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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20:46:50 作者: 遇羅
    但是他的父親從來沒有去過下層大陸啊。

    蕭眠還不準備那麼早認親, 畢竟他也不清楚白龍一族如今的情況如何, 他父親母親當年是大陸最頂尖的強者,哪怕是嬙姬都比不過他們,可想而知他的身份要是暴露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一是不知道白龍一族是否有當年參與絞殺他父親的人在,二是不知道他若回歸白龍一族會不會給他們帶來災禍。

    至於為什麼不回他父親所在的夏氏是因為前輩曾說過, 當年那件事的主要策劃者就是夏氏。

    白寧跳上比試台道:「距離輪到我們參加比試還有許多天呢,實在是手癢了,可在這碧霄城也沒什麼熟人, 只結識了你們。」

    白龍谷自從二十年前白潔隕落後地位便大不如前了, 他們又不願意當別人的契約靈獸, 是以與其他門派很少打交道。

    蕭眠抽出長劍道:「我等也是。」

    白寧道:「你們兩個與我等級差有些大,不如你們二人一起來,免得說我欺負晚輩。」

    這倆小傢伙看著不過二十出頭, 而他都七十幾了, 不過是化作人形後看不出年紀且他們白龍一族壽命長。

    江鳶也不客氣,跳上比試台與蕭眠一起面對白寧。

    白寧是靈聖八階,哪怕只是使出三分實力也讓蕭眠招架不住, 至於江鳶則是假裝不敵,看起來比蕭眠還弱。

    過了幾招,白寧念頭一動,一股金色的靈力從掌心湧起,一個巨大的白龍虛影在他背後出現,白龍在空間盤旋,卻是突然向蕭眠衝來,並將他給包圍了起來。

    蕭眠神色一凝,看著在他周圍的白龍身影,都是虛影,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而江鳶卻是看出了白寧的意圖,她默默地退到一邊看著。

    白龍張大著口對著蕭眠噴出一口氣息,蕭眠連忙運起靈力阻擋,兩股靈力一撞,蕭眠手中的長劍都嗡嗡作響,只是白寧立馬收手,白龍虛影消失,他表情錯愕地看著蕭眠。

    蕭眠以為只是自己輸了,他收起劍才見師弟站在一邊的,而白寧卻快步走過,一把捏住了他的肩膀。

    「你體內怎麼有白龍血脈?」

    方才他使出白龍一族特有的術法,就是想試探下蕭眠到底是不是有白龍一族的血脈,這樣他才放心,誰知不但試探出來了,還是比他這種純種白龍血脈更加有壓制力的白龍血脈。

    同時他也察覺得到蕭眠不是純種白龍,若是白龍與其他種族雜交生下的後代,血脈壓制力就會降低許多,可是蕭眠怎麼會比他的血脈壓制還要高?

    除非,除非傳給蕭眠血脈的白龍實力比一般白龍強許多,血脈隨著實力的變化也更加強悍,而且蕭眠父母的另一方實力也不低,不會拉低白龍血脈,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可是……可是這種人怎麼會出現在下層大陸?

    在他的記憶中,只有他的姑姑白潔曾達到過那種境界並且與人類懷上過孩子,可是那孩子不是隨著姑父姑母一起死了嗎?

    等等,不對,姑姑曾經實力在靈尊巔峰甚至馬上要晉級天承者,若說撕開空間將孩子送到下層大陸也不無可能。

    難怪他看蕭眠那麼眼熟……

    「白寧殿下你怎麼了?」蕭眠見白寧一副失了神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但是白寧還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他向江鳶投去眼神,江鳶則是聳了聳肩。

    原著里就是在這裡蕭眠被白寧認出來後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如今他早就知道了。

    他拍拍白寧的胳膊:「殿下。」

    白寧回過神來,他看向蕭眠的眼神帶著震驚,喜悅和難以抑制的激動,語無倫次道:「你是……你是姑姑的兒子。」

    他在原地團團轉了幾圈才又問:「你真的是姑姑的兒子?」

    蕭眠心知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一把拉住快要激動死的白寧道:「殿下,此地不是認親的地方。」

    白寧一聽,這才冷靜下來,道:「對對對,咱們先回去再說。」

    他緊緊拉住蕭眠的手就好像怕他會消失一樣疾步往外走,出了大門就飛上天,他下屬不明所以只有跟上。

    江鳶則是沒有跟著回去,而是向紫衣宮住的地方走去,轉動手鐲變回花無雪的樣子,一進客棧大門就聽見陳蒙叫喚道:「爺真是倒大霉了這次出來,被花無雪那妖女打了不說,今天又惹上黑蛟谷的人,我都不知道哪兒得罪他們了!」

    他下屬安慰道:「主子別急,家主他們已經在路上了,想必明日就能到了。」

    「對,等我爹來了,看誰還敢欺負我!」

    他一說完眼角餘光就瞥見一個紫色身影,定眼一看可不就是花無雪那妖女,連忙把嘴閉上,麻溜地躲進房間裡去了。

    江鳶沒空理他,直接進了花妗的房間,花妗正躺著睡覺,被她拍醒了。

    「宮主你來了!」花妗翻身坐起,抱怨道;「這日子太無聊了我好想回去,也不知道學堂里怎麼樣了。」

    江鳶一撩衣擺坐下道:「這些日子可能有一個叫蕭眠的男子來找你,若是問起我和關於我的事,你就和他說,宮主自從頭受傷醒來後,整個人變化特別多,然後將咱們宮裡的變化告訴他。」

    花妗想不起蕭眠是誰,但是宮主交代的事她肯定照辦,而且說起最近紫衣宮的變化,她可是很有發言權的。

    江鳶又坐了會,交代了花妗一些其他事才在她戀戀不捨的眼光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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