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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丫頭，你爸可對你掏心掏肺的好著呢，你可不能不孝敬他啊，那可真是虧良心。你怨他再娶，但是你媽去世，他也就四十歲出頭，你總不能讓他後半輩子都自己熬吧，你怎麼能忍心？」

    「他覺得虧欠你媽，是我一定要他趕緊定下來。你董姨是個苦命的人，還帶個孩子，什麼都不要，一門心思對你爸好。人心都是肉做的，你光顧著你媽，怎麼不想想你爸啊？他養你這麼大容易嗎？」

    「好不容易你董姨懷孕了，還是個男孩兒，給你爸留個後。你還偏偏把人家閨女告到了派出所！你說你存的什麼心思！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說不開的……」

    林杳杳聽了這麼一大出戲，早就忍不住了。

    眼見著老太太終於直奔主題，她連忙截了她的話，「奶奶，您喊我來是不是就為了林雅悅的事兒？」

    老太太被她一打岔，竟然下意識的點點頭。

    林杳杳挪了一步，貼著秦昭，把自己的位置讓給早就等候多時的張律師。

    「奶奶，這位是張律師，全權負責這次的案子。您要是有什麼不理解的，跟他談就行，他會非常詳細的跟你溝通。」

    「我今天來也是表個態。」

    「這件事兒我說了不算，您說了也不算，證據都交到派出所了，林雅悅做對了什麼都不用怕，她要是做錯了受點苦受點罪都是應該的。我既不是她親姐，也不是她親媽，沒道理要慣著她。」

    「真的論起來，我是你親孫女，她可跟您沒一點關係。你對自己的親孫女從小到大都冷言冷語的，這麼個別人家的女兒，倒是操碎了心。」

    「張律師。」秦昭抬手摟住她，不給那家子人開口的機會，「我們就先走了，你受點累。」

    「放心，交給我了。」

    出了醫院，兩人也沒攔車，順著回酒店的路慢悠悠的走著。

    林杳杳不說話，秦昭也不開口，相互沉默，但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氣氛又輕鬆愜意。

    快到酒店，林杳杳突然指著便利店說，「我想吃冰淇淋。」

    秦昭知道她的經期快到了，經常手涼腳涼，也沒慣著她。

    握了下她另一隻手，果然有些微涼。

    「不行，買瓶酸奶喝喝算了。」

    林杳杳不樂意，等紅燈的功夫繞到他身後，一邊抬手抱住他，一邊嘟囔道：「我實名制舉報中國男排國家隊主攻手秦昭，不給我買冰淇淋吃。不管，我現在正準備舉報，你買不買，最後一次機會了啊，不把握住我馬上就舉報完成了。對你的名聲不好，將來找老婆的時候影響很大的。」

    秦昭忍俊不禁，一把把人拉進懷裡，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投降道：「買買買，你就拿我老婆來威脅我吧，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你吃一口我吃一口。」

    「行吧。」林杳杳勉為其難同意。

    便利店外的座椅處，女孩滿懷期待的等來了自己的冰淇淋。

    秦昭舉著甜筒，眼睜睜看著女孩一口下去，冒尖兒的冰淇淋足足少了一半，略顯慌張。

    「林杳杳！」他難得喊她大名，「你要這麼吃，我們之間就沒信任可言了啊。」

    林杳杳澆滅了心底的燥熱感，整個人都重新恢復了精神活力。

    她耍賴道：「怎麼了，也沒規定說不能吃一大口啊。」

    「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對啊，怎麼啦？不可以嗎？」

    「可以。」秦昭把人抓過來按在自己腿上，「我巴不得呢。」

    他把冰淇淋遞過去，看她像只小貓似的舔著，心裡也跟著癢了起來。

    凸著青筋的手臂環著女孩纖細的腰肢，結實有力，箍得緊緊的，安全感十足。

    林杳杳擁有了冰淇淋的控制權，也不著急了，一邊吃，一邊說，「我奶奶是不是很恐怖。」

    秦昭直言道：「確實，不過我奶奶也更偏心我一些。」

    「也重男輕女？」

    「倒不是因為這個。」秦昭又親她，舌尖捲起她嘴角的余甜，聲音暗啞，「因為苒苒，我奶奶總覺得我父母虧欠我，覺得我可憐，所以她就更疼我。除了我之外的小輩兒，不論男女，她都一視同仁，就唯獨疼我。」

    吳女士後來說，有次她和秦爸都要出差，晚上回不來，就拜託了奶奶過來看著他和秦苒。

    奶奶因為堵車來遲了，拿著鑰匙開門進來時就看到秦昭正在餵秦苒吃飯。

    他個子低，踩著凳子，背影瘦小。

    奶奶一下子就紅了眼眶，默默掉眼淚。

    林杳杳聽了，抬手環住他的脖頸，姿態親密。

    「我也疼你。」

    秦昭故意道：「那你把剩下的冰淇淋都給我吧？」

    林杳杳立刻嚴肅起來，護著冰淇淋，「你怎麼這樣啊。」

    「你真可愛。」

    「我還吃著……唔，別人看到啦。」

    「走，回酒店。」

    晚上的冰淇淋吃的有點不受控制。

    她被秦昭抵在門板深吻，沒吃完的冰淇淋化了，順著她的手腕一路往下。

    秦昭說她浪費糧食，薄唇游移，一點點舔舐過甜水的痕跡。

    從手腕沾染到脖頸，侵占著尚未品嘗過的肌膚。

    都說體育生欲望重，體力好，林杳杳是徹底感受到了。

    她手腕酸痛的結束親密行為，被他拖著洗澡，然後擦乾淨身體吹乾頭髮，累的倒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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