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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0:51:13 作者: 女王不在家
    ☆、63. 豐盛的紅燒肉(慎入)

    63.豐盛的紅燒肉(慎入)

    常軒湊到阿福耳邊輕蔑低啞地說:「他估計連我一個手指頭都比不上。」

    阿福此時早已被剝得如同綿羊,豐潤白滑的身子掩在大紅緞面的被子裡,烏黑的秀髮散落一旁。她聽到這話,頓時臉頰飛上了醉人的酡紅,簡直如染了胭脂般,而眸子則是嬌嗔地看了常軒一眼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可是此話軟綿綿的,透著醉人的媚意,哪裡像是埋怨,倒像是對自家男人的引秀。

    常軒見阿福半掩在被中的樣子,胸口一盪,喘息急促起來,真是恨不得馬上撲過去啃一口。不過他倒是強自忍下了,眸子裡閃爍著惡作劇的笑意,上前一步用自己的膨脹頂著阿福那處柔軟,居高臨下的威脅道:「怎地,你不信,那今日我便不用這物,定也要弄得你谷欠生谷欠死。」

    阿福看常軒這個樣子,知道他今日事勢在必得了。自從她生完孩子後,身子是格外的敏感,他又在這上面禁了許久,於是這段日子簡直是如同猛虎下山般,每次都要胡天海地一番才肯罷休。偏偏今日這常軒又是喝了酒的,要知道男人有了幾分醉意後,往往在床事上就更加狂猛。此時的阿福被這個帶了幾分酒意的男人這樣頂著,也別無他法,當下仰著臉兒散著頭髮,眸子裡含著點點醉人的星光,柔弱地搖頭哀求說:「罷了,今日你既要弄,還是快些吧,別又想什麼新花樣折騰我。」

    常軒自然不會就這麼簡單放過她,事實上如今他在外面正是春風得意時,但凡是府里的一個人誰不敬他幾分?今日他滿腹得意興奮異常,回到被窩裡就是要弄了娘子好生馳騁一番的。

    當下他放開阿福的兩團誘人的嬌軟,粗糲的大手一伸猛地一手一個抓住了阿福的雪白腿兒分開。阿福一聲低叫,羞得兩手捂住了眼睛。

    阿福身子是雪白的猶如上好羊脂玉,偏偏這羊脂玉還在關鍵之處透著嬌嫩的粉澤,常軒灼熱的目光打量半響,最後大手終於覆上她的小腹。他低頭用一種研究的神色看著那裡,又拿手比劃了一番,仿佛在想像著這裡曾經住著自己的孩子,最後他低啞地喃了聲:「今日我要再在這裡種下一個娃,要一個女娃。」

    阿福捂著臉,嬌聲催道:「你要種便種,幹嘛還摸來摸去。」要知道他們夫妻日久,對於這床第之事也放得開了,反正無非是進來出去再噴點東西流點水,可是若是光著身子看來看去,總是有些臉紅。而此時阿福上身毫無遮掩,偌大兩個飽滿晃來晃去仿佛邀人上來抓一把般,而下邊只穿了褻褲,偏偏那褻褲是暗紅色薄紗的,根本擋不住什麼的,一眼看過去,甚至可以看到那芳糙淒迷下面的幽洞。

    常軒的眸子顏色更深,他打量著那處唇兒,仿佛著迷一般低下頭湊了上去。

    阿福知道他要做什麼,常軒這人平日慣能服低做小,這種事兒也做過幾次。阿福平時覺得羞,總是半推半拒,但其實心裡明白,這事做到妙處,比起那用熾熱直接猛力耕種更有一番滋味,當下隨手拿了一個帕子遮住臉,只當什麼都沒看到,任憑他去弄自己便是了……(省略)

    阿福倒是沒想到他今日如此狠心,竟然吸得自己有刺痛之感,可是她也明白依照這個男人的虎狼之勢,他是斷斷不會繞過自己的,當下只能兩手胡亂抓住旁邊的被角,壓抑著幾乎從口中發出的呻吟聲。

