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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21:01:01 作者: 紅豆番薯
    郁清挑眉,「那就先來歡迎一下新同事吧?不過她人在D國,可能還要半個月才能正式和大家見面。」

    韓瑋的臉出現在屏幕的時候,那點微小的反對聲也銷聲匿跡。

    陸氏彩妝的前核心人才,知道韓瑋的人交頭接耳地傳遞著消息。

    「郁總,咱這隊伍還沒建設完吧?」對於舉薦自己這種事,房箏最在行了,機不可失。

    郁清唇角噙著笑點了點頭,「這件事的主負責人是陳彥。」

    陳彥在旁邊很上道:「有房經理的幫助,那我們的人才儲備就更不愁了。」

    好傢夥,這是用陸氏的精英去斷陸氏的財路,殺人誅心,莫過於此了。

    吳應在心裡嘖嘖兩聲,還好他歸順得及時。

    畢竟他只是軸,又不是傻。

    不像肖天擇。

    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唯有他一張老臉泛著青光,吳應真怕他下一秒被氣暈過去。

    *

    陸氏和裴氏的業務在之前是沒什麼太大的衝突的,所以陸氏打壓他們也只是憑藉著在蘇市超然的地位暗中給裴氏的項目使絆子。

    比如藥廠的招標。

    這位因為瀆職被舉報的委員會成員和陸平有舊交,還沒來得及涉及到金錢交易,人就進了局子。

    即便是供出他也沒有確切證據。

    陸平鬆了一口氣,但是對裴氏的重視程度卻上了一層台階,「走的那幾個人,你一點聯繫都沒?」

    從郁清辭職開始,公司就像開了個槽口子,跳槽的人數劇增。

    陸頌喬刮著茶沫子,漠不關心,「和這群人有什麼需要聯繫的?」

    前些年,他平日公司都很少去,把這些小爬蟲的名字記全就不錯了。

    「左右是些不重要的角色。」

    「陳彥也不重要嗎?」回了公司後,陸平的身子骨也大不如前,撐著拐杖在地上敲了兩下,「這小白眼狼真是好樣的,不知道回報公司也就算了,還幹些挖牆腳的下賤事來。」

    後半句自然罵的是郁清。

    「等日後姜家那個把她甩了,哼。」陸平眉眼壓低,語氣讓人琢磨不透。

    陸頌喬瞳孔放空,不耐道:「行了,少提她。」

    「是該少提她,畢竟你現在全心全意都放在那小明星身上呢。」

    馮笙妍冷冽的嗓音從書房外傳來。

    也不管陸平是不是在場了,把手裡的一沓子尺度不小的照片盡數拍在桌子上。

    「爸,私生子的事情我忍了,但是這事……」

    她微抬下顎,「連狗仔都不避一避嗎?」

    「是狗仔還是你找人拍的?」陸頌喬和她針鋒相對,毫無被發現的愧疚。

    陸平面容肅穆,捏著手裡的照片頭嗡嗡作響。

    「跪下!」

    看陸頌喬冷漠的態度,陸平被氣得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你馮爺爺把笙妍交到你手上都說了些什麼?你這混帳!」

    「你媽千盼萬盼的兒媳婦兒和寄予厚望的公司,都遲早會毀在你手裡!」

    馮笙妍敷衍地給陸平順氣,她對陸家三代都沒什麼好感,但是真要是把陸平氣進醫院,少不了會被人指指點點。

    她到時候就從受害方變成加害方了,這怎麼能成?

    「我讓你跪下聽到了沒有!」

    陸頌喬冷眸睇了一眼馮笙妍,公司好不容易平穩的股市喚回了他的理智。

    他膝蓋一軟,直直地跪在地上,下垂的睫毛遮住了瞳孔,讓人難以看清他的神情。

    陸平的拐杖抽打在他脊背上,發出悶悶的捶擊聲。

    入秋的季節,他身上還穿著夏季的襯衫,被風吹鼓的襯衫上被砸下去幾條槓,看著倒是用上了勁兒的。

    馮笙妍看破不說破,伸手假模假樣地攔了兩下,陸平也就順勢停了手。

    他滿臉愧疚,「笙妍啊,是我這個做爹的沒教好她,這件事我無論如何要給你個說法,至於那個小明星,你怎麼高興怎麼來。」

    既然他自己都這麼提了,馮笙妍也不客氣,「那我先謝謝爸了。哦,對了,我能和頌喬單獨聊幾句嗎?」

    「好,這事還得是你們兩個年輕人談,有什麼委屈就和爸說。」

    ……

    陸平一離開,陸頌喬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疏離地坐到了一側。

    這個表情,可真像他啊。

    馮笙妍的眼眸只恍惚了一瞬,又淡漠道:「你在外面和誰鬼混我都不管,但不能是她。」

    「怎麼?她對你有什麼威脅?」

    他似挑釁的話讓馮笙妍笑了出聲。

    她慢慢走過去,屈伸在陸頌喬耳邊道:「畢竟這女人被你老丈人睡了那麼多次,我也是怕你得病傳染給我。」

    作者有話說:

    下本又想開一個真·追妻火葬場的文了,腦洞什麼時候成精能自己碼字啊(ー`?ー)

    第75章

    陸頌喬倏然抬眼,眸中戾氣橫生,「馮笙妍,你在發什麼瘋?」

    被他質疑,馮笙妍也不惱,反問道:「你覺得我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跟你說?」

    「你最好是。」

    馮笙妍遠眺著他氣急敗壞的背影,微不可查地扯了扯唇角,「爛泥。」

    ……

    丁綿綿也好,其他女人也罷,即便他再不放在心上,也不願意被戴上那頂帽子。

    他咬緊牙關,狠狠地錘著方向盤,車笛聲嚇得旁邊經過的女傭匆忙跑了幾步,擔心被遷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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