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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8 09:59:51 作者: 溫嶺閒人
    「這種感覺,我在京城那時就感覺到了,當時我和老於的婚事定了以後,謝自橫沒有一句怨言,也沒有什麼痛苦和失望,自從我和老於結婚之後,他再也沒有搔擾過我。」

    向天亮一臉的嚴峻,「柳姐,以你的眼光看,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我也不很清楚,只是覺得怪怪的,按理說,謝自橫級別比老於高,應該是他為主老於為輔,但其實不是這樣的,謝自橫從沒來過我們家,但他們經常通電話,每次通電話的時候,老於從沒有過矮人一頭的表現,反而像個上位者似的,說話的語氣,好像對方是個下級似的,在我的記憶里,只要老於有求,謝飛龍必應,什麼事都會設法辦到,就像這一次你們建設局的人事調整,老於想一步到位當上一把手,謝自橫非常積極,忙行比他自己的事情還要積極,因此,他們之間一定有秘密。」

    向天亮微微一笑,「不可告人的秘密。」

    「天亮,我可以保證,如果僅僅是關於我們之間的那點小事,老於不會用這種手段對付我們的,因為這超出了當初我和他之間的約定,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種捨得孤注一擲的人。」

    說著,柳清清的一隻玉手,又伸到向天亮的那裡,隔著褲子摩挲起來。

    受到了刺激的傢伙,見到親人似的跳起來,正好被玉手拿個正著。

    柳清清吃吃的笑起來。

    「柳姐,你別……別欺負它麼。」

    向天亮滿臉痛紅,全身燥熱,口不擇言,惹得柳清清笑得更響了。

    「傻弟弟,別憋著,會憋壞身體的呢。」

    「柳姐,你想聽聽,這幾天我經歷的故事嗎?」

    向天亮用有限的理智,克制住奔騰的慾火,努力地岔開話題。

    其實,他什麼都知道,除了缺乏實戰,他幾乎了解那個方面的全部,他不想就這樣把自己給「交代」了,他練過氣功,能很好的控制自己。

    喜歡歸喜歡,那個歸那個,人生的第一次,又面對著一個成熟女人,他心裡還是有些障礙。

    「天亮,我聽著,你說嘛。」

    柳清清嗲了一聲,裝出認真聽著的樣子,手上動作卻是沒有絲豪的停頓。

    也真為難了她,一心二用,工作還做得這麼到位,把向天亮那裡折騰成巍峨的高山,讓她憧憬無限。

    向天亮慢慢的說起來,從那天接到於飛龍電話,從大陽村趕回市里說起,包括局長辦公室被盜,無意中在孫巧仙家聽到的看到的,關于于飛龍、孫巧仙和陳大寶之間的三角演繹,以及那天晚上在他進入柳清清的專用房間偷竊東西,還有碰到的兩個「同行」,直到這兩天局裡的情況,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當然,有一個情況是不能說的,就是他和李亞娟及葉楠的三人組合,和其中的一些「特殊」經歷,以免柳清清吃醋,節外生枝。

    說到於飛龍和孫巧仙的事,柳清清竟然一點都不驚訝,淡然而道:「他們的事,我早知道了。」

    沒有愛,所以也不會有恨。

    但是,整個故事,讓柳清清聽得兩眼都直了。

    「這麼說,你,你真的拿了老於的東西了?」

    「沒錯。」向天亮點著頭道,「確切的說,我只是拿走本不屬於老於的東西,然後物歸原主而已。」

    柳清清舒了一口氣,「那三個筆記本,真的很重要嗎?」

    「當然,一旦公之於眾,不但建設局要全面洗牌,整個清河市恐怕都會雞犬不寧。」向天亮一臉的嚴肅。

    「哦……難怪老於這幾天像丟了魂似的,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向天亮猶豫一下,還是說出了另一個重要細節。

    「柳姐,我還順手牽羊,拿走了老於藏在另一本《清河市志》里的五本銀行存摺,我懷疑老於受賄了。」

    「五本銀行存摺?」

    向天亮點頭道:「對,五家不同的銀行分理處,五個不同的名字,一共有四十七點六萬之多。」

    「是嗎,都是些什麼名字?」

    想了想,向天亮道:「趙三河、李大林、肖培德、余良、郭佳佳,以我的判斷,很可能都是化名。」

    柳清清也是凝神地想了一會,緩緩的搖著頭道:「我從沒有聽過這些人的名字,好像老於的朋友里,沒有叫這些名字的呀。」

    向天亮又點著頭道:「以我對老於的了解,他好像不太在意金錢,小禮物小紅包倒還收一點,像這麼多錢,他敢收嗎?」

    「天亮你說對了,老於最在乎的是官位,一心一意的想往上爬,至於錢這方面,我從沒見他喪失理智的貪婪過。」

    向天亮下了床,走到柜子邊,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乾了,然後苦苦的笑起來。

    「柳姐,老於向上爬,這我能理解,他如果真正對我好,我也會支持他,可他竟然把我當成了犧牲品,你說我該怎麼辦?」

    柳清清也下床走了過來,「天亮,我理解你,也支持你,老於頂多只不過是我的一個朋友而已,他敢對你不利,我就跟他徹底翻臉。」說著,玉手溫柔的撫摸著向天亮的臉。

    「謝謝你,柳姐。」向天亮心裡感動,欣然接受了柳清清的愛撫。

    望著向天亮,柳清清道:「我就是不明白,老於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你呢?你曾是他的學生,又是一個縣裡出來的,你還是他親手從組織部要到建設局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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