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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04:43 作者: 蛋蛋1113
    而她的回應,依然是微笑。

    「這個客人真的很討厭,挑挑撿撿讓我們伺候一個早上了,還那麼可笑的還

    價,真當我們這裡是鐵道大廈的批發市場嗎?!」其他營業員都已面露不耐與鄙

    夷。

    「喂,這件衣服拿給我套一下!」客人指了指她。

    因為,她是所有營業員中最漂亮,也是耐心最好、工作最勤奮的那一個。

    一早上,那個客人偶爾對她流露的目光,讓她極不舒服。

    她踮高腳,把客人指定那套西服取下。

    但是----

    「替我穿上。」客人攤開懷,一副大爺的派。

    唯朵的呼吸淺了幾秒,那件事情以後,她一直很懼怕和男人靠近。

    但是,偏偏她的工作又不允許她顧忌太多。

    按照客人的要求,她動作熟稔到沒有任何肢體接觸,就幫客人利落套上了西

    服。

    在客人企圖對她悄悄動手動腳之際,她已經及時拉開距離。

    沒想到----

    「這件衣服怎麼這樣?黑不拉嘰的,穿得跟服喪一樣,我出去還能見人嗎?

    」客人故意不慡到借題發揮。

    剛才明明是他自己要求能穿出穩重效果暗色系的服裝啊!其他營業員們都在

    暗笑,根本不看好這個客人會買單。

    忙到下午近兩點,那個客人幾乎全櫃的衣服都試遍了,但是還是沒有任何願

    意實際購買的徵兆。

    連唯朵都不得不懷疑,對方根本是來搗亂的。

    讓同事暫時接替一下,她躲在休息室里,一手撫著微微酸痛的小腿裸,一手

    持筷在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早已經冷掉的快餐。

    很累,真的很累,13年前的自己,應該根本想像不出來,將來自己得過這種

    日子吧。

    很多時候,真的累到有想哭的(沖)動,但是,她不許自己掉一滴的眼淚。

    她加快用餐的速度。

    嘟嘟。

    有簡訊進來的聲音。

    她從口袋裡取出自己那隻花了不到三百塊錢買來的諾基亞手機。

    「今天有沒有告訴自己,顧客就是上帝?」很簡單的一句話。

    不用看名字,她也知道發信人是誰。

    「有。」她的回答,更簡單。

    「因為他們是上帝,所以,要偶爾原諒他們的騰雲駕霧而來!」很快回復嘟

    嘟進去。

    因為他的鼓勵,唯朵頓感心頭溫暖,也突涌一股力量,她咽下了最後一口冷

    飯。

    打起精神,她推開休息室的門,再次迎向客人。

    半個小時後,她的微笑依然不卑不亢,「先生,如果您真有喜歡的衣服,肯

    定也不在乎那個折扣,能來我們這消費的人,必定經濟也都是不俗。」這家店賣

    得服飾對很多人來說就是奢侈品。

    「那是當然!」男客人當然不願意丟人。

    「您看一下有什麼適合的款式,我們店裡對VIP客戶會有小禮物贈送。」在堅

    持公司規定的同時,她遊刃有餘著。在這工作了多年,她的業績永居榜首!

    很難相信,她是多年前那個面對客人總是僵硬到如尊石雕,可以連著數月業

    績都是零的小女孩。

    正文 第三章

    黑,很黑。

    一股讓人絕望的漆黑。

    她蒙著雙眼,整個人被一雙鐵掌凌空舉起,耳邊只有少年粗壯的(喘)息聲

    ,以及噴在她鼻唇間都是酒氣,她拼命地掙扎,但是,手腳卻麻麻的,全身如此

    癱軟無力,她想奮力呼救,嗓子更象吞了數斤的沙石般,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被舉得高高的,臀下是破舊的軍衣棉絮,後背抵著冰冷的牆壁,整個小小

