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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0:51:13 作者: 女王不在家
    有兒有女,這樣才能湊成一個好字嘛。

    就在小夫妻二人歡喜異常地開始期盼新的生命時,在這個上京城裡,一個老人卻忽然去世了。

    消息出來,老夫人呆住了,大夫人怔住了,二少奶奶一下子暈了過去。

    當今聖上的生母,如今的太后娘娘,她駕崩了。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最近我電腦有點問題,所以昨天沒發……我,我,我明天到公司整理出來就發,抱抱各位。

    接下來有點事,會非常忙,可能沒法日更了,但隔日更肯定是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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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風新文--都市

    ☆、65 脫奴籍

    太后駕崩,舉國大孝。二少奶奶躲在屋子裡不出來,太后是她的生身母親,但是到底名不正言不順。太后活著的時候可以隨時召見二少奶奶,可是如今死了,二少奶奶卻沒有辦法進宮去,於是連母親最後一面也見不成了。

    阿福想起那個有過一面之緣的老人,心裡也頗為難受,再想起二少奶奶,更是嘆息不已。她摸著自己的肚子,不由得想,若是二少奶奶能夠有個孩子也好啊。於是她便抽時間去寺廟裡,暗暗為二少奶奶祈禱,但願她能早生貴子。

    阿福心裡明白,像二少奶奶這個沒有什麼家世背景的人,之所以能夠被老夫人看重,其實是因為她那特殊的身世。如今太后去了,而之前曾遇到過的公主又是那樣一副模樣,還不知道當今皇上心裡怎麼看待這件事呢,於是二少奶奶境遇堪憂。

    就在阿福為了二少奶奶擔憂時,忽一日,老夫人叫了阿福和常軒一起過去,說是有重要的事。兩個人到了老夫人跟前,卻發現二少奶奶在,自家公爹常管事也在。常管事肅立在一旁,頗為恭敬,但面上看不出什麼神色。

    老夫人看著阿福已經略顯懷的身子,把她叫上去,慈眉善目地和她說了幾句話,問起家裡小糰子的情況,又問起肚子裡這個。阿福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得一一認真作答。

    老夫人阿福坐下,阿福自然不敢,二少奶奶淡淡地沖她笑了下,示意她坐下就是,阿福最後只好半就著那杌子坐下來。

    老夫人又和常軒說話,問起外面的聲音,常軒認真說了,老夫人把常軒誇了一通。

    阿福更加不明所以,只好看向公爹常管事,誰知常管事一本正經,臉上根本看不出什麼。

    就在阿福疑惑之時,老夫人卻忽然說起了正事,這一說之下,把個阿福和常軒驚得不輕。

    卻原來,老夫人竟然說要給他們一家脫了奴籍!

    脫籍這個事,在府里也不是沒有前例,可是阿福和常軒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輪到了自己頭上!要知道常管事可是打小就在府里長大的,而常軒更是生下來就是永世的家奴!

    老夫人看著兩個年輕人震驚的樣子,瞭然地笑了下,又繼續說起自己的想法,原來她是要給常家幾口人脫籍,可還是希望他們一家能夠繼續為府里做事。

    常軒和阿福聽了,自然連連點頭,從震驚中醒過來後,夫妻兩個人一起磕頭,感激不已。

    常管事倒是鎮定,只站在一旁,想來是早已知曉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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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老夫人房中出來後,常軒興奮之餘,禁不住埋怨自己爹:「既然早已知道,怎麼也不說給我們一個信兒,心裡也有個底啊!」

    常管事並不在意,只是說孫大管家那邊等著另外有吩咐呢,讓常軒趕緊過去。常軒聽了,只好隨了小廝匆忙往孫大管家那邊去。

    阿福心裡卻頗為不安,宮裡太后剛沒了,府里就急巴巴地讓自己一家脫了籍,不知道這葫蘆里賣得什麼藥。她當然不會以為老夫人是純粹好心想對自己一家好。如今孫大管家又叫了常軒過去,不知道是什麼事?

    常管事自然也看出自己兒媳的,溫和地沖阿福笑了下:「這是好事,以後你和常軒在外面好好過日子吧。」

    常管事處事穩重,為人嚴謹,極少會笑,如今他這樣一個淡淡的笑意,自然是可以看出他心裡其實也很是高興的。當下阿福心裡稍安,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想起剛才公爹說的話,不禁又問:「難不成爹你不和我們一起在外面過嗎?」

    常管事卻點頭道:「我不去。」

    阿福心下不解:「老夫人既要說給我們一家脫籍,怎地爹還要繼續住在府中?」

    常管事卻笑了下,搖頭說:「我也要離開,不過我要去南邊了。」

    阿福詫異:「為何要去南邊?」

    常管事長嘆了口氣,望望遠處天空,終於說:「當初你娘的靈柩被常軒他舅帶到了南方,後來他這舅舅再也沒有了音訊,我甚至不知道你娘到底埋在哪裡。這些年來,我一直打探消息,可是卻沒有任何消息。如今總算得了自由,我好歹去南邊找找,這樣也能心安。」

    阿福萬沒想到自己公爹竟然還有這樣一樁心事,想著公爹這十幾年來獨自一人拉扯常軒長大,心裡卻一直記掛著那個早已不在人世的婆婆,眼眶不由得一熱。

    身為兒媳,她不好多說,不過她心裡也明白,這是一個長情的好男人。岳娘子苦守多年,怕是終究一場空了。

    低下頭,阿福眸子裡一熱。

    若是自己不幸先走,常軒是否也會有這樣相守一世的執著?