    常軒狠狠親了一番,終究不過癮,於是猛地將那薄紗掀開。薄紗因為沾了阿福的水兒,早已黏貼在她□的花瓣上,此時冒然揭開,眼瞅著那濕透的紗兒和白嫩的肌膚分開,又是一番旖旎情景,紅的嫵媚白的嬌嫩,看得常軒幾乎捨不得移開眼兒……(省略)

    這可苦了阿福,阿福只覺得下面發癢,被撩撥得身子發顫,兩手胡亂抓住常軒的黑髮揪扯,可是她又不知道揪扯了常軒又有什麼用。她想讓常軒離開自己,可是又捨不得,仿佛自己被那靈活的舌頭弄得飄到了半空中,升不得天落不得天,她緊閉了雙眸拼命地搖晃著臻首,半響之後她終於受不住,啜泣著求饒道:「常軒,你趕緊給我吧……」

    常軒從她的兩腿間抬起首來,兩眼熾熱地盯著阿福,啞聲問:「你要什麼?」

    阿福軟軟地躺在已經cháo濕的床榻上,嗚咽著求道:「趕緊弄吧……」

    常軒今日卻是非常狠心,他一口否決:「不行,我要先讓你嘗嘗其他滋味!」說著重新俯首下去。

    這一次他使盡了渾身解數來弄自己的小娘子,不過片刻,阿福便猛地身子一僵,身下的唇兒瞬間傾瀉出瑩亮的水兒,接著她整個人陣陣顫抖戰慄,身下水兒陣陣,幾乎打濕了被褥,當然也濡濕了常軒的唇舌。

    阿福正半眯著眸子喘著氣兒躺在炕上,可是誰知道常軒根本沒打算放過他……

    阿福未曾防備,小口倒吸一口涼氣,小洞兒感到一陣粗糲的痛感,幸好剛剛來過,水兒充足,嬌嫩舒展,才不會感到特別的痛。

    常軒一隻大手握住她因為身子顫抖而蕩漾著的一隻柔軟,另一隻手則是用了一根中指在她體內抽XX。那甬道內因為之前的滋潤過多而濕潤柔軟,常軒粗糲的手指進出順暢,於是他乾脆加快了速度猛力來回。他低頭看著那唇口的嬌嫩花瓣緊緊夾著自己的手指頭,看著那嬌嫩因為自己劇烈的進出而被迫不斷地張合,忍不住啞聲問道:「阿福,你感覺怎麼樣?」

    回答他的是阿福醉人的低哼聲,手指頭伸進去自然和唇舌在外面挑逗不一樣的。那根手指頭雖不如常軒的磨人之物,但貴在靈活迅速,阿福下意識緊夾著雙腿,將那根磨人的手指頭夾在兩條白生生的腿fèng間,扭動著腰肢輕輕摩擦。就在這摩擦中,蘇麻的快意之感一波波襲向阿福,阿福張開紅潤的唇兒發出壓抑不住的低吟聲,快意之感讓她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

    常軒見到阿福這般姿態,又聽著耳邊那如小貓般的啜泣聲,心裡自然是頗為得意,當下他心裡一動,又加了一根手指頭,兩根手指併攏在一起,強迫那洞口兒撐開來,試探著往裡面進去。阿福覺得略痛,忍不住擺著腰兒掙扎,可是常軒卻捏住她的俏生生挺立的粉尖兒,低聲命道:「乖,別動!」

    說著這話間,兩根手指頭已經到了最能觸及得最裡面,當下在濕潤的軟泥中輕快地來回運動,不多時就將阿福送到了九霄雲外。

    可憐的阿福就在這因為快意而不知今夕是何年之時,忽感到那手指頭退出了,她正在收縮中感受著,忽然又有東西就這麼擠了進來。阿福嚇得趕緊搖頭,拼命推拒:「不要啦,受不了啦……」此時此刻,她正是最美妙的時候,再多一分便真有些承受不住了。

    可是常軒卻不會放過她,不但不放過,他還仗著阿福那裡早已濕軟成一灘泥而猛地直接頂入最深處,惹得阿福話沒說完便倒吸了口氣。

    常軒乾脆將阿福整個抱起,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捧著她的後頸,唇舌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櫻桃小口,堅實的胸膛磨蹭著她兩團讓他一輩子都放不下的團團圓潤,而身子則是賣力地進入,在那緊緻濕滑的小口兒中進行著自己無盡的征途。

