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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0:51:13 作者: 女王不在家
    就在常軒轉身離開的時候,阿福卻抬起了眸子,正好看到他的背影。

    阿福只這麼一瞥,卻隱約見到常軒衣服的後腰初好像脫線了。

    她心裡想著,等到晚上的時候,定要他脫下來fèng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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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少爺一走,林嬤嬤便有些撐不住,無力地說:「你們先忙著,我回去歇息下。阿福你看看著手準備三少爺要的被面兒。」

    阿福見林嬤嬤臉色難看,擔心她是正睡著卻被叫起著了涼,誰知道林嬤嬤卻搖頭說沒什麼大礙的,只是這幾日疲乏罷了,說著進屋歇息去了。

    當下眾人進了屋,目光全都落到了阿福身上,有的捂嘴竊笑,有的便上前笑著逼問:「你們家這位常軒是不是想你了,巴巴地讓三少爺帶著過來瞧你呢。」

    又有一個丫頭故作認真地道:「你們說得這個可就不對了,我看今天這陣勢,哪裡是常軒過來看阿福,分明是三少爺見常軒娶了親好奇,特意過來看看常軒的新娘子呢!」她這話說完,自己也忍不住「噗」地笑出來了。

    眾人聽了,自然也都轟地笑了起來,邊笑邊打趣阿福有手段,竟然抓住常軒這麼一個男人,有個丫頭甚至帶著酸味說:「阿福啊,你這輩子攀上了常家,在這侯爺府里也算是什麼都不用愁了。」

    另一個丫頭想想也十分羨慕,上前拉著阿福說:「阿福,你倒是教教我們啊,雖說我們不見得能攀上常軒這樣的,可府里還有其他管事的兒子,個個也都是不錯的,你教教我們怎麼弄?」

    阿福無奈地搖頭又擺手,她往日受林嬤嬤信重一個是因為她素日和林嬤嬤親近,另一個則是她心靈手巧認真幹活,可是她卻從來不是那個能說會道的人啊,面對這群人的逼問,她也只能漲紅著臉說:「真得沒有什麼,只是巧合罷了。」

    可巧那天她就在那片桃樹林裡哭,可巧常軒他就躲在樹上把風,也可巧她就那麼靈機一動抱住了常軒賴住了他。

    一旁有個素日持重的婆子嘆了一口氣道:「你們這群丫頭,不用圍著阿福逼問了。我老婆子告訴你們啊,這種事情都是命,命中有的你不用搶它就會來,若是命中沒有,你搶也白搭!凡事都是命,如今阿福能嫁給常管事的兒子,這是阿福的福氣。」

    這一番說的眾位丫頭心下黯然,瞧瞧阿福再想想自己,不由得感嘆:「阿福,你真是有福氣啊!」

    作者有話要說:jj依然在抽,不過據說抽掉的評都會吐給大家的,所以各位不要森心,慢慢期待吧,女王也同樣期待著。

    感謝各位的補分,happy,偶努力更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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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阿福被調戲 …

    第八章:阿福是新婦

    這一日,阿福一邊做活一邊時不時去看看林嬤嬤,見她睡得還算安生,總算是放了心。午間歇息時,她又去小廚特意熬了一些稀粥端給林嬤嬤。林嬤嬤胃口也不大好,飯不怎麼能吃下,可是看著阿福這麼殷勤侍候,也就勉強吃了半碗。

    林嬤嬤吃過半碗粥,臉色好了一些,便坐起來靠在炕沿和阿福說話,無非是勸阿福好生珍惜眼前,說人家常家父子也都是老實人,你嫁過去的確是好福氣,新媳婦才嫁過去要懂事。阿福一向視林嬤嬤為母的,自然一一應下,林嬤嬤後來又嘆息說,我自然是知道你的,你從小懂事,想來不會讓人家說出什麼不好來的。

