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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1:59:23 作者: 八斤蜜柑
喬州:「(嗶)。我就知道,太可惡了,就知道欺負單身狗。」說完,沒人反應,他胳膊搭在旁邊人的脖間,「是不是賀一炎?」
賀一炎看起來表情不太好,他撥著手腕上的骷髏頭,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說不清什麼情緒。
遲菀知不在意,反過話來調侃了喬州幾下。
喬州躲在周斯讓身後,指著她:「宙斯,你管管她,幾個月沒見居然敢調侃哥哥?」
周斯讓默默地凝視著喬州,薄唇微抿,像是對某兩字不滿,喉嚨微動,低沉的嗓音響起:「嗯?」
帶著威脅危險的意味,很深。
喬州第一時間接到這刺骨的眼神,他咳嗽一聲,拍拍賀一炎:「走走走,不和虐狗的這對玩,走去找咱倆的美女搭檔。」
說完,喬州搭著賀一炎的肩去了另外一個地方,走了幾步還扭過頭來對他們兩個擠眼睛,這一幕被攝像大哥看到,拉了近景,接著又對著遲菀知和周斯讓拍了幾拍。
因為有了周斯讓的加入,看直播的觀眾愈來愈多,有些剛來的觀眾不知道為什麼彈幕為什麼在發「甜甜甜」的,於是便去翻開了評論,評論里貼的到處是周斯讓將遲菀知的眼罩扯開,眼神寵溺的能化成水。再看到攝像大哥拍到兩個人緊緊相握的手,甜到蛀牙,虐到單身狗。
過了半個多小時,兩位新來的女嘉賓也做了相同的遊戲找到了自己的搭檔。喬州和另外一個女藝人程欣是一對,而最後一對是賀一炎和京靈。
第一天的節目依舊在錄製,劉仁抽出一副紙牌,為了避免觀眾說他幫人作弊,他對著鏡頭將牌重新組合,接著隨意抽了四張,然後看了一眼紙牌合上,道:「現在分為三組,分別抽出一個人來抽取紙牌,每一張紙牌都不相同,代表的含義也不同。」
「誰先來?」
遲菀知一向手氣不好,她看了周斯讓一眼,想讓他抽牌。周斯讓剛朝前邁出一步,京靈似乎被拌了一下,對著他撲來。
她喜歡周斯讓,遲菀知在那次試鏡的時候便看出來了,可沒想到京靈居然在鏡頭下還敢做小動作,她寧願她上前扶著京靈,沒想到下一秒,周斯讓好像並沒有看到她般,往後退了一步。
反觀京靈雙臂在半空一晃,她大呼一口氣,對著鏡頭伸了下舌.頭,手拍著胸口:「嚇死我了,還以為我要摔倒了。」
遲菀知可不想再讓她背後耍小動作,僅僅無意碰到周斯讓,她也並不願意。
她拽著周斯讓的袖口,仰著頭:「待會兒我去抽紙牌。」
周斯讓緩緩挑起一端的眉毛,薄唇一勾:「好。」
遲菀知裹了件白色的羽絨服,似是嫌不太方便,她隨意地扎了個丸子頭,看起來俏生生的,皮膚嫩的出奇,在陽光下白到發光。她正對著一側的男人說話,側臉弧度姣好,能看得出杏眸里對周斯讓的喜歡,笑容明媚,在眾人面前乃至觀眾面前都是一道風景線。
賀一炎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兩秒,刺的眼生疼,而後移走視線看京靈抽中的紙牌。
接著遲菀知和程欣抽牌。待抽完,劉仁看了幾眼道:「現在你們抽中的紙牌代表著你們將要完成的遊樂項目。有一點,在完成項目的同時,導演組還在這裡面加了點隱藏的支線,如果哪一組完成的話,那麼今天便會有車接到酒店,而另外沒有完成的組,需要走路到達酒店。」
「酒店離這裡有三公里。」
劉仁提前制止其他想法:「不可以叫車,失敗的組只能走路。」
眾人:「...」
三公里。
遲菀知大概算了算,她繞著操場跑三公里大約需要四十分鐘,若是走路...豈不是需要兩三個小時?
周斯讓看她發呆,往前一步挨近她,微微彎腰低頭,頎長的身影像是將她裹在懷裡,他的聲音低沉:「是什麼?」
遲菀知揉揉被熱氣燙到的耳朵,將紙牌放在兩人的眼前:「是鬼屋。」
一邊的喬州難以形容此時的表情,他湊過來,「可以交換嗎?」
遲菀知問:「你和程欣抽到的是?」
程欣也是一臉無奈:「...旋轉木馬。」
遲菀知想了想喬州和程欣坐在旋轉木馬上的畫面,忍不住笑了起來:「不換。」
喬州:「...」他拐過去問賀一炎,「炎兒,你們的呢?要不要換一下?」
京靈看了遲菀知一眼,眼裡的嫉妒在鏡頭掃過來的那一刻便深深地隱藏了起來,聽到喬州的問話,她道:「我們的是跳樓機。」
喬州一聽,擺擺頭也擺擺手,連蹦帶跳地縮了回去,對程欣道:「算了,咱倆還是玩旋轉木馬吧。」
這裡的跳樓機大約五十六米左右,聽著不高,但是算下來將近十五層樓的高度,若是從那麼高的樓層跳下來,想想就可怕。
京靈看到了遲菀知一眼,舉著手上的紙牌:「我想交換,換你們的鬼屋。」
遲菀知:「?」
「不是說不能交換嗎?」
遠處最高處便是跳樓機,到處傳來遊客的尖叫聲,賀一炎擰眉:「有我在,你怕什麼鬼屋?」
京靈感到莫名,女人的第六感總是很強烈的,她從一開始便看出來賀一炎的眼神時不時地落在遲菀知身上,她鎮靜下來,難受地半捂著頭:「我今天有點不太舒服,而且知知好像挺喜歡這類極限運動的,知知可以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