    阿福啜泣,阿福不干,可是阿福逃不過,阿福只能將腦袋依靠在他胸膛上,兩手無力地捶打著他:「壞人!」這聲壞人軟膩膩的,仿佛在求著人家可以更壞一點,更猛一點。這綿軟甜膩的聲音讓任何一個男人聽到,估計不是壞人都能變身為壞人,立馬褪下褲子提槍上陣將她狠狠地擺弄一番。

    「阿福,你說你當日若是真嫁了那二老爺,保不准今日是怎麼受罪呢,肯定連我一根手指頭都不如,你說是不是?」常軒粗喘著氣說話,同時蠻橫地……一下又一下,一下比一下更深入,那勢頭仿佛要將阿福撞穿一般。

    阿福聽著那「啪啪的」的水漬聲,臉兒早已紅透,又聽到他這話語,更是羞得無言以對,只好胡亂啜泣道:「怎麼又提那人……你這小心眼……」

    常軒卻不依不饒,一隻大手握住她的腰肢,身下越發賣力,口中還道:「就是那個什麼大少爺,他有我好嗎?他一沒我大二沒我壯,估計伺候不了你幾下就不行了。」

    阿福聽著這話真是有些過了,恨不得抬起拳頭捶這個男人幾下,可是沒辦法啊,男人那比劍還硬的……,當下她眸子裡含著淚珠兒,咬著嬌嫩的唇兒,很是賭氣地挺起胸來揚起頸子,讓自己那兩團飽滿的嬌物磨蹭著常軒的胸膛。讓你再這樣亂說,就不信這樣還堵不住你的嘴。

    常軒這下子是真說不出什麼來了,他在狂猛急速中凝視著自己懷中的小女人,只見她半眯的眸子裡醉人的星光點點,雙頰上仿佛塗抹了天底下最動人的胭脂般。她如雲的黑髮披散在羊脂玉一般的身子上,在自己強猛的衝撞中整個豐潤的身子蕩漾出絕世動人的媚態。

    這一刻,常軒覺得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比得過自己的阿福。她們沒有阿福的飽滿豐潤,所以不會有這樣的柔軟和成熟;她們沒有阿福的雪白紅潤,所以沒有這樣的嬌媚和甜美。當然了,常軒也不會用自己堅實的虎腰去如此侍弄除了阿福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所以她們也不會有阿福這般風中搖曳的媚人姿態。

    這一刻,常軒覺得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給了這個動人的小娘子,他的狂猛他的精氣他的堅硬。他甚至在這狂抽狠插中想起了一個傳說,關於一個絕色的鬼怪引誘了一個書生,那個書生幾度春風后便被吸乾了精血的傳說。

    可是如今的常軒覺得,若自己的小娘子是一個精怪,即使被她吸乾了精血又能如何,反正一切一切都是要給她的……

    當一切狂風暴雨歸於平靜後,常軒躺在炕上,胸膛劇烈起伏著,上面有汗珠子在流淌。阿福則是癱軟地趴倒在常軒胸膛上喘著氣兒,手指頭無意識地划過常軒的胸膛,倒是沾染上些許濕潤。

    常軒半眯著眸子享受著殘留下的快意,拿手拍了拍自己娘子的圓潤的肩頭,如哄小狗般吩咐道:「拿個帕子給我擦擦。」

    阿福輕輕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勉強起身,從旁邊扯了一個汗巾給常軒:「給你。」

    常軒得了便宜,笑得露出白牙:「我剛才這不是出了大力氣嘛!」說著他挑眉笑道:「要不然下次你來動,我保准給你遞巾子擦汗毫不含糊。」

    阿福無奈,笑著捶了他一下,催他快點擦,自己還等著用呢。

    常軒趕緊三下五除二擦拭了自己的身子,擦完了看看旁邊軟得猶如麵條一般的阿福,乾脆一把將阿福拎過來,如同對待一隻小貓般上上下下胡亂擦了一番,這才隨手將巾子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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