    阿福聽著林嬤嬤的話,想想那個一口黃牙的二老爺,心裡越發慶幸自己嫁了常軒,便下定決心凡事要依著他,要更加把他伺候得妥帖。

    晌午過後,林嬤嬤精神了許多,便下炕過來看繡房的活兒,自己也盤坐在那裡拿著針線。阿福怕她累著,讓她歇著養病,她卻不歇,口裡還說:「咱們這些做下人的,哪裡有養病的福分呢,我這活一日,便得干一日啊!」

    阿福聽了,心裡惻然,不由得低下頭髮呆。其他人聽了也都觸到了各自的心事,年老沒有兒女的便想著養老的事兒,有兒女的自然操心得更多,而那些年輕丫頭們,自然免不了想起自己的終身。看眼前這個林嬤嬤,雖說好歹也是繡房裡的管事,可到底年老無依,有個頭疼腦熱的病都不敢聲張在這裡忍著的,這樣的晚景誰又不感到心寒呢。

    晚間林嬤嬤讓阿福早些回去,說是讓她回去給公爹夫君做口熱飯。這一次那些年輕丫頭們到沒有唧唧喳喳,大家各自低著頭做活,可能之前林嬤嬤的話讓眾人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

    阿福收拾了針線,又細心地脫下自己的頂針放進繡囊,這才同林嬤嬤以及眾人告了別,出了門去。

    阿福出了門走了不遠,一路繞過閣樓廊橋,便到了一排樸實簡單的小屋,那其中便有常管事所住的小院,也就是阿福如今的家了。

    當阿福想到「家」這個字眼的時候,心裡便泛起了暖意。雖說那小院也是主人家恩賜才給住的,可到底那裡有個自己叫做爹的人,還有一個以後日日同床共枕攜手一生的人。在這個候府里,作為小小的一個fèng補繡花丫頭,其實最怕的不是受人欺辱,也不是每日忙碌,最怕的是那種孤苦伶仃,有了難處也沒人訴說只能暗自吞咽的感覺。

    如今呢,孤身一人的阿福竟然是有了家的人,還有一個非要自己綁起胸部免得被別人看到的男人。她想起這個,心裡又覺得好笑又覺得暖和,唇邊便不由得露出淡淡的笑來,腳下加快了步子往那邊走去。

    誰知道阿福正這麼走著,迎面便過來幾個人,最前面那個人背著手,嘿嘿笑了聲說:「這不是咱們剛做了新嫁娘的阿福嗎?」

    阿福心裡一驚,抬頭看去,那個人卻並不是別人,正是候府里的二爺,那個要自己做妾的人。

    阿福當下不敢多想,只上前低頭躬身見禮,口中低低地道:「阿福見過二爺。」

    這二爺卻只一徑低頭打量著阿福,賊溜溜的目光掃過阿福的胸部,卻見不如那日見過的鼓囊飽滿,便挑逗道:「阿福如今是不是添了什麼心事,弄得身子都不如以前了。」

    阿福心下作惡,但也只好強忍下,面無表情地答:「多謝二爺關心,阿福一切都好,並無心事。」

    二爺卻嘴裡說不信,又往前了一步,湊到阿福跟前還要說話,阿福連忙往回退,二爺便也隨著往前進,而這二爺身後的幾個隨從竟然如同沒看到一般,只站在那裡不說話。正在阿福無措之際,忽聽到遠處喊道:「阿福,你今日倒是回來得早!」

    二爺倒是沒想到這個時候此間竟然有人,轉頭看過去,竟然是一個年輕後生,看著有些眼熟的。當下他退後了一步,咳了聲,背著手虎著臉道:「你是做什麼的,在這裡嚷什麼?」

    來人正是常軒,他仿佛剛剛看到二爺一般,慌忙跑上前見禮道:「二爺恕罪,下人常軒,是府中常管事的兒子,如今正在三少爺跟前伺候。今日三少爺念我新娶了娘子,便放我早早地回來,誰知遠遠看到這娘子阿福已經在這裡了,心裡一喜,便叫了起來。下人眼神不好,倒是沒看到二爺也在這邊,還請二爺大人不記小人過。」

