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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10:22:43 作者: 來不及憂傷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向十早就承認了王胖子的才華。至於胖子的才華有多高,那就等將來電影的票房來檢驗了。

    但現在,他自然不會在外人面前露了怯,這是臉面問題。

    其實就算王胖子的才華不行,這個時候,他也得罩著他,畢竟他是出來混的,王胖子如今也算是他的人了,我的人,我就得罩著,這是他們出來混的人所謂的道義。或許道義這東西不值錢,但表面文章自然要做足來,否則哪會有小弟繼續來投?

    甚至,他這個話,還有些影射吳承的意思。

    「那就恭喜阿京了!」吳承笑道。

    三人笑了笑,向十便轉身對王胖子道:「阿京,既然你是《開心鬼》這部戲的副導演,那麼便在這裡幫吳生一下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問問吳生,吳生,有時間嗎?」

    吳承奇怪地看了眼向十,末了還是點了點頭,道:「向生請!」

    兩人進了戲院,微笑著跟相熟地人打著招呼,而後兩人走進了一間休息室,關上門後,外面喧鬧的聲音便傳不進來了。

    「向生有什麼事情,請直言!」

    向十緊盯著吳承的雙眸,正色道:「吳生,明人不說暗話,我十三弟失蹤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吳承聞言,眉頭便不由輕輕蹙了起來,冷眼直視向十,末了不由輕笑起來,道:「向生的意思是,懷疑我殺了人?」

    看到吳承的表情,向十的眉宇微微蹙了下,道:「吳生似乎對我十三弟的失蹤,並不意外?」

    「香江多大的地,你向生的動作雖然隱秘,但相信只要有點耳目的人,就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相信港府那邊也得到消息了吧!」吳承一臉嘲諷地看著向十,道:「最近港府那邊,也是小動作不斷,估計正是在應對你們新記有可能出現的瘋狂舉動吧!」

    向十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良久,他才道:「我十三弟是在紐約失蹤的,而去過紐約,並出現意外的,就只要吳先生。我那十三弟對吳先生心存怨恨,我有理由懷疑,你在紐約出事的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劃的。那麼,紐約那個刀疤鮑比的死,與我十三弟的失蹤,就完全說得過去了。以吳生你的身手,做這些事情,簡直是輕而易舉!」

    吳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末了正色道:「如果我說,我跟十三少的失蹤,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信嗎?」

    向十苦笑道:「其實我那十三弟既然策劃出那樣的手段來對付吳生你,那他確實是死有餘辜。我只是希望,吳生能夠告訴我他的屍首藏身之地,也好讓我這個做哥哥的,能夠逢年過節的時候,給他燒一點紙錢,免得他流落在外,做那無主孤魂!」

    吳承聞言,不由翻起了白眼,道:「向生,我一向敬重你,也一向不希望我們和新記出現什麼齷齪,兩家鷸蚌相爭,讓漁翁得利。但這並不代表我會怕你們新記,你要是一再污陷我,那就直接和我們開戰好了。反正這種事情,其實也不需要找什麼理由,不是嗎?」

    頓了下,他又笑道:「或者說,只要有利益,什麼理由都可以往上面扯一扯。如果新記想要跟洪興開戰,那這個理由倒是不錯!況且這種事情,我就算想辯駁也無從辯駁,那不如乾脆就開戰好了!」

    向十輕嘆一聲,道:「吳生,其實之前我只是在懷疑你,但是現在,我幾乎可以確定,我十三弟的失蹤,確實跟你脫不開干係了!」

    吳承聞言失笑,道:「哦!我倒是很好奇,為何你一口咬定是我?」

    「理由有三,一,我十三弟最後出現的地方是紐約,在他失蹤之前,還曾寄過一張自由女神像的明信片給我,要我不要擔心他;第二個理由是,你正好在紐約出現,正好發生了槍擊事件,經過我們的調查,吳生在紐約那邊,其實並沒有什麼敵人,相信那些黑手黨不會無緣無故來殺你;第三個理由,則是,一切都太巧了!」

    吳承聞言,暗地裡心驚不已,但表面上,卻是拍著手哈哈大笑起來,道:「向生的推理能力,果然非凡一般,佩服佩服!」

    「那麼……」

    「那麼,你們就來殺我好了!你們都找到理由了,還那麼多廢話幹嘛?」吳承斜睨了他一眼,冷然道:「不過,我再次聲明,你那十三弟的失蹤,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如果你們新記想要拿我或者洪興出氣,又或者只是想要找個藉口跟洪興干一場,搶回曾經失去的那些地盤,我隨時奉陪!不過,這些都是江湖事,江湖事,江湖了。如果牽扯到我的家人,那就別怪我出手無情了!」

    吳承說著,徑直離開了休息室,同時來到保鏢高進身邊,不動聲色地低聲吩咐道:「給我暗地裡派人盯緊向十,如果發現他有什麼對我身邊人不利的舉動,立馬告訴我!」

    看著高進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消失在人群之中,吳承不由嘀咕起來,「這些傢伙,就那麼不想消停嗎?」

    向十離開休息室,端著酒杯,一臉陰沉,一些熟悉他的人,看到他那一臉陰沉的樣子,都不敢前去打擾他。

    向十來到一處角落,不動聲色地坐在那裡,皺著眉頭想著事情。

    但是,當他舉起酒杯輕抿杯中酒物時,卻在輕聲嘀咕著:「我試探過了,感覺應該就是他!」

    「怎麼說?」

    坐在他身邊的人,看起來很普通,就像一個普通觀眾。雖然這個時候觀眾還沒有進場,但是憶經有不少有點關係的人已經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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