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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坐下來一會，就陸續地有人過來跟老師傅吃鴨子，來的都是上了年紀的老大爺，找了個位置就坐下來，跟他們一樣等鴨子吃。彼此相互間都熟稔地打著招呼，一看就是沒少來。

    「你別看這個地方不起眼，我跟你說你要吃過這裡的鴨子一定不會去別的地方吃鴨子了。一會你吃了你就知道江老師傅的手藝是不是好，我有沒有騙你。」周世海湊過去跟林凜說道。

    「是有點期待。」林凜的心裡是有點期待能讓周世海懷念的手藝到底是味道多好。

    到聞到鴨子的香味，就知道爐子裡的鴨子差不多了。

    沒一會老師傅就推著鴨子過來，手上拿著的刀就像是活的一樣，快地只讓人看到一道殘影。

    以前看電影廚神還以為是電影裡放大誇張了，等有一天有廚師在你的面前表演這麼一套刀法，你才會知道，這並不是誇大，而是真的有廚師的刀法是已經練到了這種爐火純青的地步。

    林小浩看地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瞪地眼睛大大的。

    「好！」有人喊道。

    「絕了！」周世海豎起大拇指，他吃過各種的山珍海味，唯獨是老師傅的烤鴨讓他惦記上了。

    「哈哈，嘗嘗。」老江師傅每天烤鴨子做地都很開心，每天對著鴨子和客人都是笑口常開。

    後面還有客人點了鴨子，他再如法給切了一份鴨子端過去，跟老朋友聊上兩句，就不打擾客人吃鴨子了。

    林凜嘗了第一口就豎起了大拇指，是真的很好，比他記憶里來這家店裡吃過的烤鴨都還要好。

    「是吧，我沒騙你吧？」周世海很驕傲。

    「哥哥，還要。」林小浩吃地根本就停不下來。

    他們三個人吃了整一隻的鴨子，一半是進了周世海的肚子，林小浩吃地肚子都圓圓地，林凜自己也吃了不少，到最後他們吃完了都還有點意猶未盡

    「等明兒想吃了再來啊。」他們走的時候老師傅在後面喊道。

    「行啊，改天還來，我們就走了啊。」周世海應了一聲。

    「好好好……」

    他們吃是到飽地打嗝，要不是實在是吃不進去了，林凜懷疑周世海都還要再來一隻打包回去。

    本來還計劃著去逛逛街吃點地道的小吃什麼的，最後發現實在是吃不下去什麼了就只好作罷，打道回府去了。

    回來洗了一個澡，這會兒林小浩都洗澡睡覺了，林凜窩在沙發上看新聞，小靈兒乖巧地縮在他的懷裡同他一起看電視。周世海洗完澡出來就見到這麼一大一小，長地幾乎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讓他喜愛地不得了。

    他下半身只穿了一條短褲，上半身也沒穿衣服。

    「去套一件上衣。」林凜伸腳去踢某人，別教壞了小孩，好不容易哄地小靈兒肯穿衣服，別一會學了周世海要脫衣服光著屁股溜小鳥兒。

    林凜沒忘記小靈兒下面的小鳥兒都是看著周世海的大鳥兒長出來的，一想起這事他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周靈兒瞅著他假爸爸是一臉好奇。

    「好吧。」周世海就只好折返回去找了一件背心套上。

    「靈兒，來給爸爸抱抱。」一出來見到兒子周爸爸就想抱抱兒子，不過顯然兒子不是很給老爸面子。

    小靈兒撇開了臉，縮在他爹爹的懷裡不肯出來。

    「噗嗤……」林凜忍不住地笑了，讓周世海坐過來，說道，「你看小靈兒頭頂上的小芽兒結出了一個花苞，看到沒有？」

    「不是吧，這要開花了？」周世海湊了過去，湊地近還聞到一股香味，讓人忍不住地想晈這個小人參一口。周靈兒似乎感受到了從他這個假爸爸的身上傳來的危險氣息，大眼睛充滿了警惕的意味。

    周世海伸手還想去碰碰兒子頭頂上的小花苞。

    「別亂動。」林凜趕緊地出聲說道。不知道能不能亂碰小靈兒這小花苞，看起來很脆弱，萬一給碰掉了就麻煩了，所以還是不要亂動的好。

    「小靈兒養了這麼久看起來都是這麼一點大兒，咱們兒子就沒長個兒？」周世海盯著兒子說道。

    好像是這麼的，林凜的眼睛也看著小靈兒。

    兩雙眼睛盯著他看，周靈兒一臉無辜，把頭埋進了林凜的懷裡，他整個人都是香噴噴的，別說頭頂上的花苞還散發出一股香味了。

    「好了，別盯著咱們小靈兒瞧了，咱們小靈兒都要害羞了。」林凜讓周世海坐回他自己的位置上。周世海伸手把一大一小都抱到懷裡，提起了他要離開的話題，「我很快也要走了，可能沒什麼時間回來看你。」

    「你一個人要上學還要照顧小浩子，別把自己累著了，有什麼事就去找胡三和李弼年。我和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秦小二還有王小虎是要跟我一起走的，到時候他們兩個也不在中京這邊。」

    秦小二名叫秦朗，王小虎就是王宗愷，都是和周世海一起穿開襠褲打架玩到大的，一起的還有胡耀光還有李弼年。

    當年他們幾個人可沒少幹壞事，一轉眼他們都長大了。

    有胡三和李弼年兩個在，周世海也不擔心他的人被欺負了。他之所以把人帶過去跟他們見見面，當然除了炫耀的意味，是鄭重地把人介紹給胡三他們幾個認識，讓他們知道林凜在他心裡的重要性。

    知道周世海再過幾天要去西大，林凜的心裡是很不捨得的，他的心裡有些悶悶不樂地應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