    常管事看了眼兒媳,反過來寬慰說:「常軒如今也懂事了,再不像你們初成親那會兒。你性子柔順平和,遇到什麼事記得勸著他點。」

    阿福眼圈兒一下子紅了,她從小沒有爹,常管事是唯一一個用這種慈愛父輩語氣和她說話的人。

    她抬起眸子,哽咽著聲音說:「爹,我知道了。」

    常管事點頭:「這樣就好,你們好好過日子,我也能安心離開。」他看了看外面,又說:「你如今有了身子,先回屋歇一會兒去吧。」

    阿福柔順地道:「嗯,好的。」

    臨轉身前,阿福卻忽又想起一事,忍不住問道:「爹,你什麼時候會回來?」

    常管事聞聽,沉默了下,這才笑著說:「我也不知道,或者一兩年,或者三四年,這個沒準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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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常軒夫妻回到家裡,常軒一進屋就將阿福抱了起來,口裡還壓抑著興奮叫道:「阿福,咱們再也不用看人眼色了!咱們的兒子再也不需要伺候別人了!」

    阿福倒是嚇了一跳,趕緊提醒自己肚子裡有孩子的,常軒這才趕緊將她放下來,又討好似的輕撫著她的肚皮兒,小聲安慰了她肚子裡的「乖閨女兒」。

    夫妻兩人激動一番後,也漸漸地回復了心緒。常軒這才說起孫大管家找他商量的事兒,卻原來孫大管家要他脫籍後,依然繼續做福運來的大掌柜,而這福運來則是要掛在常軒名下的。

    聞聽這個,阿福更加震驚:「這是為何?」

    常軒半摟著她,輕輕撫著她的被安撫著,口裡道:「我也不知,但想來應是為以後打算吧。」

    阿福卻有些心神不寧,忍不住站起來走來走去:「這事也太大了,怎麼可能把福運來掛在咱們名下呢?」福運來每年賺的銀子,阿福心裡大概有數,知道那不是自己小夫妻所能承受得起的。

    常軒只好繼續解釋說:「雖則掛在我的名下,可年底分帳,咱依然是拿自己應該得的分紅,大部頭還不是要送到府里去,你不用怕的。」

    阿福還是忐忑:「可是府里對咱們也太過放心了吧?再說了,他們怎麼不找其他人呢?」

    常軒卻拍了拍她的肩頭,瞭然地笑道:「就算掛在咱們名下又能如何,只要侯府不倒,咱們就算脫了籍也依然是侯府下面罩著的,咱們就算想飛,也飛不出人家的五指山。」

    阿福點頭:「你說得倒也是。」

    常軒抱住她,輕輕親了一口,溫聲說:「你別擔心,這事我前後考慮清楚了。脫了籍總歸是好事,這繡坊即使掛在咱們名下,咱只要不貪人家的,府里只會感激咱們。」

    阿福聽他這麼說,心裡也放下了:「你說得對,不管怎麼著,咱老實本分做人,總不至於出什麼事的。」

    常軒「嗯」了聲,攬住她的手輕輕下移到了她的肚皮上,又將她攬得更近了,在她耳邊異常堅定和溫柔地說:「反正這事你不用操心的,我心裡有底,總會把一切都處理好的,你就在家裡好好養胎,到時候給我生個乖閨女兒就好了。」

    又過了幾日,常軒一家幾口脫籍的事該辦的也辦了,而常管事也要離開了。

    常管事走得那天,阿福告訴了岳娘子,可是岳娘子並沒有來,來得是胡一江。

    胡一江笑得很開心,上前大力拍著常管事的肩頭:「常大叔,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吩咐沿江的兄弟了,保證你這一路順風,好吃好喝好住!」

    胡一江這一拍下去很有力道,幸好常管事身子還算壯實,若是一般的人,怕不是要抖上一抖。

    當下常管事面不改色,淡淡地看了胡一江一眼,只說了一句:「凡事拜託了。」

    胡一江聽了這話,更為得意了。

    凡事拜託,很好嘛,他會照顧好一切的,就連包子鋪的那個女人他也要照顧了。

    常軒早已和自己爹早臨別前有過一次深談,再者他也了解自己爹的秉性,是以對這件事並不奇怪。不過如今看著他爹即將上車遠行,如今已經不太外露情緒的他也頗為不舍。

    常管事倒是沒什麼留戀,只是又囑咐了兒子兒媳幾句話,然後就要上車走了。

    阿福這時候忽然又想起一事,連忙問道:「爹,我肚子裡這個孩子,將來叫什麼,你好歹給起個名字吧!」

    常管事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眼阿福,沉吟了一番說:「就叫一個念字吧。」……

    這年的九月,阿福再次生下一個大胖小子,名字就叫常念。

    這一年福運來的生意蒸蒸日上,他已經是上京頗有名氣的富商了。

    這一年的常軒很是失望,他真得像要個「乖閨女兒」。失望的常軒決定再接再勵,反正他才弱冠之年,他的小娘子也正是妙齡,他們有的是時間,他是發誓怎麼也要在她肚子裡種下一個乖閨女兒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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