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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0:22:43 作者: 來不及憂傷
    因為她,踩到被單了,結果啪的聲抓住了洗漱盆,但因為手勁沒有那麼大,結果身子側著摔了下去。雖然身上有被單裹著,但是被單可沒那麼厚,而且那個地方可是之前的傷處,這是傷上加傷啊!

    然後,她直接趴在那裡哭了,她覺得今天是她有生以來最為不幸的一天,也是她有生以來,摔跤摔得最多的一天。

    為什麼這麼不幸的事情,要發生在她身上?

    而這個時候,他連問都懶得問她發生什麼事了,直接一把擰開浴室的門,將哭成淚人的她抱了起來。

    第1158章 不作不死,越作越死!

    她發誓,今天的這四次摔跤,真不是她的假摔。雖然那天在片場休息室里,她確實是想通過假摔來轉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而她的演技也非常不錯,他並沒有看出那是她的假摔。

    只不過假摔的後果,讓她有些難以預料。

    但是今天,她發誓,她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

    結果,老天爺仿佛是在玩她一樣,既然她喜歡摔,那就讓她摔個痛快……確實是痛快,又痛且快,讓她措手不及。

    而且,還是讓她在同一個地方連著摔了四次。

    這讓她有種「自己就是一茶几」的想法。

    俗話說,不作不死,越作越死!

    吳承覺得,咪雪就挺作的。

    如果她早點拿出昨晚誘惑他時的那股子大膽潑辣勁,讓他幫她腰仙和盆骨的挫傷治好,那肯定就不會發生像現在這種,在同一部位二次摔傷的事情了。

    雖然醉酒突然讓人造成斷片,會發生短暫失憶這種事,但他相信不可能會一個片段都不留,他相信她一定記得某些片段才是。

    可結果倒好,不知她是出於哪種心理,她直接裝出一副失憶的模樣,然後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如果這樣能夠平緩一下兩人的情緒,讓兩人之間的關係緩和過度,那倒也是一件好事。

    可偏偏……難道這是報應?

    他有些好笑的想著,然後差點笑了出來。

    不過看她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樣,他只好將這股笑意憋了回去。

    他抱起她,將她放在馬桶上,然後將她身上的被單扯掉,「未免第三次摔跤,這個東西,還是不要再裹著了。」

    「你……」她急叫起來。

    「你什麼你,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你還穿著內衣呢!」

    「……」

    看她無言以對,他才轉身出去,並帶上門,「好了就叫我!」

    一會後,他再次進入洗手間,將她從洗手間裡抱了出來,而後小心地將她放到床上,道:「轉過身去,我看傷得重不重!」

    「我……」

    「我什麼我,還想逞強是吧!小心又遭報應……」

    「你……嗚嗚,你欺負人……」

    「我欺負人?昨晚我才是被欺負的那個,懂嗎?」

    「……」

    「好了,別廢話,我檢查一下,要是骨頭摔傷的話,可是要去住院的,別再逞能了,好像自己很厲害一樣。」

    檢查了下後,他才呼了口氣,道:「骨頭應該沒什麼大礙,你先忍著點疼。」他邊說著,邊將一隻手按在她的腰側輕揉起來。

    等這裡的傷處解決掉之後,他呼了口氣,而後不再顧忌,雙手按住她的臀側,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體內的那股「氣」,收攝心神,免得受這香艷的一幕刺激,而不小心讓救人的「氣」,變成傷人的「劍」。

    不過在這方面,他還是相當有經驗的,畢竟,在給艾米治療她的那雙腿時,過程可要比現在這個要更香艷得多。

    只是,雖然過程看起來很香艷,但其實卻很兇險。

    要是救人的「氣」不小心變成殺人的「劍」,那就很容易將她體內的一些肌體重傷,這種傷害,可比摔跤要來得強烈得多。

    然而在咪雪看來,那是除了尷尬就是尷尬了。不過「尷尬」這事情,時間久了,其實也就是那樣。

    就像和女孩第一次約會一樣,約之前很激動很緊張,擔心這個擔心那個,但是約了一次之後,緊張感慢慢也就少了。

    這個時候的咪雪也是一樣,破罐子破摔之後,也就那樣了。

    而且,確實像吳承所想的那樣,關於昨晚的一切,她並不是真的就忘得一乾二淨了,有些畫面,她其實還是記得的。

    只是想起自己醉酒狀態下做出的那些事情,她自己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對,於是乾脆就裝失憶好了。

    然而世事難料,逃來逃去,最後還是要面對。

    不過,只要肯去面對,就會發現,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這裡也沒有什麼外人,就算發生再尷尬的事情,也不過就他們兩個人知道而已。再尷尬,難道還能有昨晚醉酒之後那麼尷尬?

    這麼一想,她便漸漸放開了。然後她便發現,和之前的擦藥酒比起來,果然還是這種「一鍵治癒術」來得舒服啊!

    這個時候,她甚至舒服得想要呻吟出來。

    還好剛出聲,她便回過神來,然後咬起了枕巾,把那羞恥地吟聲堵在自己喉間,不讓它出來,甚至使勁夾緊了自己的雙腿。

    不過,「專注醫道好幾年」的吳某人這個時候卻並清楚她的這個狀態,他的全部心神都在控制著那股「氣」,恢復她的「傷勢」。

    直到最後「收功」的時候,他才想起,自己的雙手曾在那渾圓的山丘上撫過,但是它的彈性有多大,他卻是已經記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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