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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0:51:13 作者: 女王不在家
以後的日子就要和這個男人一起過了,阿福覺得眼前的路比這黑夜更令人迷茫和不安。難道成了親的夫妻夜夜都要做這種又疼又羞的事情嗎?難道自己以後的每一個夜裡,都要和這個陌生的男人同床共枕嗎?
常軒擦完了身子,隨手將汗巾子扔到一旁,倒頭便躺在了阿福身旁。其實他早間喝了一些酒,因為是洞房夜被這個小娘子勾起了興致,這才弄了一番,如今釋放了體內久壓的熱cháo,自然困意襲來。
阿福見他要睡,心下一松,想著今夜總算是平安度過了,誰知道正要睡去的常軒手忽然一個翻身,大手一伸就抓住了阿福的豐盈。
阿福一驚,小心地看他,只見他的確是睡去了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低頭看看那隻手,只見它仿佛是有意識地揉捏著自己的豐滿,阿福當下心裡就掙扎了,是把它推走還是留著?
掙扎半響後,阿福決定自己今晚得睡個好覺,於是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伸手抬起那隻手挪走,誰知道挪到一半,常軒忽然動了□子,口裡嘟噥著一翻身,長臂一伸將阿福整個攬在懷裡。
阿福張大了嘴巴驚得不敢言語,等到一切安靜下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自己是被籠罩在這個男人懷裡的。
她再次抬頭看了看他仿佛睡得香甜的樣子,試探著從那鐵箍一般的臂彎中逃出,可是她推她推,這一次是怎麼推也沒辦法把那臂膀推開了。
阿福無奈地扁了扁嘴,看來今夜是沒有辦法了。
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那近在眼前的臂膀,看了好久後,終於腦子開始模糊,上下眼皮也開始打架。
在她最後睡去前,她是這麼想的:其實常軒的臂彎里也挺好的,那裡暖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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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阿福早早地就醒來了,她掙扎著起身,她當然還記得這新過門的媳婦兒是要給公爹敬茶的。阿福小心地看了看一旁的常軒,只見常軒還睡得踏實。
常軒其實人長得模樣不錯,高挺的鼻子,厚實的嘴唇,眉毛又濃又粗,平日府中的丫頭們提起常軒也都會臉紅的。阿福以前只是埋頭做針線,從不曾細細打量那個本來就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的常管事的兒子,後來雖說嫁了他,但這匆忙之間也根本不及細看的。如今在這晨間一打量,發現他雖然沒有那些公子少爺的俊俏,可的確也是長得有模有樣。
阿福低嘆了一口氣,心裡想著無論他是如何模樣,自己既嫁於他都是要和他好好過日子。況且他對自己有恩,且他人心地還是善良的。
如果不是常軒心地善良幫了自己一把,自己早已死無葬身之地了,這一點阿福心裡清楚得很。
她正這麼想著,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還有咳嗽聲,那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她這個公爹常管事。當下阿福心裡一驚,想著說是要早早起來給公爹敬茶的,怎麼如今人家做公爹的倒是早已起床了。
阿福匆忙穿上衣服,又胡亂梳了下頭髮,這才叫醒床上睡得正酣的常軒。
常軒睜開眼睛後,先是茫然地看著阿福半響,最後應該是反應過來自己娶妻的事了,點了點頭,這才慢騰騰地穿衣。
兩個人穿戴整齊後走出院子,阿福趕緊進了灶房,只見灶房裡眼睛燒上了熱水,而公爹一早出去不知道做什麼了。她心裡明白公爹是這候府的管事,每日的事務繁忙,怕是不一定有時間在家裡吃飯的。
常軒見自己爹已經離開了,便命阿福道:「爹怕是不回來吃早飯了,你隨便做些吧。」
阿福連忙檢查了下灶火和米麵,發現一應俱全,於是開始洗手做了起來,便做便問常軒:「你不需去三少爺那裡伺候嗎?」
「我不用去,少爺那裡准我三天假。」常軒說著這話也進了灶房:「家裡的東西放在哪你知道嗎?」
阿福雖然不知,但大概也能猜到,當下點了點頭。
常軒站在灶房門口,看著阿福低頭柔順地燒火做飯的樣子,禁不住想起昨晚的事兒,竟然有些不捨得離開了,便乾脆提了一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看阿福做飯。
阿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問說:「你自去洗漱便是了,有什麼問題我會問你的。」
常軒「嗯」了一聲,可是屁股還是不動,只是坐在那裡看阿福被火光映襯得粉紅的臉頰。
阿福無奈,只得任憑他看,低著頭小心地燒火做飯。
看了好半響,常軒忽然想起了什麼:「你平日塗抹胭脂嗎?」
阿福搖了搖頭:「不曾,我平日又不見人的,只是在屋裡做些針線活,哪裡用得著那些。」
常軒盯著阿福乾淨剔透的臉頰瞧,眸子裡逐漸染上了一層顏色,低著聲音說:「三少爺那裡時有如今京里流行的胭脂,回頭我去向少爺要一盒來給你用吧。」
阿福連忙搖頭:「不用的,哪裡用得著呢,再說了你這樣開口向少爺討要東西也不好的。」
常軒卻笑了:「這個沒關係的,少爺平日待我們下人極好的,我又從小和少爺要好,要什麼東西他都會很大方的。」
