得要死,舉了半天,痛得要死,頭髮還是濕潞潞的
。
即使她表現得再倔強,她生硬怪異的動作還是引起來了他的注意,他原本准
備邁離的腳步頓住了。
「你的手臂怎麼了?」他看出不對勁來。
她的手臂好像無法往上彎的樣子。
喬唯朵擱下吹風機,不打算再勉強自己,更不打算理睬他。
等不到回答,邢歲見決定自己找答案。
他按著她,強行扯掉她身穿的高領毛衣。
「邢歲見,你幹什麼?」她怒喝。
但是,他的動作更乾脆,她的毛衣被強行褪去,露出性感的(酮)體。
喬唯朵簡直快抓狂,顧不得身體的疼痛,她像野貓般想反擊,這時,他的掌
心卻撫*的肩頭。
「奇怪,沒有受傷。」他蹙眉自語,「沒受傷怎麼會痛成這樣?!」
喬唯朵僵住。
原來,邢歲見並不是想對她做什麼。
他粗獷的掌,不放心的又用拇指*了下她的肩鉀處,那裡完好無損的樣子。
事實上,從小弄的學校到現在,他一直跟著她,她也應該沒有受傷的可能。
奇怪,真的很奇怪。
逐漸的,他聯想到,她好像出過車禍,住過骨科。
所以,這可能是舊患而已。
喬唯朵整個人顫了下,她急忙抓來毛衣擋住自己的前襟,即使,這樣的「擋
」其實毫無意義,曾有的親密時光里,她身體的每一個細微處,邢歲見早就不知
道看過多少回。
而且,她能清晰感覺到,他掌上的粗繭整觸摸著她的肩肌,那讓她全身變得
無比敏感。
「冷?」指間的輕顫,讓他垂眸問。
垂眸間,他的目光定在她無比光潔的裸背上,還有,那紅色內衣的扣子。
這件紅色內衣的扣子,他曾熟練的解過無數回,親手脫下來,*時甚至會隨手
亂扔。
原本,這並不是他的初衷,但是,他卻開始鼻息不穩。
兩個人曾經共有過的極致纏綿,此刻在他的腦海里翻騰。
「喬唯朵……」心跳,突然亂了,他模糊低喚。
喬唯朵死捂著衣物,抿唇。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
他慢慢靠近她些許,伸手想擁抱她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幾乎快無法克制。
「啊、啊、啊----」房間裡傳來清晰地媚吟聲。
他和她同時一僵。
接著,還有男人嗯哼嗯哼的悶吟聲,一波又一波清晰的拍擊聲。
該死!隔音真差。
他和她同時在心裡暗咒。
「我替你吹頭髮。」邢歲見勉強拉回心神。
「不必!」她拒絕。
但是,她的拒絕根本不起作用,他按住她的肩膀,制止她亂動,「轟轟轟」
吹風機的聲音再次響起來。
她出車禍的時候,他沒有資格陪在她身邊,至少,現在,在她臂疼難忍的時
候,他不希望她逞強。
他的掌揉著她的發頂,明明已經將風力開到最大,但是,「轟轟轟」根本蓋
不過隔壁的(呻)吟聲。
他撩起她的長髮,暖風吹起她的發,吹入他的掌心。
他的身體更燙了。
曾經,他也這樣替她吹過頭髮,但是,頭髮還沒吹乾,一場勾心蕩魄的歡情
已經拉開序幕。
陷入回憶,再加上隔壁的激戰,讓他的身體,心脈狂亂。
身體裡仿佛燒著一把火,奔騰著、焚燒著,這把火有個專用名稱,叫*。
喬唯朵也好不到哪去,感官由不得自己作主,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其實都
還記得他*時的狂烈。
她根本不想的,但是,身體某個部位的發燙,清晰無比。
真是好笑,男友吻她的時候,她僵硬無比,另一個男人,只是這輕微的接觸
,已經讓她身體無比火熱。
「頭髮幹了。」她冷冷扯回他指間的發,用冷淡來掩飾心慌。
她的髮根本還沒有干,但是至少已經不滴水。
他和她,都不說話了。
因為,他們都清楚,欲望讓他們之間的防線已經很微弱。
隔壁的激戰有越演越烈的趨勢,女人的*,男人的(呻)吟,仿佛他們在做著
世界上最快樂的事情,想勾引著他們一起墮落。
「我想----」他終於開口。
喬唯朵屏著呼吸,「你什麼也別想,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她有男朋友,
他有老婆,什麼都不許想!
他沉默下,「我只是想說,我想去游泳!」
她愣了愣。
「你在房間裡待一下,我不會走遠,有什麼事大聲叫。」邢歲見毫不猶豫地
起身。
他當然知道不可能,只是,他再不做點什麼,會被那團火燒得失去理智。
現在如果不馬上離開的話,邢歲見非常確定14年前的事情會重演一回。
因為,方才有那麼一瞬間的念頭,他真的很想獸性大發,不顧一切推倒她,
管她願意不願意,直接將自己埋入她的水嫩嬌體。
這種強烈的欲望很可怕,他毀過她一次,不能再毀她第二回。
這個時間,這個天氣去游泳?他還真當這裡是市區的旅館,可以提供室內游
泳池?喬唯朵面無表情,看著他快步關上房門,重新將她反鎖在裡面。
一會兒,喬唯朵聽到窗外傳來水花聲,她起身,將腳步緩慢移到窗邊,撩開
窗簾布,她見到一道猶如蛟龍的身影在黑夜冰冷的溪水裡,他游得很快,來來回
回,從不停歇,明顯在發泄過剩的精力。
這一切的一切,出賣著一個事實,她不用做任何事情,邢歲見已經因為她快
要*。
她該發怒的,但是,她的唇角卻莫名快意微揚。
而且,她居然有點幸災樂禍。
她這到底是怎麼了?輕揚的笑容僵了僵。
房間裡,手機聲響起來,不用問,根本不可能是她的。
喬唯朵輕掃了一眼,果然,是他擱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他的新號碼,她根本沒有,而眼下這種局勢,他又會把自己的號碼給誰?
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方柔」兩字。
哦,原來是他的新嬌。
喬唯朵看看手錶,現在是晚上十一點,能在這個時間點還打來的,肯定是匪
淺的關係。
拎起手機,她按開通話鍵。
「歲見,仔仔有點發燒了,你能來一下嗎?」手機里傳來女人柔弱的求救聲
。
喬唯朵頓了下,「恐怕不能。」
突然出現的矜淡女聲,讓手機那頭僵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