    他這一番話有頭有尾,既介紹了自己,又說明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同時還表明了,眼前這個小娘子是他常軒新過門的媳婦。

    二爺上下打量著他,口裡一聲冷『哼』:「怪不得我看你眼熟得緊,卻原來是寧兒身邊的伺候著的小子。」寧兒是三少爺的辱名。

    常軒卻仿佛沒有感覺到二爺口中的不滿,臉上堆著笑點頭道:「二爺好眼力!」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二爺剛剛自己打算調戲下人娘子的事兒也不好外傳,如今被人家正兒八經的夫君捉個正著,他也懶得再說什麼,一揮袖子,轉身帶著僕人離開了。

    當下場中只剩下常軒和阿福,阿福低著頭,兩隻手緊緊攥著,她心裡依然在後怕。這二爺平日沾染了不知道多少丫頭,有時候連那些模樣好的媳婦都不肯錯過的。如今即使自己嫁了常軒,他對自己下手也是有可能的。今日若不是常軒及時趕來,後果到底如何她還真不敢去想。

    常軒剛才面對著二爺的笑臉早就不見了,黑著臉看低頭的阿福,阿福越發羞愧,頭垂得更低。常軒看了半響,終於沉著聲音說:「先回家去吧。」

    常軒在前頭走,阿福小媳婦跟在後面,所幸一路無人,兩個人很快進了家門。

    走進屋子,常軒關緊了門後,沉著臉一屁股坐在炕上:「你今日怎麼和他這麼熱絡!」他出口就是語氣不善。

    阿福低著頭小聲解釋:「沒有熱絡,是他遇上了我,非要和我說話。」

    常軒臉色更加不好看,皺著濃眉道:「你不要理他便是。」

    阿福想辯解,可是偷眼看看常軒的臉色,終究不說話,只低著頭沉默。

    常軒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半日,抬頭看看垂著頸子默默不語的阿福,到底有些心軟,嘆了一口氣道:「罷了,這事也不能怪你,他拉著你說話,你自然不敢走開。」

    阿福眼中有些濕潤,只輕輕點了點頭。

    常軒又沉思了半響,忽然挑眉問道:「你每日也不喜歡出門,只喜歡在繡房裡做活,怎麼就碰上了他呢?他又是怎麼看中你非要你做妾的?」

    阿福趕緊答道:「我的確不太愛出門的,府里的許多人也不認識。就是有一天林嬤嬤覺得身子不適,便托我將二房要的花樣送過去,誰知道正好遇到了二爺……」

    常軒聽了,盯著阿福如今已經不再飽滿的胸部,忽然恨道:「都是你以前太不注意,才惹了二爺的注意。若是你以前像如今一樣收斂,就憑了你的姿色,斷斷不會讓那個玩/弄了不知道多少丫頭的老男人看中。」

    阿福被說得無言以對,羞愧地低著頭,恨不得鑽到炕洞裡去。

    常軒看著阿福緋紅的臉色,猶自不滿地道:「難不成你還不信我的話嗎,其實你的姿色在眾多丫頭裡也算不上什麼。」

    阿福連連點頭,顫著口兒承認道:「我知道的,我知道自己姿色平庸得很,人又笨拙,如今嫁給你,實在是讓你受了委屈,是我高攀了。」

    常軒看著阿福眸子裡含著淚花兒顫著聲音的模樣,心裡頓時大不忍,有心說句軟話,可又不知道如何安慰,況且自己剛才是把話說狠了的,當下愣了半響,終於硬著聲音道:「你既嫁了我,以後好好伺候我便是,我肯定不會嫌棄你的。」

    阿福抿了抿唇,努力讓自己的淚水不落下來,低著頭說:「那你先歇著吧,我去廚下給你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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