    的倉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霉味,以及----

    很強烈的男人氣息。

    那種帶著淡淡煙糙的氣息,有點熟,順著那股霉味,入了她的鼻。

    少年急喘著粗氣,每一寸的肌膚都在發燙,水泥地上,金屬落地的清脆聲音

    ,那是,他匆然扯落的牛仔褲皮帶。

    她的腰被緊緊箍住,她只能象困獸一樣慌然低嗥,但是,發出的聲音卻那麼

    象軟綿綿的(呻)吟,她企圖舉高被裹困的雙手,拼死捶打壓制在她身上的少年

    ,但是,錘在他那比同齡人更寬闊與堅硬的胸膛上,僅僅如同只是蚊蠅叮咬而已

    。

    她那麼拼命,但是一切的反抗,顯得那麼無力。

    「嗚……不要、不要……嗚……求你不要……」第一次,她沒辦法再維持驕

    傲而高貴的儀態,她無力而絕望地哀求。

    她怕,是真的怕,怕到甘願放棄尊嚴。

    可是,身上的少年一言不發,身體過度的亢奮,

    回應的她只是他解開牛仔褲褲頭的拉褳聲,以及強硬掰開她的雙腿。

    「畜----」她絕望、恐懼的漫罵不過只開了一個字頭,那比利刃還剛硬的男

    性象徵,已經沖入她的體內。

    她膛大目。

    原本那麻掉的雙腿開始劇烈的發顫。

    鮮紅的血花,染紅了他剛硬的尖端,沿著她的大腿惝下。

    一滴又一滴。

    滴滴答答,代表著對任何女孩來說最純真最寶貴的東西一點一點在流逝。

    這撕裂的劇痛,讓她絕望,憤怒、痛苦地撕吼溢出她的唇畔,但是,少年的

    反應,卻是象饑渴許久的獸,更加的灼熱,更加的來勢洶洶。

    他一鼓作氣,連連推進----

    而痛楚中,恍恍惚惚的唯朵有一種錯覺,自己整個人都麻木了,象是死掉了

    般。

    她才十四歲,含著金鑰匙出生,總是高高在上,又怎知外界風雨、世事如霜

    。

    她沒做錯任何事情,為什麼要遭遇這樣非人的侮辱?她的臉色慘白如紙,她

    的軀殼在顫抖,整個人被顛晃得神志不清,她的眼淚無聲地流淌著。

    與笑相同,她很少哭泣。

    哭泣是軟弱的表現,從小到大,她都鄙視身邊把眼淚當成武器的女孩子們。

    只是,為什麼,現在,眼淚象掉了線的珍珠一樣?但是,她的眼淚成不了武

    器,那又粗又硬的東西繼續在她的雙腿間悍然出入,那份過度的痛楚,讓她全身

    倦縮,不能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她能隱約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被撐得幾乎快變了

    形。

    終於,幾下兇猛的衝刺,讓少年步入了(快)感的頂峰,那在她體內的起伏

    開始變緩,直到停止。

    一股「火」湧入她的體內。

    少年重重鬆了一口氣,鬆開她,翻開身的時候,他灼熱的體溫終於降了幾分

    。

    散發著霉味的倉庫里,彼此的臉,依然如此模糊。

    他(喘)息著、(喘)息著,好久好久才能微微平復。

    「老大,你快開門,我們來救你了!」倉庫的木門被拍地砰砰響。

    寂靜的夜,那叫喊聲突兀到如此的心驚肉跳。

    他一驚,伸手猛得扯掉蒙著她半張臉的眼罩,借著那透入小窗的月色,他們

    看清楚了彼此的臉。

    他整個人僵化。

    ……

    那激烈到萬馬奔騰的音符,那仿佛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般的剛烈,從她指間

    彈瀉而出。

    她的指間一頓,音符象夜風涼涼,淒淒冷冷的街上,孤獨而無聲的哭泣。

    在那翹首等待的中年人臉色一變,急忙奔向舞台中央。

    「喬唯朵,你發什麼神經,我們俱樂部需要的是抒情悠揚的音樂來提高格調

    ,不是要這種戰鬥機一樣的聲音!」中年人衝著她低吼。

    他在等一個重要的客人,可不能因為她的失禮,害對方對他的俱樂部沒有信

    心!

    喬唯朵一驚。

    她從自己的世界驚醒,象是猛然才發現今朝是何夕,她的指間急速一彎,那

    音符變得異常柔軟,像是情人的竊竊私語,貼切著周遭靜雅的環境。

    她其實,不適合彈這種軟趴趴的曲子,她的家庭音樂老師曾經批評,說她無

    論如何彈奏,都從音樂里聽不出來任何柔軟的感覺。

    對於鋼琴,她不是有天份的學生,琴技馬馬虎虎。

    當初苦練多年,只是因為父母要培養她高貴的氣質,現在,她感激父母,是

    他們的堅持,讓她多了一份謀生的兼職。

    「喬唯朵,你不是很需要錢?上完班,我們一起去吃宵夜吧,我介紹幾個有

    錢的大老闆給你。」老闆壓低聲音,對她道,「上次來過的那個陳局長,一直問

    我要你的電話號碼呢!」

    老闆當初之所以聘請她,看中的當然不是她的琴能,而是她的長相。

    喬唯朵不苟言笑時,有一種冷艷之美,高佻纖細的她就像天生的高檔品。雖

    然,貧窮讓她象一株開錯了地點的百合花,衣服也不再光鮮,但是,骨子裡的氣

    質卻是無法遮蓋的。

    很多男人會為她的這股氣質而投she、停留目光。

    最近俱樂部的生意很冷清,客人極少,老闆的心眼又變多了。

    「老闆,請問那幾個所謂有錢的大老闆還有陳局長,是不是和你一樣,有妻

    有女?」每次演奏鋼琴的時候,喬唯朵總是挺直腰錐,即使她已經不是驕傲的公

    主。

    「喬唯朵,你今年都27歲了,趁還沒變成爛殘渣,快點找個好碼頭,別再眼

    光這麼高,要求這麼多!」清楚她經濟狀況的老闆,涼涼道。

    她的眼光很高?

    「我對男人只有兩個要求,第一,有錢,第二,未婚。」前者是需要,後者

    是堅持。

    「我不嫁窮男人,同樣不做第三者。」至於其他什麼瘦的、胖的、矮的、丑

    的,她要求都不太高。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迂腐?」老闆氣極。

    在老闆吹鬍子瞪眼中,她的回應,只是平靜、淡然繼續彈奏。

    她有很多份兼職,在這間俱樂部彈鋼琴,是比較固定與長久的一份,所以,

    老闆偶爾有點喜歡拉皮條的小缺點,她強迫自己視而不見。

    「隨便你,是你自己錯失往上爬的機會!以後,窮死餓死也不關我的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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