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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2:03:36 作者: 五枚金幣
    江柔幽幽嘆氣,覺得蘇晴晴蠢得無藥可救,「王建國買通是南方系媒體,總共也就二十多家,咱們可以從自媒體和北方系下手,更何況……」大多數網民根本不具備探求事情真相的能力,聽風就是風,媒體不會放棄這麼大流量的民生案子。

    蘇晴晴聽見江柔吸氣的輕微響動,夾在耳朵里又冷又森,「虎莊藥酒,主打可是虎骨養生。呵,咱們從這點下手,說他們盜獵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王建國不死也要給我扒層皮。」

    一般虎骨、豹骨等珍稀藥材購買都是要求合法手續,並且一次購買量不能太大,王建國為了節約成本一定是用豬骨、牛骨替代,如果網上轟轟烈烈譴責王建國盜獵野生動物,虎莊酒業一定會拿出相應證據證明自己虎骨來源合法,但,一旦公布真實數據,網友發現虎莊藥酒年購買虎骨不過幾十斤,他們會怎麼想呢?

    是王建國放棄購買合法渠道的虎骨,轉投更為廉價的「黑渠道虎骨」?還是王建國在摻水、造假?

    蘇晴晴直接將車開進路邊的黃線停車位,熄了火,趴在方向盤上,笑著問:「王建國也沒惹你吧,你忙著要送他上斷頭台?」

    江柔聲音照舊軟軟的,「這不是為了時黎嘛,死道友不死貧道,既然王建國做了這種事,就要做好準備承擔後果。單瓶利潤能超成本六十倍,就該操著賣白。粉的心,哪有躺在地上數錢的道理?人家淫。穢。色。情產業鏈單利潤不過42%。」

    簡而言之,王建國賺得可比寫在□□上的違法經營多得多。

    蘇晴晴起了興趣,嘖嘖嘴,「江大小姐再幫我們出出主意,時黎的姑媽怎麼處理?」

    江柔無聊打哈欠,根本不上當,「我得徵求時黎的意見,現在說出來沒意思。」她還不知道時黎對時琴什麼想法,萬一她下手太狠,人家又親親熱熱一家人,她不是反惹一身腥?

    蘇晴晴咯咯笑,江柔是她們中最毒最聰明的,毫不誇張地說「三千萬人里挑不出一個江柔」,有她幫忙出主意,雖然都是損人利己的主意,但皆有效。

    「得!我這打電話給時黎,咱們也三年多沒聚了,今晚我做東,你也要來。」

    給曾經的王叔叔下絆子,蘇晴晴是沒一點心理壓力。

    「不了,我還要寫論文,還有一周死線,我查重率還在11%。時黎想見我,直接打我電話就行,怎麼說,還是那句話----清純江柔隨時為她待命。」

    兩人簡單打趣兩句,掛了電話,蘇晴晴就直接撥號給時黎,電話響了幾聲,被掛斷了。

    時黎正坐在網約車中,默默看著車窗外,蘇晴晴的電話她有點不想接,看著不遠處的陸宅,時黎扯了扯嘴角,嘲弄地笑。

    她不想與蘇晴晴說話,她怕自己會抑制不住委屈。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她很害怕自己會再次喪失與陸商單獨見面的勇氣。

    保鏢將時黎引進陸宅,這一次時黎直接上二樓,陸商在書房等她。

    書房的紅木門極重,時黎第一次輕輕推,竟然沒推動,待她再試第二次時,一隻骨節粗大的手伸了出來,從內替她拉開門,老徐憨笑著讓出道,時黎點頭致謝。

    光暈交錯,陸商正立在落地窗前,聽到門口有動靜回頭淡淡瞥了眼,見來者是時黎,他眸色一深,嘴角慢慢勾起勢在必得的笑,指了指不遠處的檀木椅,緩緩道:「老徐,出去。」

    「陸先生……」

    陸商抬腕掃了眼時間,開口打斷時黎已經組織好的語言,「時小姐,你還有十五分鐘。」

    既然她來了,就代表她已經打定主意,上鉤的魚,陸商從不急著收網。

    時黎被他不冷不熱地一嗆,仿佛口鼻被人捂住,一時間竟說不出一句話,幾乎當場失態,極力控制的淚水也從眼眶中滾落。

    見此,陸商不慌不忙從書桌上端出一杯酒,側身斜倚在牆壁上,就這麼戲謔看向她,似乎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動作。

    時黎的手緊了松,最終認命般用手背擦乾淨臉上的淚水,一步步向他走去。

    她站在陸商跟前,嘲弄地揚起面,踮著腳,雙臂勾住陸商的肩,在陸商未反應過來,突然地吻上他略皺的眉心,接著是他的鼻樑,最後是他的唇。

    酒杯摔在地上砸得稀巴爛。

    心底壓制不住的欲。望催促著陸商一把掐住時黎的腰,更用力咬了下去,時黎吃痛,身體貼得更緊,裝飾精美的指甲死死嵌進他頸部的皮。肉,陸商看得清,時黎的眼睛倏地瞪圓,更多的淚水一點點順著臉頰滾下,像斷了線的珍珠,燙得他心頭一痛。

    這場變故來得猝不及防,陸商高估自己的定力,也低估時黎在他心中的地位,當她眼含熱淚向他討好時,他身體本能即是擁吻她、回應她、讓她更用力哭出來。

    時黎被他吻得幾乎喘不了氣,她掙扎著別開些臉,剛好看到旁邊書架懸掛的拓展鏡,鏡子裡的她,面色浮紅,唯有一雙眼睛,睜得圓圓的,她很像一隻受驚的母貓,就這麼被粗。暴壓制著,不需多看,也能看到她臉上的春色,她緩慢地閉上眼睛,任由陸商施為。

    辦公桌上的東西被粗。暴掃下,陸商直接將她抵在乾淨整齊的桌面上,時黎閉上眼,失去視覺後聽覺格外敏。感,她能聽到陸商粗。重的喘息,還有他狂躁的心跳,他咬著自己的唇,強迫著自己與他十指相纏,就像一隻野獸,時黎恍惚間似乎看到熟悉的眼神,那是十六歲的陸商,也是這樣死死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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