阿福抿著唇兒低聲道:「還是算了,如今我的事兒怕是本來就讓大夫人為難了,安安分分過日子就是了,哪裡需要這些有的沒的。」
常軒一時之間沒說話,凝視了阿福一會兒,終於安慰說:「這事你也別太往心裡去,你都嫁給我為妻了,二爺那裡就算有什麼不滿,當著這候府的體面,也不至於為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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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阿福見公爹 …
常軒一時之間沒說話,凝視了阿福一會兒,終於安慰說:「這事你也別太往心裡去,你都嫁給我為妻了,二爺那裡就算有什麼不滿,當著這候府的體面,也不至於為難你的。」
阿福輕點了點頭:「你說得是,我以後一定會好好侍候你,做好我為人娘子的本分。」
常軒原本就有些意動,如今聽到阿福說起「伺候」,頓時想起昨晚,盯著阿福的眸子裡不由得火熱起來。
阿福此時正低下頭往爐灶里添柴,半截細白的頸子露出來,常軒看得喘息有些重,便起身走到她身後蹲下。阿福見他過來,詫異地道:「你進來做什麼,灶房裡煙燻得很。」
常軒心下有事,但這光天化日之下不好直說,紅著臉道:「我來幫你燒火。」
阿福連忙搖頭:「不用,你且等著,馬上就好。」
常軒卻堅持並著阿福坐在那裡,阿福沒辦法,只得依他。
常軒自然不是為了燒火而來,他的目光時不時掃過阿福的白皙的頸子,還有前面因為彎腰而隱約可見其形的飽滿胸部。
阿福自然不知道常軒的心事,只低頭撿起一根乾柴填進灶中,誰知道手剛伸出,便被常軒大手握住不放。阿福倒是嚇了一跳,不解地眨著眸子看常軒。
常軒被她這樣看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竟然不由得縮回了手,低聲道:「我,我幫你填柴。」說著拾起剛才被阿福丟下的乾柴往裡面填去。
阿福見他如此體貼,頓時心裡有些過意不去:「你這人真好,我真是對不住你……」就這麼把你拖下了水。
常軒昨日個心裡還有些憤恨不滿,但今日一早竟然把這些不滿煙消雲散了,當即擺手說:「沒關係的,以後你我既是夫妻,何必如此見外。」
阿福瞅了他一眼,見他笑得憨厚,想著以後的風風雨雨自有這樣一個男人和自己一路同行,竟然不是昨晚的忐忑和排斥,而是有一絲莫名的安慰。
這新成親的小夫妻兩人就並排坐在這裡燒火做飯,常軒心裡原本有點意思想再摸摸的,可是如此氣氛真是融洽,他竟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是以只能憋下剛才的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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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做好飯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收拾一下剛要吃,誰知道外面門響了,常軒站起來往外一看,竟然是他爹回來了。
常軒連忙招呼他爹:「爹,你在外面吃過了嗎?」
阿福見是公爹,也連忙站起來迎接。
常管事擺手說:「我在外面沒吃呢,你們坐下,一起吃。」
阿福這邊應著,連忙添了碗筷給她公爹盛了滿滿一碗,又遞過去筷子,口中滿懷歉意地說:「照規矩,應該是今日個早上遞茶的。」
常管事看了看這新過門的兒媳婦,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口中淡淡地道:「咱們不過是府中的下人罷了,哪裡來得這麼多規矩,吃飯就是了。」說著的時候接過碗筷里開始吃飯。
阿福知道自己的事兒給這位公爹惹了不少麻煩的,當下也不敢多說,又戰戰兢兢地為常軒和自己也盛好了粥,幾個人開始吃起來。
吃過飯後,常管事擦了擦嘴,又整理了下衣冠,這才對兒子和兒媳說:「這幾天你們不需要當差,就在家裡呆著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常軒和阿福都知道這常管事身上事多,連忙應著,於是常管事便起身離開了。
常軒剛才也看出阿福對自家的爹有些戰戰兢兢,知道她心裡擔心,便安慰說:「咱爹雖然面上冷著個臉,其實人挺好的,你不用怕的。你看他在外面跑了一大早還沒吃飯,就是特意回來吃個團圓早飯的。」
阿福心裡也明白,不由得暗暗感激常家父子對自己的好,想著以後定是要好好孝敬公爹伺候常軒的。
常軒此時凝視著低頭冥想的阿福,涌動了一個早上的血氣又泛了上來,湊近了阿福道:「你,你今天還疼嗎?」
阿福乍一聽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眨著眼睛迷茫地問:「什麼?」
常軒臉紅了,梗著脖子解釋說:「就是昨晚,昨晚你流血了……」
阿福的臉也唰地紅了,慌忙搖頭說:「不,不疼了……」今早起來除了那裡還有些異樣,疼倒是不疼的。
常軒聽她這麼說,炙熱的眸子盯著阿福嫣紅的臉頰,低啞地說:「既然不疼……那,那再弄弄?」
阿福心裡一縮,怕怕地低下頭,小聲道:「大白天的,不好吧……萬一被人看到呢。」
常軒看了看門外無人,勸道:「你放心,平日家裡不會有人過來的。」
阿福一來還是有些不敢,二來因為第一次的痛楚心裡也有些排拒,便搖頭道:「那也不行,這碗筷還沒洗呢。」
常軒看了眼桌上凌亂的碗筷,痛快地說:「我幫你收拾碗筷,很快的。」說著就動手收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