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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2 20:34:16 作者: 吶娜
    邵謙點點頭:「那我還是不說了,以免帶壞小孩。」

    湛雲青無語,將邵謙推開了點。

    到了教室門口,邵謙率先推開門。

    講台上的老頭看見邵謙,眼見著眼睛要瞪起來,下一秒就看清了邵謙背後的湛雲青,醞釀到一半的怒氣頓時垮了。

    湛雲青成績好,平時不惹禍,家世也不得了,是他最喜歡的學生。他看了眼表,清了清嗓子:「怎麼今天晚了一點?」

    邵謙正要說話,挨了老師一記眼刀,連忙將話吞了回去。

    「不好意思老師,今天早上有些頭痛。」湛雲青說。

    「頭痛啊,嚴重嗎?要不要回家休息?」

    「不用了。」湛雲青笑了下:「謝謝老師關心。」

    「那你趕緊回座位上休息吧。」老師擺了擺戒尺,眼見著湛雲青回去坐好,又瞪了一旁傻站著的邵謙一眼:「你還在這等什麼,還不快回座位上!」

    邵謙趕緊跑到在位置上坐下,將書包甩在地上。

    老師拿起粉筆開始講課了,邵謙聽了會就困了,用胳膊肘捅了下湛雲青,問:「誒,要不我還是給你講講昨晚我幹了什麼吧?」

    湛雲青:「婉拒了哈。」

    「你都快成年了,總該學些這些知識,要不然你以後娶老婆了都不知道咬哪裡呢!」

    「……閉嘴。」

    「你是不好意思嗎?」邵謙問。

    「不是。」湛雲青咬著牙說:「因為你聲音大得老師都聽見了。」

    邵謙倒吸一口涼氣,一抬頭果然對上老師的視線。

    老師把戒尺在手裡砸了砸,說:「邵謙,你剛剛說什麼?」

    邵謙默默地低下頭去,過了一會兒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等到下課,邵謙被同學抓著肩膀搖醒了。

    「喂,邵謙,你上課要跟湛二少爺說什麼,也說給我們聽聽唄。」

    邵謙倒也不遮掩,倒豆子似的說了起來,聽得旁邊圍在一起的Alpha面紅耳赤的。

    「Omega的腺體咬起來是什麼感覺啊?」一個Alpha問:「是不是跟咬豆腐似的?」

    湛雲青正坐在一旁看書,實際上心思早就飛到他們那兒去了。他畢竟年紀小,對這些東西確實有些好奇。

    人咬起來怎麼會跟豆腐一樣?湛雲青有些不屑,覺得那個Alpha問的問題太白痴了。

    另一個Alpha又問了:「對啊對啊,有沒有汁兒,就像咬西紅柿那樣?」

    邵謙搖搖頭,湛雲青連忙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等你們以後有了老婆就知道了。」邵謙欠欠地說。

    湛雲青:「……」

    「不過你們可別咬錯地方。」邵謙說:「我以前有次咬錯地方,就有點像咬到西紅柿,血滋我一臉。」

    「Omega的腺體都長在後頸正中間,有點向下的位置。你伸手摸摸自己的,從脖子往下摸,摸到那一節有點凸出來的脊椎骨沒有?基本就在那裡。」

    「不一定吧。」湛雲青說。

    他一出聲,其他人都安靜了一下。

    「原來你也在聽啊。」邵謙笑嘻嘻地說。

    「你說的那麼大聲,我又不聾。」

    邵謙嘿嘿笑了兩聲:「怎麼不一定,你跟我說說?我見過的Omega不比你見過的多?」

    湛雲青猶豫了下,說:「有的Omega腺體可能會長歪。」

    「不可能。」邵謙果斷地說:「腺體長歪的Omega都是有問題的,他們的腺體可能會病變,壽命比較短,基本上剛出生就會被拋棄,不被拋棄也活不了多久。」

    「病變?」湛雲青想起白阮脖子上的防咬貼。

    事實上白阮似乎確實是。

    邵謙聳了聳肩:「Omega就是這麼脆弱的種類。」

    4.

    放學後,湛雲青坐上轎車,忽然在路上遇到了一個眼熟的綠色身影。

    他上學放學的必經之路上會路過一家藥房,白阮正從藥房裡往外走,可能是去抓藥的。

    不過抓藥這種事,基本上湛家都是派丫鬟做。就算白阮是抬進來沖喜的,好歹也算是湛家二太太,怎麼會輪到他來抓藥?

    湛雲青起了點疑心,定睛一看,看見白阮左胳膊夾著一束花,身旁還有個男人,兩人正說著話。

    雖說他對這忽然進了家門的二太太沒什麼很大意見,卻也不是完全沒有。不過他倒也不想為難他,主要是抱著看樂子的心態對待他。

    「在藥房門口停車。」湛雲青淡淡命令道。

    司機立刻將車停在了藥房門口,正好堵在白阮面前。

    湛雲青搖下車窗,看向白阮,視線若有似無地掃過白阮的脖子,眼角微彎,說:「二太太好。」

    白阮對上湛雲青的視線,下意識退了一步,將花往身後一藏。

    「二,二少爺。」他低聲說著,耳廓悄悄紅了。

    作者有話說:

    這下是真的私設如山了(望天

    只是借用了一下這個背景,不是真的哈!架空了!!!設定什麼的就看個樂子就行……?

    第59章 If線2

    5.

    N市夏日長, 哪怕是初秋的季節,太陽也不停歇地工作著,妄圖把屋頂上的瓦片都曬化似的。

    下午一點往往是一天裡最熱的時候, 太陽透過新式的玻璃窗照在書桌上,把暗紅色的木皮曬得發燙。秀蓮進門前拽著袖角將額角的汗都擦去了才推開門, 將手裡的托盤放在桌上, 向房間內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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