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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是端午節了。

    高三的學生們還在進行最後一天的考試。

    過節還是要過的，一早林凜就去菜市場買了漂亮的五花肉回來，肥多瘦少，包粽子就是要有肉才好吃，還包粽子的葉子。花生板栗綠豆這些家裡都有，都是空間裡都有種，所以也不必要買。

    肉買回來醃製好，粽葉要清洗晾曬了一會用。

    教學樓那邊的學生們在埋頭填卷子，他們的餡料就已經做好了，在吃飯的桌子上擺了東西包粽子。餡料有板栗肉餡的，花生綠豆肉餡的，每個粽子裡面放了大蝦還有一小半的雞蛋，一隻粽子裡面料是足足的。

    味道不知道如何，不過這麼看起來就知道肯定不錯了。

    兩個人洗乾淨手坐下來，「你看我弄一個給你看。」林凜示範給周世海看，手上很快地就包了一隻大粽子。用粽葉扎出一個小三角，往裡面填米和肉，扎住三個角，最後捆起來。

    步驟看似簡單，想扎地漂亮還是得練過。

    「……不太記得了，你再說說，這個怎麼弄？」周世海看了一遍，拿著包了一半的粽子有點無從下手。

    「像這樣，往裡面填米，還有肉、可以放板栗啊，還是綠豆花生，你喜歡是吧。最後再用葉子裹住了，要裹嚴實了，再用繩子紮起來，把它們五花大綁，梱緊了。」林凜手把手地教著周世海包粽子，又是一隻大粽子。

    在此之前周世海都沒包過這種東西，笨手笨腳的，包的粽子一個角都沒有，他怎麼看都覺得不太像？

    「這樣可以嗎？」帶著懷疑。

    「行吧。」勉強湊合，林凜看了看，雖然丑了點，能吃就行。

    「你看起來有點勉強。」周世海還是瞧出來了。

    嗯哼？你還看出來了啊，林凜偷偷地笑了笑，還是被發現了。

    林小浩還在幼兒園裡，端午節沒有列入國家法定節假日，所以學校是不放假的，幼兒園裡還在上課。家裡就他們兩個人所以也不用顧忌什麼，兩個人一邊鬧著一邊包著粽子。

    周世海到後面也學會了把粽子捆起來，當然，就是捆起來而已。

    包好的粽子很容易地就區分地出來，有稜有角的就是他包的，模樣奇奇怪怪的就是周世海包出來的。林凜一邊包著粽子還一邊注意著周世海，嘴角勾起的弧度就沒放下來過。

    檢查過了裹嚴實了一會下鍋煮的話不會跑出來就好，對第一次包粽子的

    人不能有太高的要求。

    「你真的怎麼什麼都會？」周世海看少年修長的手指靈活地包著粽子，再想想他什麼都不會，這對比太鮮明了。

    林凜手上也沒有停下來，笑著說道，「我們會的東西不一樣而已，你會我的也不一定懂是吧？吃食這些東西看著別人做學著點就會了，你這不是以前沒做過這個嗎？你現在學了，等下一次包粽子的時候不用我教你就會做了不是？」

    所以他們這叫互補。

    小的時候他就會幫他媽媽包粽子了，想起母親還在的日子，一直到這麼多年後，林凍的心裡都是懷念的。在往後想起來才發現，母親那些年教給他很多的東西，那些東西夠他受用一生。

    周世海一臉「媳婦兒說什麼都是對的」「媳婦兒最厲害了」。

    他在努力地學著扎粽子，可能他在這方面真的沒有什麼天賦，有師傅手把手地教，包出來的還是四不像。

    大黃在腳邊蹭，林凜低頭看了一眼，和大黃琉璃珠子似的的眼睛對上，

    他問道，「有沒有覺得大黃最近又胖了？」

    周世海看了一眼貓，點頭說道，「是該減肥了。」

    大黃一臉無辜地看著他們。

    兩個人在商量著給貓減肥，也沒有忘記那隻八哥。沒辦法，家裡的伙食太好了，養地貓和鳥都圓了一圈又一圈，林凜擔心那隻鳥再胖下去都要飛不動了。

    大黃：長肉也是一種罪過嗎？就不許人家長點肉了？

    在那裡跳來跳去的八哥想去偷肉吃...

    一個上午他們就把粽子包好了下鍋煮。

    到鍋里的粽子散發出香味，粽子就熟，林凜拿筷子戳了戳，「可以了。」他掐著時間關了火，把粽子榜起來。粽子煮地太久裡面的米就會溢出來了，這個時間要把握地剛剛好，不要煮太久，但是也不能生。

    「嗯，聞著好香。」周世海占著身高把林凜攬在懷裡。

    「是不是特別地有成就感？」林凜推了礙手礙腳的人讓他別鬧。

    「當然。」

    剛從鍋里起來的粽子都還燙著，周世海拿了一條出來拆了繩子剝了皮，

    裡面是晶瑩玉潤的糯米，他咬了一口，就直呼氣，「好吃，你也晈一口試試

    他還吹了吹才放到林凜的嘴邊。

    林凜看了一眼，張嘴咬了一口，點了點頭，「還不錯。」

    中午他們就吃的粽子，早上煮了的粥也可以喝。

    他們也沒有忘記養在空間裡面的小孩，自從大白變成了小孩之後，林凜很難不把大白當人看，所以他每天也會另外地做一點適合兒童的吃食進去餵那光著屁股不肯穿衣服的的熊孩子。林凜也不知道成精的小人參要怎麼養，就當正常的小孩養就是了，一日三餐正常地投喂，有時間他也會進來多陪陪小孩。

    樹上的果子結了一茬又一茬，墜滿了枝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